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264章 冤家路窄
    曹麗聲音又柔和起來:“好了,我的小乖乖,別和我鬥氣了其實呢,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都還是很疼你的爲什麼啊,因爲我喜歡你啊哎,我和冬兒聊女人私話的時候,可是聽說你很能幹呢,哎冬兒必定是舒服死了,媽的,我還沒享受到,先被她享用了

    “怎麼着,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我可是很嚮往你的大鳥啊要不,我們這會兒出去開房間吧,我讓你好好要我一頓,我保證伺候地你很爽,絕對滿意。”

    曹麗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曖昧,似乎又開始發情了。

    我說:“曹主任,我想你這麼風情的女人,是不會缺男人的吧,男人多的是,比我厲害比我強的男人多的是,你幹嘛非盯住我”

    曹麗一抿嘴:“但是,你卻只有一個”

    聞聽曹麗這話,我心裏一愣,媽的,曹麗也會說這話了,我之前對秋桐說過這話,你卻只有一個,沒想到,這話竟然在曹麗這裏又冒了出來。

    曹麗看着我發愣的神態,似乎誤解了我的想法,笑眯眯地摸起桌上的電話:“我這就給洲際打電話訂個房間,我們利用上班的時間去逍遙一番去,我要好好品嚐下你那根大鳥的滋味。”

    “你自己開房去逍遙吧,我沒空。”我覺得和曹麗已經無話可講,起身站起來拋下這句話,扭身就往外走。

    剛拉開門,迎面和一個正急匆匆往裏走的人撞了個滿懷。

    “你他媽走路不長眼啊”那人罵道。

    我一看,操,冤家路窄,來人是白老三。

    白老三這時也看清了我,一怔:“咦是你”

    我看着白老三,心裏又來了怒氣,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我幾乎忍不住就要把拳頭輪向白老三,這一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正在這時,曹麗在屋裏叫起來:“哎白老闆來了啊”

    曹麗這麼一叫,我頓時清醒了,沒有掄起我的拳頭,衝着白老三點了點頭,皮笑肉不笑地說:“白老闆,你好”

    這時,曹麗走到了門口:“呵呵白老闆,還記得不,這位是我們曾經在皇冠大酒店見過面的,那次我們一起和孫總喫飯,出來的時候正要遇到你和領導一起出來。”

    曹麗顯然不知道我和白老三早就認識,忙着提醒白老三介紹我。

    白老三打個哈哈:“知道啊,知道,小易同志嘛,呵呵”

    曹麗已經和白老三有過那種關係,我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不一般,不過,我想,白老三未必會告訴曹麗他和李順的事情,未必會告訴曹麗李順和秋桐的事情,不然,依照曹麗的性格,她早就憋不住告訴我了。

    白老三似乎也沒有讓曹麗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過節,直接順着曹麗的竹竿往上爬,裝作和我是第二次見面的樣子。

    我自然也不會表現出和白老三是老相識,於是裝作陌生的樣子,勉強笑了下,做禮貌狀。

    “小易就是那晚我們一起唱歌的時候那位美女冬兒的男朋友啊我那晚忘了告訴你。”曹麗又說。

    “哦小易同志好福氣有那麼一位美貌的女友。”白老三裝作剛知道的樣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說。

    我不想再在這裏和他們表演下去了,側身過去就要走,曹麗在這邊叫起來:“哎易經理,你忙着走幹嘛啊,工作還沒談完呢”

    我轉身看着曹麗:“曹主任,你有客人,改天我再來給你彙報吧。”

    說着,我拔腿就走,身後傳來曹麗的聲音:“那也好來,白老闆,快進來,你可是稀客啊,請坐”

    曹麗這話顯然是說給我聽的,她以爲我不知道她和白老三的關係。

    我心情煩躁地離開了曹麗的辦公室,出了發行公司院子,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覺到了海邊,到了我經常帶海珠來玩夜救秋桐的那片海邊。

    我走在鬆軟的沙灘上,心情鬱郁的,心裏很亂。

    不知道走了多久,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我卻絲毫沒有飢餓感,不想喫飯。

    我隨意漫步走進了那片松林,看着松林里長出的新綠,聽着松林在海風裏發出的嗚咽,突然大吼一聲,施展開了拳腳,對着那些松樹幹拳打腳踢起來

    我打得很瘋狂,很歇斯底里,帶着極度的壓抑和無奈,還有憤懣和怒火

    我瘋狂地擊打着樹幹,瘋狂地喊叫着,腦子裏一片空白,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存在,其他的,都消逝了

    終於,我精疲力盡了,渾身無力地將自己放躺在鋪滿松針的地面上,喘着粗氣,仰臉看着松樹林切割下殘缺不全的天空,木木地發呆

    我的心彷彿這天空一樣,被現實冷酷地切割着,逐漸在殘缺起來

     

