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888章 紅塵中迷失
    李順吸了幾口煙,腦袋往車座椅後背一靠,喃喃自語道:“總認爲,人活着,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痛苦。每一個人的人生經歷都不同,走的每一段路也不相同,所造就的思想也有天地懸殊之別。

    “碌碌無爲是一生,堅持奮鬥是一生,無所事是一生,堅強不屈是一生,遊手好閒是一生,爭權奪利是一生,勾心鬥角是一生,無私奉獻是一生

    “這些都是他媽的人生路,有的人在最初就選擇了自己的命運,於是便一輩子如此走下去,也有的人茫然不知路在何方,在紅塵中迷失,找不到方向。”

    李順突然開始感慨人生了。

    “迷失於世的人,生活沒有主心骨,不明所以的活着,不知道自己是爲了什麼而活,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將在何方落地生根,總是隨波逐流地流浪着,心也漂浮着,總是通過自己的眼睛,期盼着去到更遠的地方這是一種頹敗萎靡的生活狀態,百廢不興啊”

    李順重重地嘆了口氣,接着說:“人生沒有目標,沒有夢想,只有空想、妄想,找不到方向,生活就陷入了迷惘之中,什麼都變得不重要,不在乎悲哀啊,悲哀。”

    我沒有說話,默默琢磨着李順的話。

    李順突然轉過頭看着我:“易克,你說,我是不是個頹廢的人”

    我點點頭:“嗯,我看是”

    “操幹嘛講話要這麼實在,就不會說句假話安慰安慰我”李順罵了一句,接着說:“那你說,我是不是個悲劇的人,悲劇的命運”

    我說:“說假話,就不是,說真話,就是”

    “日”李順又罵了一句,接着看着我發狠道:“我要是個悲劇的人悲劇的命運,那麼,你,你的命運就絕對不會是喜劇我是什麼樣的命運,你就是什麼樣的,我們是共命運的,你休想擺脫我單飛所以,你要祈禱我的命運會好轉,會是喜劇。”

    我說:“命運,不是祈禱出來的祈禱,不會對命運的改變產生任何影響。”

    “那你說,怎麼改變命運”李順說。

    “對你我來說,改變命運的唯一辦法就是多做善事,多積德。”我說。

    “靠聽你這話,好像我做了多少壞事似的,好像我帶着你誤入歧途了一般無聊,你講話真無聊。”李順嘟噥着,轉過頭不理我了,似乎帶着賭氣的樣子。

    看着李順的神態,我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卻又很困惑不解。

    半天,李順又回過頭問我:“你說,我做什麼樣的事情算是積德,算是善事”

    我想了下,說:“比如,你讓我脫離你的圈子,放我一馬,這就是善事,這就是積德”

    李順勃然變色:“日你去死吧,放你一馬,我放你兩馬你做夢啊,你休想告訴你,死了這條心,我這就是賊船,你上來了,是下不去的除非你想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管打算魚死網破。”

    我的心裏涌起一股絕望和憤懣。

    李順接着又不理我了,我也不再說話。

    把我送到單位,李順然後就走了,不知幹嘛去了。

    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皇者的電話。

    “今晚11點,在你家小區門口開車等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皇者的聲音很低沉,又似乎很急促,來不及等我問話,就迅速掛了電話。

    不知道皇者在搗鼓什麼道道。

    喫過晚飯,我在宿舍裏學習,一直學到接近11點,於是下樓,開車,停在小區門口。

    城市的冬夜很安靜,又很清冷。

    小區門衛值班室裏在放電視,飄過來一陣歌聲:

    “冷寂的冬夜裏,

    城市的喧囂,

    車水馬龍,

    卻能聽見,寂寞在唱歌。

    城還在,

    只是,

    沒有你的城,空了。

    愛還在,

    只是,

    一座空城裏,

    愛,沒了依靠”

    點燃一支菸,默默地吸着,心裏有些寂寥。

    冬日的城市之夜,來的很早,走的很晚。此時正是最濃郁的時候。雖然冷,但綻放的霓虹燈路燈,不時疾駛而過的車輛,爲這並不平靜的空間增添了一抹抹亮麗的色彩。

    隔着厚厚的車窗玻璃,體味着冬的寒冷,卻怎麼也阻擋不住城市街頭的華燈與飛駛的車笛聲。馬路邊光禿禿的法桐,已沒有了春的情愫與新綠,沒有了夏的浪漫與衝動,更沒有秋的脆弱和無奈,只是孑然一身,在蕭瑟的寒風中延伸自己的情調,爲這寂寥空落的城市之夜憑添幾分溫馨與神祕。

