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喫過飯,開車正好經過你這裏,突然想到二爺自己一個人或許很寂寞,我就來看看你啊”夏雨說着伸長脖子往裏看,邊說:“哎二爺,堵在門口乾嘛,讓俺進去啊”
“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會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我說着,站在那裏沒動。
“這才幾點你就休息,你是屬雞的啊”夏雨說:“哎,二爺,到了你家門口,大客戶來拜訪,你總不能拒之門外不讓進去坐會兒喝口水吧有你這麼對待大客戶的嗎”
“想坐會兒,想喝水,行,走,我請你到外面門口對過的茶館去。”我說。
“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死鬼你怎麼這麼無情無義。”夏雨瞪眼看着我,伸出手就使勁往裏推我:“你給我閃開,你讓我進去。”
我站在哪裏紋絲不動,看着夏雨吭哧吭哧用力。
費了半天勁,夏雨沒有得逞,瞪眼看着我:“死鬼,你是不是瞞着大奶二奶金窩藏嬌了,屋裏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
“是的,有”我說。
“啊,真的啊,你讓我進去看看”
“你不能看她正在洗澡。”我說。
夏雨臉憋紅了,看着我:“你個死易克,爲了不讓我進去,你寧願編造謊言敗壞自己的聲譽你夠狠,你狠我不就是想進去坐會兒嗎,不就是想和你聊會天嗎,你怎麼這麼不懂禮貌。”
我說:“反正不管說什麼,你不能進來。”
我知道,一旦夏雨進來,今晚可能就走不了了,又得折騰我一晚,說不定又得弄出點花樣來。
我打定主意,不管她說什麼,就是不讓她進來。
夏雨終於惱羞了,衝我叫起來:“狗屁易克,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個自大的傢伙,你不讓我進,我還不稀罕進去哼”
說着,夏雨突然舉起手裏的奶茶衝我臉上一扔,頓時我的臉上身上都被奶茶弄溼了,接着夏雨氣哼哼地一轉身,扭屁股就走。
我站在門口沒動,等夏雨進了電梯,我伸手抹了抹臉上的奶茶,伸出嘴脣舔了舔,還挺甜的。
我回身關上門,換下被奶茶弄溼的衣服,洗了個澡,上牀,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正睡的香,電話又響了,一看,還是夏雨的,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凌晨1點了。
我沒有接,任憑鈴聲一遍遍響。
響了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摸過手機,接通,劈頭吼道:“夏雨,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煩不煩,累不累你覺得自己討厭不討厭”
吼完,電話裏沒聲音。
我有些奇怪,放緩語氣說:“喂講話”
還是沒聲音。
我更加奇怪了,說:“喂夏雨,夏總,講話啊。”
仍舊沒有動靜。
我有些急了,衝着電話叫起來:“喂夏雨,快說話,快說話,怎麼回事”
少頃,電話裏終於有動靜了,卻是一陣抽泣的聲音。
我心裏有些發毛和不安,騰地從牀上坐起來,對着電話急促地說:“夏雨,你怎麼了,你在哪裏快說,你在哪裏到底怎麼了”
“我我就在你家門口。”夏雨哽咽着說,聲音裏帶着十分的委屈。
“什麼你不是走了嗎”
“我我接着又回來了我在你家門口坐了好久了我我好冷。”夏雨的聲音遊戲迷糊。
我忙關了手機,爬起來穿上衣服,然後到了門口,打開門一看,我暈,夏雨果然靠着牆根坐在門口,雙臂抱在一起,身體縮地緊緊的,似乎在發抖。
半夜氣溫很冷,她竟然一直就坐在這裏。
我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很燙。
我靠,發燒了。
“夏雨。”我叫了一聲,彎腰看着她。
夏雨擡頭看着我,忽然眼淚就嘩嘩流出來:“你你個沒良心的,我我要是你難受死了,我纔不給你打電話。”
夏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十分可憐委屈。
我忙拉她起來,她卻沒動,似乎渾身沒力氣了。
我彎腰將她抱起,夏雨的身體很燙。
“我送你到醫院去打吊瓶。”我說。
夏雨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死死不放,聲音虛弱但是堅定地說:“不,我不去醫院我怕打針我要喝水我渴。”
我將她抱進屋裏,用腳踢上門,然後把夏雨抱到了臥室,脫掉她的鞋,直接將她塞進溫暖的被窩。
然後,我倒了一杯溫開水,讓夏雨喝了,接着我在客廳找了半天,找到幾包感冒沖劑,還有其他感冒藥,幾種一起,都讓夏雨吃了,然後讓她躺在被窩裏。
在這個過程中,夏雨一直很聽話,乖乖地吃藥。
喫完藥,我搬了張椅子坐在牀頭看着夏雨:“發燒感覺好點沒”
“哪裏有這麼快就降燒的”夏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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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喝了些水,躺在被窩裏,感覺舒服多了。”夏雨說着,拉起被子使勁嗅了嗅被角,接着又翻過身,將臉埋進枕頭裏
