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194章 肉體和靈魂
    放假前夕,我召集曹騰和雲朵安排公司假期值班事宜,我說我要回老家,雲朵也要回老家。

    我自然不能讓曹騰知道雲朵跟我回去的事。

    曹騰倒也痛快,直接說他假期哪裏也不去,就在公司值班,我和雲朵都不用值班,他代勞了。

    我和雲朵表示感謝,但同時,我對曹騰的痛快表態心裏又隱隱有些沒底。雖然沒底,卻說不出任何沒底的理由。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安排幾個家在市區的公司中層參與值班,不讓曹騰全部代勞了。

    對我的安排,曹騰沒有表示任何異議。

    “好不容易放個假,不能讓曹總把假期都消耗在值班上”我說。

    曹騰笑了下:“既然易總如此體貼下屬,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看着曹騰笑得有些莫測的表情,我心裏有些空蕩。

    五一上午,我和海珠海峯雲朵一起去了機場,準備飛回寧州。

    換完登機牌,我們一起到安檢口排隊。

    我隨意往四周看了下,不經意就看到了皇者。

    我看到皇者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沒有停步,直接匆匆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皇者似乎在躲避我。

    我於是對海峯說:“尿急,我去趟廁所。”

    “靠,你尿頻啊,來的時候剛上完廁所現在又去,安檢完進去再上不行啊就這一會兒我就不信你還能尿到褲襠裏。”海峯嘟噥着。

    海珠和雲朵都笑。

    我沒有理會海峯,直接去了衛生間。

    進去後,衛生間沒有其他人,皇者站在裏面。

    “喲易總。”皇者和我打招呼。

    “你要去哪裏”我直截了當地說。

    “東去”皇者說。

    “日本”我說。

    “聰明”皇者說。

    “你自己去”我說。

    “是的”皇者說。

    “你怎麼會自己去日本”我有些懷疑。

    “因爲他們昨天晚上就先去了我是去會合”皇者說。

    “他們是誰”

    “將軍,保鏢,阿來。”皇者說。

    “阿來。”我不由失聲。

    “是的怎麼了”皇者說。

    “阿來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脫口而出。

    “阿來去哪裏了嗎你知道阿來去了哪裏又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呢”皇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皇者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說:“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裏只是這些天沒見到他,還以爲他出去了。”

    皇者呵呵笑了起來,接着說:“對了,剛纔我忘了,冬兒昨天也一起去了日本。”

    “冬兒也去了日本。”我有些意外,看着皇者。

    “是的我因爲要辦點事,耽擱一下,所以晚去一天”皇者說。

    “你們去日本幹嘛”我說。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你覺得我告訴你的話你會信嗎”皇者說。

    “你說”我說。

    “我會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我們去旅遊的到北海道旅遊。”皇者說。

    “你放屁”我說。

    “看,我說了你不信,我沒辦法了”皇者嘿嘿笑着說。

    “皇者,你似乎不如以前講話那麼知心了,你不把我當朋友了”我說。

    “呵呵,我一直就和你講話很知心,我一直就把你當朋友,但是你不信,我真是沒辦法,我們就是去旅遊的,將軍就是這麼告訴我們的。”皇者說。

    我陰沉着目光看着皇者。

    皇者說:“當然,你要是不把我當朋友我也沒辦法,你要是爲這個找藉口讓海珠開除小親茹我也沒辦法。”

    我說:“你顯然知道我會不會把你繼續當做朋友,我也知道你有沒有真心把我當朋友,至於小親茹,她和你可以說有關,也可以說無關,即使沒有你,我也不會讓海珠對小親茹怎麼樣。”

    皇者似乎鬆了口氣,笑着:“那就好我就知道你老弟不會是那麼鼠肚雞腸的人。”

    “你沒有其他話和我說了”我說。

    “似乎,應該可能大概是沒有了我也要去安檢了。”皇者說。

    我看看時間來不及了,不再和皇者羅嗦,知道再囉嗦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他是什麼都不會告訴我的。

