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109章 李順中彈
    關雲飛看了一眼孫東凱,微笑了下,接着說:“做人與用人的小學問是流於一般,把你來我往、點頭彎腰都視爲可有可無,甚至只是按照自己的性子去與人較勁,害怕會損失自己的利益,因此眼中只有自己而無別人。

    “前後對比,做人與用人的大小學問自然迥異有別的。至少有這樣兩個觀點,也是成大事的兩個根本:一是做人必須要做一個能贏得人心的人,二是用人必須要用自己信得過、有所長的人。根據成功學的原理,一個人一生不能做孤家寡人,必須要與周圍的各種人交往,從中觀察和學習各種技能,把自己變成一個頭腦清楚的人,把自己變成一個會辦事的人。

    “看起來,做一個所謂明白的人和會辦事的人極其簡單,實則不然,因爲有許多失敗者都在這方面不及格。再者,所謂明白的人和會辦事的人一定要精通用人之道.充分把自己身邊的能人、強人利用起來,給他們一個大舞臺,讓他們出大謀、獻妙策,把自己的成功基礎打結實。”

    大家都點頭。

    關雲飛似乎來了講話的興致,繼續說:“當然,做人與用人的大學問不是虛而不見的,而是體現在那些成大事者身體力行的過程中,鮮活而實在。在這方面,許多帝王爲我們做出了榜樣:曹操做人特別有一股韌勁。在關鍵時刻顯示出大氣派,這一點一般人很難匹敵。另外,曹操做人以謹慎著稱,善於眯起眼,發現周圍究竟存在哪些大大小小的變化,及時找到應對之策。簡言之,曹操做人有三重:重深算、重變通、重能人。

    “李世民做人,始終把強字作爲人生的根基,打天下顯豪氣,守天下顯霸氣,解決難題時從大處着眼,從小處着手,總是能夠打開一條通道。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李世民把做人當作一門大學問,在手下人身上下功夫、摸心思、聽意見、找對策,激發他們的聰明才智,讓自己的天下更穩固。一句話,李世民做人有三法:一以靜待動,二摸透人心,三給人位置。

    “朱元璋用人以得勢爲先,先讓手下人顯才智,然後再去挑選頂級人物,友善對待,細心照顧,給人溫暖。而他自己常坐在幕帳中,自己給自己上堂做人的大課,以此起到榜樣的作用。雍正用人,總是站在高處看問題,不做小打小鬧的事,不給別人補小竈,而是一出手,就行之有效,令人歎服。雍正用人心態極正,也容不得他人歪邪

    “可以看出,做人與用人的大學問是成大事之本,凡是欲在自己的人生中有所作爲者,都不可不察其妙。俗話講響鼓不用重捶,聰明人不必多言,但願大家都能從我的話裏捕獲到自己的可用信息,爭取實現做人之巧,用人之絕八字訣。”

    說完,關雲飛哈哈笑起來,看着我:“易總,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不對的地方你多批評指正”

    我說:“你說的貌似還是有些道理的,我比較贊同”

    關雲飛說:“那你就是滿意嘍”

    我點點頭:“嗯還算滿意”

    關雲飛說:“好,你滿意我就放心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好不容易喫完了這頓飯,大家分頭各自散去。

    聽說我和秋桐打車來的,關雲飛主動提出用他的車送我和秋桐。

    “東凱,我送你的這二位大將回去,你不會多想什麼嗎”關雲飛似乎喝得有些多,半開玩笑地看着孫東凱。

    孫東凱呵呵笑了:“關部長這玩笑開的呵呵,我都是你的兵,我怎麼會多想什麼呢”

    我不知道關雲飛爲何要提出來讓我和秋桐搭他的車,似乎他是有意要在孫東凱面前這麼做的。至於他是出於什麼深層次的動機,我想不出來。

    回去的路上,關雲飛和我坐在車後排,秋桐坐在副駕駛位置。

    路上,飯桌上一直侃侃而談的關雲飛卻突然沒了話,一言不發,兩眼聚精會神地看着窗外的夜景,似乎他從來就沒欣賞過星海的夜景。

    關雲飛不說話,我和秋桐自然也無話可說。

    事後孫東凱曾經問我那晚回去的路上我們都談了些什麼,我說什麼話都沒說,孫東凱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我半天,似乎不信,我又重複說真的什麼都沒說,孫東凱然後沉默了片刻,揮手讓我離去。

    秋桐先下車,然後我也到了,和關雲飛打了個招呼,急火火回到宿舍,在宿舍裏來回踱步,邊琢磨着失態的發展。

    看看時間,從老秦給我打電話到現在,過去快2個小時了。我不知道事情到了什麼程度,我暗暗祈禱冬兒此時不和白老三在一起。

    正焦慮間,突然有人敲門,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很急促,我忙大步過去打開門。

    門剛打開,一個人渾身是血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我大喫一驚,來人是四哥。

    四哥衣服上都是血,左手緊緊捂住胳膊。

    我忙關上門,看着四哥:“四哥,你受傷了”

    四哥點點頭:“你這裏有沒有包紮消炎的東西”

    “只有紗布,別的沒有”我說:“你傷的怎麼樣”

    “胳膊上捱了一槍,子彈還在裏面。”四哥說。

    “那趕快去醫院。”我着急地說。

    “不能去,去了會惹麻煩就在你這裏處理。”四哥說:“沒大礙,只是傷了皮肉,沒傷着骨頭。”

    我來不及多問別的,忙將四哥的血衣脫下,四哥將胳膊裸露出來,右胳膊上果然有個傷口,他自己用布條扎住了上方,血暫時沒有噴涌出

    來。

    “要先把子彈頭搞出來。”我說。

    四哥點點頭:“你找把刀子,再找點白酒”

    我找出一把匕首,又摸出幾瓶二鍋頭。

    四哥坐在椅子上,我先用白酒給四哥沖洗傷口外圍,四哥咬緊牙根不做聲。

    沖洗完畢後,我將匕首放在火上燒了半天,又用白酒反覆清洗。

    然後,四哥對我說:“你來用刀子把子彈頭挖出來。”

    我看着四哥:“沒有麻醉,你會很疼的。”

    “沒事,你來吧。”四哥說。

    我找個塊毛巾遞給四哥,四哥將毛巾塞進嘴裏咬住,然後衝我點點頭。

    我湊近四哥的傷口,小心翼翼用匕首剜進傷口

    四哥狠狠咬住毛巾,身體微微顫抖着,額頭上開始冒汗

    子彈進去的比較深,我剜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彈頭,小心地剔了出來,啪彈頭落到地上。

    我鬆了口氣,四哥臉上的汗珠子嘩嘩往下流,但是沒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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