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73章 真情可以憾動天地
    第二天,小五和二子繼續在宿舍陪着張小天,我到醫院病房陪雲朵。

    在醫生來查房的時候,我和醫生在醫院走廊裏交談了半天。

    “大夫,雲朵這種情況,是否就確定是植物人了”我問醫生。

    醫生搖了搖頭:“目前我們還在積極救治中,還不能就肯定是植物人,關於植物人的定義,目前國際學術界尚有不同意見,有人認爲持續昏迷3個月以上,也有人認爲要持續昏迷6個月以上。

    “大多數觀點堅持認爲,當持續昏迷超過12個月以上,才能被定義爲植物人。由此看來,這位女孩的情況還不完全符合植物人的定義標準。

    “這個姑娘表現出的有自主呼吸,脈搏、血壓、體溫都很正常,但無任何言語、意識、思維能力,她的這種植物狀態,其實是一種特殊的昏迷狀態,只能說是半個植物人。”

    “哦”我點點頭:“那如何才能更加快速地將她從昏迷狀態救過來呢有沒有什麼新的好的藥物和辦法”

    醫生說:“目前,我們已經給她使用了我們醫院裏最好的藥物,除了藥物治療,還可以通過大腦接受外界信息的5個感覺通路來進行治療這個治療,患者親屬必須積極配合。”

    “哪5個通路”我急切地說:“我經常給她播放熟悉的音樂,和她說話聊天,這是不是其中之一”

    “是的,這是聽覺通路,你這麼做,是可行的,很有必要,與患者交談感興趣的話題,播放熟悉的音樂,可以完成聽覺催醒和刺激記憶力,”醫生點點頭:“還有一個就是視覺刺激,通過在非常接近患者的環境中,放置明亮的圖片、招貼畫和熟悉的照片、視頻等,進行視覺和記憶力催醒治療。

    “再就是味覺和嗅覺刺激,目前患者的情況,不建議使用。最後一個,就是觸覺刺激,觸覺催醒可以通過許多種方法完成,比如清洗頭髮和洗澡等可用來改善和增進觸覺刺激。”

    我點點頭:“哦,好,我會努力去做的”

    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夥子,真情可以憾動天地,親情喚醒植物人的情況國內外不乏先例,蒼天是不會負有心人的。”

    醫生的鼓勵讓我信心倍增,我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大夫”

    醫生剛要轉身走,又停住腳步,看着我:“對了,小夥子,我給你說一個觸覺喚醒植物人的事例。”

    我說:“你說”

    “最近醫學雜誌刊登了一個患例,南京一位植物人丈夫被妻子通過觸覺刺激喚醒,這位妻子採取的辦法是反覆觸摸植物人丈夫的敏感部位,堅持不懈,最終將丈夫喚醒。”醫生說:“觸摸敏感部位,從醫學角度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你不妨試試。”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說:“敏感部位是哪些部位”

    醫生笑了笑:“小夥子,自己去琢磨吧,她身上哪些部位敏感,你應該知道吧”

    說完,醫生離去。我頓時醒悟過來,不由感到很棘手和躊躇。我知道,醫生是在暗示我撫摸雲朵身體的敏感部位,通過觸覺刺激來喚醒她。雲朵身上哪裏最敏感,自然就是那幾個部位。

    可是,我又覺得有巨大的心理障礙,畢竟,這有違於傳統的世俗和道德理念。

    雖然我和雲朵有過那種關係,可是,那時我處於高度亢奮迷醉狀態,對於中間的過程根本毫無記憶,完全記不得當時的情景。在我的感覺裏,我似乎仍然和雲朵是那種純潔的關係。

    我不由躊躇着,拿不定主意。

    邊尋思我邊打開電腦,下載了一部分視頻,都是美麗的大草原的,搭配着優美的音樂和歌曲,放在雲朵牀頭,屏幕面向雲朵,反覆循環播放。

    弄完這一切,我坐在雲朵牀頭,看着沉睡的雲朵,反覆想着醫生剛纔的話,終於鼓足勇氣,輕輕伸出手,開始撫摸雲朵的耳垂。

    撫摸了半天,沒有任何反應。我又開始將手慢慢往下撫摸雲朵的嘴脣和脖頸,仍舊沒有反應。

    我咬咬牙,將手慢慢滑向雲朵的胸部,慢慢遊動着撫向她的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秋桐站在門口。

    我的心一慌,手甚至還來不及從雲朵的胸口拿出來。

    “易克你你在幹什麼”秋桐睜大眼睛看着我,臉上的神情很奇異,看不出是氣憤還是不可思議。

    我忙將手抽出來,看着秋桐:“我我我沒幹什麼”

    “你你你你什麼你”秋桐的臉色有些漲紅,走進來看着我,眼神有些怒氣:“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雲朵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我不是在幹什麼腌臢事,我是想替雲朵治療,通過觸覺喚醒她。”接着,我將剛纔醫生的話和秋桐說了一遍。

    秋桐聽我說完,將信將疑:“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沒聽說這事”

    “我也是醫生剛纔說了才知道的”我說。

    “哦,好,你等着,我這就去找醫生問問:“秋桐伸手點點我,嘴巴翹着

    :“易克,我給你說,要是沒有這回事,我回來打你你等着”

    說完,秋桐轉身就去了醫生辦公室。

    秋桐剛纔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笑,我覺得秋桐有時候帶着一股孩子氣,剛纔說要打我的話,不由讓我想起那晚和我若夢聊天時,她也是說:“打你,打你”二者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相同。

    過了一會兒,秋桐回來了,臉上的神情變了,帶着微微的一絲笑意。進門之後說:“好了,我問了,是有那麼回事”

    我擦擦額頭的汗:“那就好,我可以避免一頓揍了”

    “噗嗤”秋桐笑起來:“我嚇唬你的,你以爲我真會打你我敢嗎,哪裏能打得過你呢”

    我也笑了下,心裏突然覺得很受用。

    “哎易克,你出去一下,我來試試這個觸覺刺激治療法,管用的話,以後就由我來代勞,儘量不讓你出手”秋桐自作主張地說。

    我於是出去,在樓前的草坪裏隨意散步。一會兒,我突然想起了平總,於是摸出電話打了過去。

    平總在電話裏告訴我,集團正在召開黨委會,研究發行公司總經理人選的問題。

    我一聽,心裏急了,我靠,那邊在研究關係秋桐的大事,秋桐卻沒事一般跑到這裏。

    “結果出來了嗎”我問平總。

    “沒有我這會兒不方便,回頭再聊。”平總說完匆匆掛了電話,似乎他不是很方便說話。

    我一圈圈在草坪上疾走,心亂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秋桐出來了,擦擦額頭的汗,衝我喊道:“易克,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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