    不知何時,我開始沉迷於這北國城市的冬夜,城市夜晚的到來,是有味道的,那味道是澀澀的淡淡的。因爲在澀澀淡淡的清冷中,可以靜靜地思考,讓大自然所賜予的這一天故事的尾聲,充滿更多的傳奇色彩,讓我那顆驛動的心在遊弋的燈光裏,尋覓遠處的點點光斑,折射出更多的糾

    結和矛盾情感,迎接第二天黎明的到來。

    遠處的燈光閃爍跳躍,時光在我人生必經路口,埋下昨日黃花,星光在寒冷中變得那樣暗啞,城市的夜晚不再喧鬧。

    一輛出租車悄悄停在我的車附近,熄了車燈,我從沉思裏清醒過來,擡起頭,看到開車的是四哥,車前坐的是皇者。

    皇者似乎辦事從來不開車,只打出租。

    我坐在車裏,沒做聲。

    皇者下車,四哥接着開車就離去。

    皇者走到我的車前,上了副駕駛座位,看着我,笑了下。

    “深更半夜,搗鼓什麼”我說。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皇者說:“開車”

    我發動車子:“去哪裏”

    “三道溝路21號。”

    “這個時間,去那裏幹嘛”我不由看着皇者。

    三道溝路21號就是我上次去見伍德的那幢老式日式別墅,是一個隱居會所。

    邊問皇者,我邊開車往三道溝方向去。

    “我們不進去,我們在附近呆着就可以。”皇者說。

    “什麼意思”我說。

    “今晚12點,將軍和李順將在隱居會所裏見面。”皇者說。

    “哦”我心裏感到有些小小的意外,伍德和李順半夜要見面。

    “他們爲什麼要深更半夜在這裏見面。”我說。

    “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保密隱蔽的會所,隱祕的時間。”皇者說。

    “他們見面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不”

    “那你怎麼知道的”

    皇者沒有回答。

    我扭頭看了他一下,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的夜色。

    半天,皇者說:“他們是祕密會見除了我,任何人都不知道而我,也是偶然得知這次會面,是將軍約的李順。”

    “會見的內容是什麼”我說。

    “這正是我今晚想知道的。”

    “爲什麼要拉上我一起來似乎,我對他們會見談什麼並不感興趣。”我說。

    “一來,我需要你的幫助,二來,你也未必就是真的不感興趣。”皇者說。

    “我能幫助你什麼。”我不由又看了看皇者。

    “你能幫助我知道將軍和李順會見的內容。”皇者說完笑了。

    “怎麼知道”我說。

    “我在今晚將軍和李順見面的那個房間裏,已經提前安好了攝像頭和監聽器。”皇者說。

    “哦”

    “我需要藉助你車後備箱裏的東西。”皇者又說。

    我沉默片刻,說:“你怎麼知道我車裏有這東西的”

    皇者說:“我不但知道你車裏有這東西,我還知道你把遙控的攝像頭和監聽器都安在哪裏了。”

    我的心一跳,看了看皇者。

    “我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

    “你可以不懂,但是,我想告訴你,我今晚安放在隱居會所房間裏的東西,其實就是你的。”皇者低聲說。

    “啊”我不由失聲叫了出來。

    “你安放的那東西,被檢測儀查出來了已經被清除了。”皇者說:“清除後那東西被扔到他手下的車後備箱裏,我呢,善於變廢爲寶撿了回來,正好今天派上用場。”

    “你爲什麼認爲是我安的”我說。

    “兄弟,誰有那個必要在那裏安那玩意兒呢誰又能有這個本事在那裏安那玩意兒呢誰又能想出安這玩意兒的主意呢”皇者說:“當然,我這麼想,不代表其他人也會這麼想其他人或許會對這個監控設備的安裝有很多想法和猜疑,你只能是其中之一。”

    我明白皇者這話的意思,我安在白老三別墅的監視設備被發覺了,被檢測儀檢查出來了,被清除了。皇者認定是我安的,但白老三卻並沒有完全認定是我弄的,他不單對我有懷疑,甚至對自己周圍的其他人也有懷疑,甚至,他會懷疑自己的手下,甚至,他會懷疑伍德,甚至,他會懷疑他姐夫。

    “假如我沒有猜錯,儀器應該就在你車後備箱裏。”皇者說。

    我點點頭:“但是,需要連接上筆記本電腦纔可以看見畫面,我沒帶筆記本。”

    皇者笑了下:“不用筆記本,我這裏有個小玩意兒。”

    說着,皇者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帶屏幕的東西,在我眼前一晃:“這東西可以連接你那儀器,甚至連耳機都不用。”

    我看了看,說:“你這個東西,很特別,好像市場上是買不到的,怎麼看起來像是專門搞情報的特工用的。”

    “你說對了,這是情報人員專用的。”皇者詭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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