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邊開車邊給四哥打了電話,將今晚驚心動魄的過程詳細和四哥說了一遍。
四哥聽後,良久不語。
“我不相信張小天是那個神祕人但是,我也不相信這是冬兒乾的。”我說。
“那你說誰是那個神祕人”四哥反問我。
“或許,是之外的人。”我說。
“你不相信張小天是那個神祕人,那麼,從他宿舍搜出的200萬有作何解釋”四哥說。
“這”我頓了頓:“這個我一時也想不通。”
“假如按照你的分析,張小天不是那個神祕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四哥說。
“什麼可能”
“那就是有人故意將那200萬放到了張小天的宿舍裏。”
“那會是誰這麼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說。
四哥沉默了半天說:“這樣做的人,一定是感受到了來自張小天對自身的威脅爲了自保,只能奮力一搏。”
“那難道這事是冬兒做的今天她差點就被張小天害死”我說。
四哥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接着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神祕人和我們之前分析的給我們提供幫助的人不是一個人,這次給李順提供情報的人確實是張小天,如你之前的分析,他可能是嫌直接當面給李順情報李順不會給他那麼多報酬,於是就扮作了神祕人,但是現在白老三集團又在追查內鬼,他唯恐自己暴露,又加上對冬兒懷恨在心,於是就想借機打擊報復冬兒,甚至想將冬兒置於死地。”
我說:“這次死的是張小天,估計他活不了幾天了白老三打算活埋他”
四哥說:“白老三恐怕是在外損內耗如此下去,他的氣數恐怕也快盡了當然,此次他的損失如此之大,恐怕會更加瘋狂地斂財,爲了弄錢,會更加作惡多端不擇手段。”
“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那就是雷正我一直隱隱覺得這纔是一個最可怕的人。”四哥說:“只是,對於官場我不懂,對官場之人的做事方式和方法,我更是一竅不通,此人行事的手段和規則也無法琢磨。”
四哥的話讓我想起了雷正下午和伍德的對話還有他的自言自語,不由深思起來
四哥不懂官場,我又何嘗懂呢
“不管那個神祕人是不是張小天,我都覺得他還不至於被處死白老三做事手段確實太兇殘了。”四哥說。
想到張小天以前和今晚對冬兒的作爲,我恨從心起,冷冷地說:“他死了活該”
四哥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回到市區,我直接回了宿舍,洗了一個澡,穿着睡衣半躺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着電視,腦子裏還不停翻涌着今晚那讓我緊張的一幕一幕
我作爲一個男人看得驚心動魄,想必作爲當事人的冬兒也一定受了很大的驚嚇,今晚她差一點就要被白老三那幫禽獸給糟蹋了雖然冬兒自始至終都表現得很鎮靜沉着,但是我不相信她面對今晚那種情況心裏會不異常恐懼,只是她的心理狀態很好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而已。那麼,此刻剛剛脫離險境的冬兒精神狀態還能保持之前那樣的平靜和淡定嗎,今晚她會不會做噩夢呢
正想着,突然傳來一陣緊急的敲門聲。
打開門,不由一怔,敲門的是冬兒
冬兒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地有些可怕,眼神充滿了極度的驚懼和不安。
這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冬兒的表情
“冬兒。”我看着冬兒。
“小克我”冬兒軟綿綿剛說了半句話,突然身體一軟,兩眼一閉,直接就暈倒在我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