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262章 軟肋
    沉默了一會兒,我伸出手,撫摸着冬兒的臉頰,深沉地看着冬兒:“冬兒,你對我很重要,你懂嗎”

    冬兒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有些發亮,點點頭:“我懂小克,你對我,同樣很重要。”

    我微笑了,然後主動給冬兒夾菜:“來,喫菜”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被我和冬兒喝光了,我們喫飯,喫完飯,冬兒去洗澡,我收拾飯桌,洗碗。

    收拾完餐具,我上了牀,靠在牀頭,聽着衛生間裏嘩嘩的水聲,想着這幾天的驚心動魄的經歷,想着被冬兒收藏的50萬的銀行卡

    我到現在想不明白李順爲何輕易放過了段祥龍,我也不知道李順到底單獨和段祥龍談了些什麼。

    但是,有一點我知道,李順不是傻瓜,他這麼做,必定是有自己的考慮的,必定這其中是一個巨大的計謀,他必定是在利用段祥龍,抑或,是他和段祥龍在互相利用。

    還有,李順給了我50萬的獎勵,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這說明,我爲李順幫的這忙,價值遠遠大於50萬,甚至十倍都不止。

    李順不自己直接給我這50萬,而是通過小五,這意味着什麼這說明他不想和我直接談錢不想和我面對面談崩了不想當面給我難看

    他借小五的口讓我必須收下這50萬,無疑是將我更加牢固地綁在了他的戰車上,讓我愈發無法脫身,雖然我不在他那裏做事,但是,卻是他隨時可以使用隨時可以差遣的一個得力干將。

    我明白,有了這50萬,今後,我跟李順的交道還遠遠沒有完,以後,或許會有更多的事情落到我頭上。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不由感到了幾分沉重和壓抑,不由想起了秋桐和冬兒,想起自己對她們編造的謊言。

    冬兒和秋桐不知不覺中,成爲我生命裏難以取捨不可割捨的女人,現在的我,對她們撒謊,是我十分痛苦十分尷尬的事情,但是,我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鬱郁思考着自己的經歷,思考着自己生命裏經歷的女人,思考着自己做過的和正在做的事情,我驀地發覺,自己的性格中存在着一個巨大的軟肋。

    我努力思索着自己的軟肋,世間的人,每個人都有軟肋,而我的軟肋是什麼呢

    曾經,我一直想讓自己做一個豪爽直爽心寬之人,可是,我卻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陷入了細膩悱惻婉轉的糾葛,不論是人生還是情感,我都讓自己在糾結中纏綿不休

    正苦苦想着,冬兒洗完澡穿着睡衣進了臥室,上了牀,依偎在我的身旁,伸手撫摸着我的胸脯,柔聲說:“小克,我的小克克,發什麼呆呢”

    冬兒的手芊芊細滑,柔弱無骨,在我的肌膚上輕輕遊動着。

    我看了下冬兒,伸出右胳膊,環住冬兒的肩膀,冬兒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隨意放在她的胸前,隔着薄如蟬翼的睡衣撫摸着她的小兔子

    我對冬兒說:“你有軟肋嗎”

    冬兒靠着我的肩膀說:“有啊,誰都有生理上有,心理上也有。”

    我說:“那你有沒有發現我的軟肋是什麼”

    冬兒擡頭看了我一會兒,沉思着。

    “說”我說。

    “我覺得,你的軟肋是”冬兒遲疑了一下,接着說:“你的軟肋就是看不透、捨不得、輸不起、放不下。”

    冬兒的話讓我的心裏一震,我看着冬兒:“此話怎麼講”

    冬兒不再看我,看着前方,緩緩地說:“這麼說吧,看不透,你所經歷的人際中的糾結,爭鬥後的隱傷,讓你看不透喧囂中的平淡、繁華後的寧靜;捨不得,你曾經的精彩,不逮的歲月,讓你捨不得居高時的虛榮,得意處的掌聲;輸不起,你那曾經的情感之失,讓你輸不起一截人生之敗;放不下,對於那已經走遠的人與事,你放不下早已塵封的是與非。”

    冬兒的話讓我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人生的智慧有好多,我學會了多少呢

    我心中陣陣迷惘,是啊,我難道真的看不透、捨不得、輸不起、放不下嗎

    我喃喃地說:“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

    冬兒說:“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我看着冬兒,似乎覺得冬兒此話另有含義。

    冬兒看着我悵然若失的神態,莞爾一笑,輕輕親了我的脣一下,接着她的脣遊滑到我的耳畔,舔着我的耳廓,嬌喘着,低語着:“寶貝,好了,不要想這麼多了今晚是我們久別重逢的美好良宵,好好度過,好好享受,不要辜負了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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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而此時,我卻沒有任何生理上的衝動,我的心早就到了另一個世界,我的腦海中涌現着很多的事情和思緒。

