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966章 做下去
    “這次的事,我竟然就毫無辦法,束手無策。”我繼續說:“我終於知道,原來這世上有些事光靠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智慧,纔是第一位的。”

    秋桐微笑了下,點點頭:“嗯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我很高興如此,我這次也沒有白去紀委一趟。”

    我說:“我還意識到,在官場,要想更好的保護好自己,就必須要讓自己爬得更高,混得更好,擁有更大的權力。”

    “既然我們已經身處官場,既然我們要在官場裏做下去,或許,你的話有些道理但是要想做到這些,就必須要靠智慧。”秋桐說。

    “嗯靠智慧靠謀略。”我點了點頭。

    “儘量要靠陽謀,不要靠陰謀”秋桐又說。

    “陽謀”我似懂非懂地看着秋桐:“什麼是陽謀,和陰謀有什麼區別”

    秋桐說:“陽謀和陰謀的區別在於,陰謀有跡可尋,是有破綻的,而陽謀是隨勢而動,隨勢而發,無跡可尋。”

    我搖搖頭:“聽不懂”

    秋桐說:“所謂陰謀就是設陷阱,就是無中生有。其中高下就看你設置的陷阱高不高明。不過再高明的陷阱都是陰謀中的致命傷。只要讓人看穿,這個陰謀就一文不值。所以說是陰謀就有破綻。而陽謀就不同了,陽謀是把一切都放在你面前的計謀。它沒有隱私,沒有祕密。它幾乎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它沒有破綻。實施者只要把握住方向就行了。

    “可以說陽謀是借勢而動,推動一切必然的發展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像洪水決堤,誰都知道會死人,可是擋在它前面的還是非死不可,走都走不了。舉個簡單的例子,毛主席當年和蔣介石爭江山,明知道毛澤東打土豪、分田地是爭取民心的陽謀,可蔣介石卻幹看着沒有辦法。因爲他當時如果照做的話只有死得更快。結果一敗塗地,直接逃到臺灣去了。”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我點點頭。

    “陽謀,策劃得滴水不漏,你根本摸不清他的底細,可以說不到事情的結局,你不知道他的目標在哪裏。陽謀最可怕之處並不是它本身有多麼複雜的策劃,而是它不可猜測的方向。甚至由於它把握了世事的脈搏,所以它的去勢是不可逆轉的。”秋桐說:“換句話說,陽謀纔是真正無懈可擊的計謀,總的一句話概括就是陽謀就是你明明第一次中了計,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你還是不得不往裏鑽的計謀。”

    我似乎頓悟:“簡言之:陰謀就是打牌作弊,而陽謀則是掀翻牌桌”

    “是的”秋桐點點頭:“在官場裏,處處有陰謀,陽謀也很多,但是對於我們而言,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我們都還只是初學者,當官是門技術活,我們要想真正掌握好陽謀的技巧,真正能做到不被陰謀所傷,真正能保護好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或許,還要喫很多苦頭,還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秋桐的話讓我不由深思起來

    就在秋桐剛剛化險爲夷之後,其他戰場突然開始有了動作。

    第二天是週末,我正在睡懶覺,突然手機響起來。

    一接,是小親茹打來的。

    “易哥,不好了,出事了”小親茹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來十分急促而驚懼。

    我的腦門轟地一聲,騰地從牀上坐起來。

    我急切地問小親茹怎麼回事,小親茹告訴我,早上剛上班不久,副總正在帶領大家開早會,突然闖進來十多個不速之客,手裏都拿着鐵棍,凶神惡煞一般,進來二話不說把大家都趕到一個角落,接着就開始砸公司的東西,幾個男業務員上去阻攔,也被打倒在地,這幫人打砸了十多分鐘後,將公司的辦公設施砸得稀巴爛,接着就揚長而去。

    “海珠呢她有沒有出事”我着急地問,邊火速穿衣服。

    “海珠姐那會兒她正好出去了,現在剛回來一回來接着就報警了。”小親茹說。

    我鬆了口氣,掛了電話,急速下樓開車直奔海珠的公司。

    20分鐘之後,我趕到海珠公司,門裏門外一片狼藉,公司的櫥窗玻璃都被打碎,裏面的辦公設施一片狼藉,大家正在清掃現場,海珠正站在一邊發呆。

    我走進去,海珠看到我,擡了擡眼皮,緊緊咬住嘴脣,似乎神情有些發木。

    小親茹看到我來了,忙走過來說:“報警後附近的派出所民警接着就來了,簡單詢問了下情況,拍了幾張照片就走了,剛離開。”

    我點了點頭:“被打傷的員工呢”

    “送到醫院包紮去了被打傷了5個。”小親茹說。

    我看看站在一邊發愣的海珠,還有正面帶惶恐忙着打掃現場的員工,將海珠拉到她的辦公室。

    海珠的辦公室沒有被砸,但是門被踢壞了,顯然海珠出去的時候是鎖了辦公室的門的。

    海珠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着我。

    “爲什麼。爲什麼。是誰幹的”海珠看着我。

    我沒有說話,心裏隱隱想到了是誰幹的,可是,沒有證據,只能是猜測。

    “我們正兒八經做生意,誰也沒得罪,爲什麼會這樣”海珠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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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我不敢看海珠的眼睛,我知道,是我牽連了公司,海珠是無辜的,公司是無辜的,公司的員工是無辜的,只是因爲我,纔會導致了這一切。

    “是你是你”海珠站起來,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使勁搖晃着,兩眼瞪着我,嘶聲說道:“是你惹來的禍端一定是你招惹來的禍端你得罪了仇家,人家找上門來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我站在那裏任憑海珠搖晃我的身體,沒有說話。

    我此時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白老三的人乾的,是白老三指使人乾的。

    我想對海珠解釋什麼,卻又無話可說,我的心裏充滿了憤怒,那是對白老三的,又充滿了歉疚,那是對海珠的。

    “這就是這就是你混黑社會的惡果這就是你混黑社會得到的報應。”海珠的聲音充滿悲楚:“你不但牽扯了自己,還牽扯了公司這樣下去,你會害了大家,毀了公司你你會把大家都害慘。”

    我無語,默默面臨着海珠的憤怒質問。

    “你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海珠頹然放開我,坐到沙發上,低頭捂住臉,無聲地抽噎起來。

    看着海珠的樣子,我的心裏很難過。

    倏爾,心裏又升騰起滿腔怒火,白老三,狗日的,老子要和你算賬

    可是,如何算賬證據呢白老三要是就不承認,我怎麼去找他算賬我自己一個人能鬥得過白老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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