    我直接出了衛生間,回到海珠那裏。

    邊等待安檢,我邊琢磨着從皇者那裏得到的信息。

    伍德帶着他們一行去日本,

    當然不是旅遊的,一定是伍德在搗鼓什麼事,他們跟着去,要麼是協助伍德做事,要麼是被伍德利用起遮掩作用。但伍德到底是去搞什麼名堂,我一無所知。

    阿來回來了,他說不定是從緬甸金三角回來的,他很可能是從金三角回來的,那麼,他是否給伍德帶回了李順的什麼消息呢皇者口風很嚴,什麼都不說。

    冬兒昨天去了日本,這麼說一時大概是不會回來的,起碼在我和海珠定親的時候應該或許不會突然出現,這倒讓我不由自主從心裏緩了口氣。

    當然,我知道冬兒跟隨伍德去日本,從目前的態勢看,不會有什麼危險。

    或許伍德真的是帶他們到日本旅遊的,即使不是,伍德未必會讓他們知道他去的真實目的,或許皇者真的不知道。

    帶着一肚子疑問,我們登機。

    到寧州後,海峯和海珠直接回自己家,我帶着雲朵去了我家。

    第二天上午,在南苑大酒店的一個豪華包間,雙方父母還有我海珠海峯雲朵一起齊聚,熱熱鬧鬧喫飯。

    席間舉行了定親儀式,遞交了彩禮,雙方父母都講了話,按照習俗,我和海珠都開始改口,海珠開始叫我父母爸媽,我也開始叫海珠父母爸媽,叫完後給分別對方父母敬酒。

    雙方父母接着又商定結婚的時間,海珠父母提出讓我爸媽定,我媽說找人算了算,建議定在今年12月12日,雙日子,12還是拾兒的諧音,取個吉利,海珠父母欣然贊同。

    也就是說,7個月零12天之後,我和海珠就要走進婚姻的殿堂了。

    然後,大家舉杯同賀,雙方父母都很高興,海峯海珠雲朵也很高興,海峯顯得格外輕鬆,似乎他心底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此次雲朵是以我們家人的身份參加的,海峯父母對雲朵十分喜歡,對海峯和雲朵交往十分贊同,希望他們能儘快明確關係。海峯沒有明確對父母表態,只說會好好和雲朵發展。

    得知雲朵是我的安達,得知雲朵是我爸媽的乾女兒,海峯父母笑得合不攏嘴,連說親上加親,再好不過。

    席間大家言談甚歡,氣氛十分和諧,海珠滿臉都寫滿了幸福和開心。

    看到雙方父母寬慰開心的表情,看到海珠滿臉的幸福,我的心裏涌起陣陣感動的情緒,卻又不時想起在丹東鴨綠江的秋桐

    我壓住心裏的驛動和不安,集中精力應付面前的場合,努力讓自己笑得很自然和釋放。

    酒宴結束後,海珠父母邀請我父母到他們家去坐坐,再多聊聊,加深下彼此的感情,我父母欣然同意。

    於是,海峯海珠帶大家先走一步,我結完帳最後就到。

    把他們送走,我接着去服務檯結賬。

    “先生,您的餐費一共是2386元,已經結完了”服務員彬彬有禮地告訴我。

    “啊結完了誰結的”我不由一愣。

    “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我倏地回頭,看到身後這人,不由就吃了一驚。

    我不想動不動就玩喫驚,大驚小怪的,確實不想。

    可是,眼前出現的這人,確實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於是,我決定先喫一驚再說。

    此人是張小天。

    張小天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我不由十分詫異,甚至懷疑自己的視覺出了問題,怔怔地看着他:“你你是張小天”

    “是我,易克”張小天平靜地看着我,臉上甚至還笑了下。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的聲音有些恍惚,感覺有些不大真實。

    我的耳邊傳來張小天的聲音:“自從星海一別,我南下去了廣州,之後又去了海南,顛沛流落了不少地方,一直沒有固定穩定的工作,直到3個月前,我來到了寧州,應聘到這家南苑大酒店做營銷部總監,今天很巧,無意中看到了雲朵,一打聽,原來你在這裏請客喝酒

    “你和海珠定親,我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的,也沒臉過去敬酒祝賀,所以,我就替你接了帳,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表示下對你定親的祝賀之情。”

    我定定神,看着張小天:“這麼說,你現在在這家酒店工作,你替我付了今天的就餐費。”

    “是的。”張小天微笑着:“今天是個好日子,恭喜你和海珠定親。”

    “謝謝。”我喃喃地說着:“怎麼這麼巧,怎麼你正巧在這家酒店上班我還以爲,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你了。”

    “這叫無巧不成書當然,也說明我們有緣”張小天說着邀請我到旁邊大堂的沙發坐下。

    我們面對面坐着,我看着張小天:“你比過去瘦了但是精幹了。”

    張小天說:“過去的張小天已經死了,自從你在海邊的沙灘裏將我挖出來,過去的我就死了,現在的張小天,是一個痛改前非的我我的肉體獲得了新生,我的靈魂也獲得了重生。”

    我靜靜地看着張小天:“那我該祝賀你”

    張小天說:“我該感謝你是你給了我新的生命,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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