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017章 瘋了
    海峯此時也看到了李順一行,他雖然早就知道李順,但是他從沒有正面和李順打過交道,此時,他似乎不知道這個威風凜凜的大佬就是李順。

    “這個人是誰”海峯低聲對我說。

    “李順”我同樣低聲說了一句。

    “李順”海峯的聲音吃了一驚,接好看着我:“他他就是李順”

    我點點頭。

    “他怎麼來了他來這裏幹嘛”海峯接着又看着李順。

    我沒有說話,眼睛盯着李順。

    “難道李順和段祥龍認識他怎麼會認識段祥龍”海峯的聲音提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迄今爲止,海峯一直不知道段祥龍早就混黑社會的事情。

    “他們早就熟悉”我說了一句。

    海峯兩眼直直地看着我,喃喃地說:“早就熟悉早就熟悉難道段祥龍也和黑社會有交道他他也涉黑”

    我點了點頭。

    海峯臉上的表情有些震驚,接着說:“那那段祥龍的死,會不會和他涉黑有關”

    “不知道”我面無表情地說。

    “想不到想不到這世界瘋了這世界完全瘋狂了。”海峯繼續喃喃地說。

    我這時看到冬兒也發現了李順一行,而李順似乎並沒有看到她。冬兒的身體往人羣裏縮了縮,往上拉了拉圍巾,遮住了半個面孔

    李順這時環顧了下四周,接着就看到了我和海峯,沒有停頓,大步向我們走來。

    “他衝我們來了。”海峯低聲說了一句,眼睛看着牆角,聲音有些緊張。

    “不用理會他”我也看着牆角說了一句。

    這時,李順走到了我們跟前,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回過頭,看着李順。

    “你早就來了我知道你今天會來的”李順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

    我看看李順,又看看他身後的四個黑西裝,他們衝我恭敬地點頭,然後站到一邊。

    衆目睽睽之下,我感到渾身不自在。

    “沒想到你今天會來”我說。

    “我昔日的戰友要走了,我當然要來送送他,這是人之常情”李順說着,看着海峯,然後問我:“這位是”

    “我的同學海峯”我說。

    海峯這時看着李順,表情漠然,眼神平淡。

    我接着對海峯說:“海峯,這位是李老闆”

    “海峯和海珠是什麼關係啊”李順說。

    “海珠是我妹妹”海峯不卑不亢地說了一句。

    “哦原來是海珠的哥哥啊,呵呵久仰,久仰來,認識下,我叫李順,李鴻章的李,風調雨順的順。”李順主動向海峯伸出了右手。

    海峯略微猶豫了下,接着和李順握了下手:“李老闆好”

    然後李順看着海峯:“嗯長得和海珠是有些地方挺像,像是一個孃的海峯,你也是在星海工作吧”

    李順似乎早就摸清海珠有個哥哥叫海峯,在星海做事。

    “是的”海峯淡淡地點點頭。

    “嗯你和易克是同學,一起在星海工作,很好很好。”李順頓了頓,接着說:“這麼說,你和段祥龍也是同學了。”

    海峯點點頭:“是的”

    “唉段祥龍英年早逝,實在讓人痛心啊,我和段祥龍在生意上合作過,有過幾次交往,這次突然聽說他出了這事,感到十分震驚和悲痛,所以,我今天專門來送送他希望他在另一個世界能過的安穩安生。”

    李順臉上露出痛惜的表情,聲音也變得沉痛起來:“死者長已矣,生者尚苟存,我們能活着,多麼值得慶幸啊,我們要好好珍惜活着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好好生活,好好做事當然,我們還要化悲痛爲力量,以更加努力的工作和更加出色的業績來悼念段祥龍,以實際行動來安慰他的在天之靈我要如此,你們作爲同學,更要如此。”

    李順的話向來顛三到底沒有邊際,我早就習慣了。

    海峯卻是第一次領教李順的語言風格,不由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李順,似乎覺得李順在說夢話,或者是在癡人囈語。

    這時,我看到冬兒悄悄離開了殯儀館大廳

    然後,從追悼會開始到結束,我再也沒看到冬兒的身影,她似乎是提前走了,沒有參加追悼會和遺體告別儀式。

    參加完追悼會,李順帶着人直接就走了,沒有再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和海峯也回到市區天一廣場,和秋桐她們會合,大家一起吃了頓午飯,然後直接去了機場。

    下午5點多,飛機降落在星海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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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來了。

    年假結束了。

    這個年假,充滿了昏天暗地的廝殺和驚心動魄的血拼,充滿了肝膽欲裂的驚魂和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葛,過的極不平靜。