    我懷裏抱着冬兒,感受着她的溫香軟玉,心裏卻在想着心事。

    多麼美好的世界啊。我的腦子裏突然涌出這種淒涼和悲愴的感覺

    人生,竟然是如此充滿樂趣,在彼此的相互愛撫中,在互相曖昧的眼神中,在這身體一次一次地合了再分,分了再合的衝撞聲中,將人性最爲美妙的旋律演繹到了最高境界。

    冬兒使出渾身解數來滿足我。愛他,就給他,這是多少女人不變更的座右銘,我此刻感覺,冬兒應該也一樣,她願意爲我付出全部,所有的一切。

    我能感覺得到,冬兒一直在迎合,雖然她的動作不是很熟練,幅度也不大,但卻是清晰的,她彷彿在向我展現自己的一切,包括身體,包括深愛。

    這種驚天動地的較量,使得那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大木牀顫悠顫悠地晃盪着,併發出陣陣“吱吱”的聲音,伴隨着二人的節奏,活象是在演奏一曲伴奏樂。

    激晴,總是在最猛烈的衝撞中進行尾聲,身體上已經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我和冬兒,心理上卻像進入了一個極樂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只有爽快,只有幸福,只有我們兩個人。

    在這種肉裕的搏殺中,我懵懂覺得,我是深愛冬兒的,而冬兒,也是深愛我的。

    冬兒在我的懷抱裏甜蜜地睡去,很快進入了夢想。

    而我,此時卻毫無倦意,我熄了燈,睜大眼睛看着無邊的黑暗,聽着遠處火車進站發出的汽笛聲,心裏突然感到了巨大的空曠和虛無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彷彿覺得自己在萬米高空,踩在柔軟的雲朵上,腳下是無底的深淵,我隨時都有可能墮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洞裏。

    我的心裏涌起一陣悲涼,一陣悽苦,一陣惆悵,還有深深的憂鬱。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看着眼前的黑暗,我的眼前浮現出了秋桐的影子,浮現出她美麗的笑顏和溫存的目光,浮現出她悽苦的身世和坎坷的經歷,浮現出她無奈的現實和冷酷的明天

    我心裏輕輕嘆息一聲,忽而,眼角溼潤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我又見到了我的美女上司秋桐。

    見到我,秋桐笑了,笑得很開心。我直覺,秋桐的開心是真的,是發自內心的。

    “易克,假期結束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們新的征程又開始了。”秋桐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笑着說。

    我看着多日未見的秋桐,她的風采依然,神情依舊,五月的春天裏,她似乎顯得愈發美麗清爽動人。

    “不好意思,秋總,我回來晚了。”我對秋桐抱歉地說。

    “哎易克,別這麼說,本來春節你就沒回家,這次回家多陪陪父母,儘儘孝道,也是應該的。”秋桐說。

    聽着秋桐的話,我心裏暗暗慚愧,要是秋桐知道我這幾天在寧州做的事情,不知道會怎麼想我。

    “這幾天在家裏很忙吧,看你臉色都不大好。”秋桐又說。

    我聽了,心裏更侷促了,我在寧州那幾天本來就沒休息好,回來後昨夜又和冬兒大戰,起色看起來自然是不好的,但是這又是不能和秋桐說的,我支吾了一下,然後轉移話題:“秋總,這幾天公司裏事情忙不”

    “還可以吧,呵呵”秋桐笑着說:“你弄的那個考察報告,集團黨委領導批示了,孫總和董事長都看了,做了批示。”

    “哦領導怎麼批示的”我看着秋桐。

    “嗯領導的批示嘛。”秋桐拖長了聲音,帶着一絲官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領導都很欣賞哦,呵呵領導說思路很明晰,帶有很強的戰略指導性,可以說是今後發行工作的一個戰略方向,董事長要求經營委組織人員要對這個啓示錄進行認真研討,結合當前集團和發行工作的實際進行研討,適當的時候,可以逐步落實。”

    “哦”我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不過,領導還說了,要注意兼顧經濟效益,要本着量力而行的原則進行落實,要在集團和發行公司能力所及的範圍內進行。”秋桐又說。

    “這是什麼意思”我說。

    “就是牽扯到投資問題唄。”秋桐說:“集團每年撥付給發行公司的錢雖然多,但是都是有預算和計劃的,超出預算的部分,集團一般是不會再撥付的,也就是說,如果落實這些計劃,集團可能不會額外再撥付錢了,需要發行公司在自己的年度預算內自籌或者擠出來。”

    “哦”我點點頭:“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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