    天空是灰暗的,我心裏空洞洞的,我感覺到好象全世界都拋棄了我,孤獨、寂寞、失落、無助將我壓的喘不過氣來

    我好想逃,逃到另一個世界去

    我感到異常沮喪。

    在我走過的人生道路上,我偶爾會感到過沮喪,因爲現在這個時代與我的願望是有距離的,物質的過分氾濫和情感的過於複雜,歪曲、掩蓋、抽離了太多東西。

    我知道,幸福必須是單純的,單純一點,慾望就會少一點。絕大部分慾望是無用的,只會讓你的生活變得複雜,一複雜就會茫然。

    而此刻,春暖花開,清風飄揚,花開姿笑,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應對而生。而我,卻被沮喪所籠罩,而我,在沮喪時總會明顯感到孤獨的力量。

    爲何,這遍地盛開的鮮花卻更讓我感覺頹廢,她們的燦爛彷彿在嘲笑我的沮喪,草依然青翠,樹依然屹立,可我的快樂卻沒有在這明麗的景色下升起,心中膨脹起的,依舊是灰心。

    永遠到底有多遠,我的視線看不見給我一杯魂河的水,讓我忘記我是誰

    漫漫悠長的人生道路,我嘗試了所有愛過,哭過,笑過,沮喪過,悲傷過,痛心過,付出過,被拋棄過,虛僞過,孤獨過,寂寞過,折磨過,到如今,我到底擁有了什麼

    難道,成長的代價就是用日漸稀少的歡笑,換得層層堅硬的殼,用在這複雜的世界,好好武裝自己

    我不願意再想了,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大腦繼續在空白中游弋

    不知過了多久,我忽而聽到頭頂一側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腳步聲在接近我的時候,停住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以天空和松枝爲背景的美麗的倒映的臉孔,看到了一雙溫柔關切脈脈的眼神

    這是秋桐,秋桐正在我的上方注視着我。

    她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我一骨碌爬起來,站起來,睜大眼睛看着秋桐:“秋秋總,你你怎麼來這裏了”

    秋桐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繼續注視着我,眼神非常沉靜,看了一會兒,她微微出了口氣,伸手自然地隨意地拍打了下我身上的樹葉和灰塵,邊輕聲說:“怎麼這是你家的領地,我不能來只有你能來”

    我無語了,站在那裏,木呆呆地任由秋桐溫柔的手爲我打落身上的塵埃和松葉。

    拍打幹淨後,秋桐擡起頭看着我,突然微笑了下:“小夥子,大白天的來這裏發瘋發狂練武,挺能折騰啊,累了不餓了不”

    原來秋桐早就來了,看到我剛纔發瘋的情景了,而我竟然就沒有看到她。

    我這會確實累了餓了,聽秋桐這麼問,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跟我來”秋桐說着,轉身就往松林外面走。

    我聽話地乖乖地跟着秋桐身後走出來,走在海邊的沙灘上。

    走到海邊沙灘外圍的臺階上時,我看到了秋桐的車子,正停在海邊。

    秋桐在臺階上站住:“在這裏等着”

    我站住。

    “面向大海,坐下”秋桐繼續說。

    我面向大海,坐在臺階上,此刻,我很聽話。

    秋桐直接去了車子,一會兒,過來了,遞給我一個東西:“呶,拿着”

    我一看,是熱乎乎的盒飯,秋桐手裏還拿着一個。

    我接過來:“秋總,你怎麼到這裏來的啊,怎麼會帶了2個盒飯啊”

    我忍不住又問起來。

    “閉嘴,喫飯”秋桐說。

    “閉嘴怎麼喫飯”我嘟噥了一句。

    “噗嗤”秋桐笑了,說:“那好,張嘴,喫飯,但是,不準說話。”邊說秋桐邊坐在我身邊的臺階上,遞給我一瓶水:“呶慢慢喫,邊喫邊喝。”

    於是,我和秋桐坐在海邊沙灘的臺階上一起喫盒飯,海風柔柔地吹過來,周圍很靜,我心裏感到了些許的平靜和安寧,一頓普通的盒飯,我喫得很香。

    喫完後,我主動去扔飯盒,回來時,看到秋桐正託着腮,入神地看着遠處無邊的大海,海風將她的髮梢吹動,她捋了捋頭髮

    我又坐在秋桐身邊,我距離秋桐很近,我聞到了秋桐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很好聞。

    秋桐不說話,我也沒說話,我也看着茫茫的大海發怔。

    “易克,我現在回答你”秋桐終於說話了,表情很淡:“我剛好開車經過這裏,下車來散散心,偶然就看到了你在發瘋一般練武,看了半天,看到你不練了,累了,就又去附近買了盒飯,然後回來,慰勞打樹的英雄。”

    原來如此,我側面看着秋桐白皙的臉龐,看着秋桐長長的睫毛,吞嚥了一下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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