    到此時,似乎這一切都暫時過去了,似乎,一切都開始平靜下來,似乎,波瀾不驚的生活又開始了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沒有結束,這一切都不會結束。

    陰霾仍舊籠罩,糾結仍在繼續。

    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一個盡頭,我不知道明天的曙光在哪裏,我不知道我的明天在哪裏

    我的眼前,我的心裏,似乎一片黑暗,這黑暗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知道自己要在這近似於窒息的黑暗裏還要前行多久。

    我想呼吸,卻難以提氣擴胸。

    我想掙脫,卻感到無奈無力。

    我在黑暗裏孤獨前行,帶着徹骨的淒冷和悲涼。

    有人說,天空的幸福,是它讓希望翱翔在天空;大海的幸福,是它讓百川容納了魚兒的任性;陽光的幸福,是它匯聚了永恆不變的燦爛。而我的幸福,是感覺不到的,是我親手用自己的無知和茫然在打造一片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我看不到自己的幸福,我找尋不到自己的幸福。

    暗夜裏,我獨自前行。

    與自身形影不離的影子是內心深處的黑暗。

    誰能夠準確的說出影子是在白天存在的時間長還是在黑夜呢其實有光的話,它就一定會存在,然而在沒有光的地方,到處都是隱藏的影子。

    暗夜獨行,路似乎漫漫,我已經被拂面的涼風嘲諷得不再有知覺,由“冷”而帶來的刺痛感轉化爲另一種不知名的熟悉感覺,或許是麻痹。

    我知道,光亮越強的地方影子越是突兀,前行的道路也就越黑暗。沒有人會爲我遞上一把手電筒,我走在同一條孤寂大路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聚集在一起只會是前進道路的黑暗越來越囂張。

    我似乎知道,有的事情是要自己完成的,有的東西是隻能自己完成的。

    誰願意做黑暗中的獨行俠

    我不得不做我沒有選擇,我別無他法。

    我真的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一個盡頭。

    我看不到我的明天和未來。

    我的心裏,充滿了深深的惆悵和茫然。

    第二天,初七,開始上班了

    我又回到了辦公室,又開始帶着似乎有尊嚴的面具過着人模狗樣的日子。

    剛上班不久,孫東凱就帶着集團黨委一衆領導到各部門看望節後上班的大家。

    新年後的孫東凱,臉上滿面春風,意氣風發。

    星海的春天還沒有來到,但是在孫東凱臉上似乎已經提前感覺到了春意。

    曹麗形影不離地跟在孫東凱身後,臉上同樣帶着濃濃的春天的氣息,似乎她的春天和孫東凱同步。

    秋桐似乎已經將整個春節期間的所有經歷都放下了,似乎已經快速調整好了狀態,將自己的精力集中到了年後的工作當中。

    孫東凱一行走後,秋桐接着就召開了經理辦公會,對年後一個階段的工作進行研究部署安排落實。

    趙大健顯得有些無精打采,滿臉憔悴疲倦之色,似乎他這個春節狂歡過度,還沒有恢復好身體。

    發行公司的各項工作很快進入了正常軌道。

    新年伊始,似乎一切都該是萬象更新。

    李順在寧州的產業開始了戰後重建工作,新的夜總會正在緊鑼密鼓張羅之中,根據李順的打算,新的夜總會不論是規模還是檔次,都要超過被段祥龍帶人燒燬的那個,夜總會的名字還是用以前的2046,沒變。

    同時,其他受損的產業也很快恢復了正常秩序,星海三水集團的工地也按照計劃有步驟地開始施工。

    當然,在所有進行的這些項目中,李順都暗地加強了保衛力量,防止白老三再下黑手。

    和李順同步,白老三也開始收拾自己的產業,被李順搗毀的夜總會和洗浴中心正在進行大規模的裝修,而且,據我得到的消息,一家更大規模的地下賭場也正在籌建中。

    似乎,李順和白老三都開始將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到了抓經濟建設上。

    似乎,李順和白老三都意識到發展纔是硬道理,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只有強大的經濟實力,纔是戰勝對方的有力武器和加強後盾。

    當然,雙方在進行經濟建設的同時,也都沒有放鬆抓隊伍建設,都在暗地積極招兵買馬,擴兵備戰。

    海珠的旅遊公司也恢復了正常經營秩序,節後,去海南和雲南的長線團數量持續不減,去新馬泰馬爾代夫等地的境外旅遊團也很多,基本都是散拼團。

    海珠最近幾天忙地不亦樂乎,她仍舊住在公司裏,經常加班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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