我說:“你在幹嘛”
夏雨又翻過來,有氣無力地說:“我在聞二爺留在被窩裏的男人味道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味道真好聞。”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樣子了,還不忘這些。
我說:“你睡會吧出出汗就好了。”
“嗯”夏雨用被子遮住嘴巴和鼻子,只留兩個眼睛看着我。
我說:“閉上眼睡吧。”
夏雨果真閉上了眼睛。
我找了一本書,坐在牀頭看起來。
看了半天,我偶爾一瞥夏雨,看到她額頭上在冒汗,看來她開始出汗了。
我心裏略微輕鬆了一些。
這時,夏雨又睜開眼睛:”二爺”
“怎麼了”
“我穿着外套躺在被窩裏好難受。”夏雨說。
“哦”
“幫我脫掉。”夏雨說。
我於是揭開被子幫助夏雨脫了外套,夏雨自己脫了褲子,只穿了秋衣秋褲。
夏雨的秋衣秋褲是淡藍色的,緊身的,胸前很豐滿,我不敢多看,忙拉上被子蓋住她。
“我出汗了感覺好受多了。”夏雨說。
“那就好繼續睡吧。”
“嗯”夏雨又閉了眼。
我繼續看書。
一會兒,我一看夏雨,正兩眼睜得大大的,在看着我。
我說:“怎麼”
“沒怎麼,我就是想看看你你不要這麼坐着,不然我睡不着你也睡會吧。”
“好吧。”我放下書,站起來要出去。
“你給我站住。”夏雨說話了。
“幹嘛”我說。
“你不許到外面去睡,你就在這裏睡我是病人,我需要你隨時照顧,你難道不知道。”夏雨說。
“這不合適那我還是坐在這裏好了。”我說。
“不許坐,只許睡我現在身體又冷了,又要發燒了你趕緊到被窩裏來用身子溫暖溫暖我”夏雨說。
“不行”我說。
“你欺負我你不管我你沒良心你冷血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待我”夏雨嘴巴一瞥,好像又要哭。
我有些躊躇,站在那裏沒動。
“唉算了,我這是犯的哪門子賤反正我是沒人管沒人問的了走,不在你這裏呆了,出去凍死算了。”夏雨說着,顫巍巍坐起來,就要下牀。
我一看,忙攔住她:“你不要命了,外面那麼冷,你燒還沒降下來躺好,不許動。”
“那你躺在這裏陪我我就不走不動”夏雨氣鼓鼓地看着我。
我點點頭:“好”
“脫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我脫了外套,穿着秋衣秋褲上牀,進了被窩。
“躺下”夏雨又說。
我剛一躺下,夏雨的身體就貼了過來,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
夏雨豐滿的胸部緊緊擠壓着我的身體,火熱的身體將無窮的熱量隔着秋衣傳遞給我。
我的腦子有些發懵,心跳加速,身體內感覺有些異樣。
夏雨只是抱着我,卻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將臉貼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語“夢境成真了早就幻想能有一天將臉貼在這樣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發燒。”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心砰砰直跳,我他媽不是柳下惠,如此一個火熱溫熱青春嬌柔的身體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我要是沒反應,那隻能說明我是性無能。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硬了起來,幸虧是在被窩裏,看不到,幸虧夏雨的手只在我的身體上部,沒有摸下去。
夏雨看來確實是單純,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着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語,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做。看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說:“傻話,你以爲發燒很好受啊”
“只要能和你這樣在一起,我天天發燒也樂意。”夏雨說着,左手突然在我身上胡亂摸索着。
“幹嘛”我說。
“我在找你的手幫我暖暖手。”夏雨說着,手沒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無意中就摸到了我挺拔的柱子哥。
夏雨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柱子哥:“咦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大,還硬邦邦的”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忙彎腰縮身,同時伸手將夏雨的手拿開,邊說:“沒什麼。我的手在這裏。”
我忙將夏雨的手拉了上來。
夏雨突然失聲道:“啊這是不是那個那個”
夏雨的聲音裏帶着幾分驚惶和興奮,還有幾分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