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要去多久,海珠說要看具體情況,最快也要一週才能回來,如果還有其他安排的項目和行程,時間會更長。
我點點頭:“哦這麼久啊”
“怎麼不捨我離開那麼久”海珠笑吟吟地說。
我呵呵笑了:“是啊。”
“真的還是假的啊是不是嘴巴上說不捨得,心裏很高興呢”海珠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
“我走了,不在你跟前,你就可以有機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啊”海珠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能做什麼事情”我說。
“你說呢你還能做什麼事情”海珠說。
“我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我說。
“你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吧。”海珠直起身子,看着我,正色說:“我告訴你,我走後,你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不許搞什麼洋動靜,手機必須24小時開機,我隨時都會給你打電話。”
“哦知道了”我心裏不由就有些鬱悶。
“怎麼你有情緒”海珠說。
“沒有啊,我哪裏有啊”我說。
“我看你就是有情緒”海珠撅起了嘴巴。
我心裏突然覺得很累,默默嘆了口氣,接着努力讓自己笑起來,過去摟住海珠:“阿珠,你看你我不是很聽你話的嗎,我哪裏會有什麼情緒呢,你不要想多了哦,你走這麼遠,我會想你的,我會牽掛你的。”
我最後這話其實是真心話,海珠走這麼遠,去烏魯木齊,我心裏真的是有些牽掛,甚至,我都擔心那裏治安不好。畢竟,三股勢力一直想搞恐怖活動,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
海珠的神色緩和了,說:“我也會想你的呢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呢可是,沒辦法,誰讓我是商人呢。”
我說:“出門在外,安全是第一位的,一定要注意安全,特別是到了烏魯木齊,晚上不要出門,不要到大巴扎二道橋那裏去如果想順便在新疆旅遊,萬萬不要去南疆,其他西疆北疆東疆都可以去。”
“哦”海珠點點頭:“我記住了。”
說完,海珠摟住我的脖子,親吻起我來,邊嘟噥着:“哥我要出門好久哦今晚今晚”
我知道海珠這話的意思,一把抱起海珠的身體就往臥室走
半夜,突然驀地就醒了,身邊傳來海珠均勻的呼吸。
我悄悄伸手去摸牀頭的方向,一會兒,手觸到了一個東西。
錄音筆又在這裏了。
我想了半天,心裏不由就有些發愁,接着,突然,我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此時,我很想以後在睡覺的時候用膠布把嘴巴封上。
第二天,我送海珠和孔昆到機場。
在機場安檢口,海珠似乎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不快,又似乎海珠是想在孔昆面前秀秀和我的恩愛,大庭廣衆之下就和我擁抱吻別
孔昆站在一邊微笑着看着我們的難分難捨,眼神卻有些發直
我不知道孔昆此時是怎麼樣的心境。
送走海珠和孔昆,我有些無聊,就到星海廣場附近去溜達散步。
我坐在廣場邊上的一個椅子上,心情有些鬱郁,目光呆呆地看着對過的星海大酒店門口
突然,在一輛剛停下來的出租車上下來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下來後就直接進了酒店大堂。
我不由就來了精神,這不是她嗎她來這裏幹嘛呢
突然就有些好奇,似乎又被某種預感趨勢,我不由就站起來,穿過馬路去了星海大酒店,走到門口,看到她正站在大堂櫃檯前,似乎在辦什麼手續。
在辦手續的時候,她轉頭望四周看。
我迅捷站在一個柱子後,她沒有看到我。
接着,我看到她手裏拿了一張房卡,然後就徑直進了電梯
她在這裏開房的,我擦。
我接着就進了大堂,找了個角落的沙發坐了下來,拿起一張報紙
邊裝作看報紙,我邊留意着大堂門口
大約20分鐘之後,我看到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出現在酒店大堂門口,在門口稍微停留片刻,接着就徑直往電梯間走去
日啊,這男人我也認識。
他們一先一後同時出現在這裏。
難道,難道
我坐在那裏發了半天呆,呆了至少有半個小時。
終於我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想走,剛走了幾步,突然又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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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看到大堂門口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我同樣熟悉。
我的心裏猛地一怔,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今天要出事今天要出大事
正在發愣尋思着,肩膀突然被人在背後猛地拍了一下
動不動就被人在背後拍肩膀,這很狗血,不過沒辦法,這年頭的鳥人,都喜歡背後拍人肩膀。
按照以往的狗血慣例,我於是倏地回頭
操,原來是海峯。
由於我剛纔的心情略微有些緊張,被他背後這麼猛地一拍,還是嚇了一跳,不由就有些惱火:“你個鳥人,一驚一乍的。”
海峯哈哈笑起來:“鳥人,我就是故意嚇你的餵你這傢伙,很悠閒啊,跑到這裏來看報紙了。”
我說:“你怎麼在這裏”
海峯詭異地擠擠眼神,說:“我在這裏約會的啊”
“約會”我一愣:“和誰約會”
“美女啊”海峯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
“靠能死了你,你在這裏和美女約會。”邊說我又不由看了大堂門口一眼。
海峯這時也看了大堂門口一眼,接着伸手一指:“哎美女來了師姐,在這邊”
來的女人是謝非,我和海峯的共同師姐。
原來海峯是和謝非約會的。
既然來的這女人是謝非,既然我剛纔見到她有些發愣,那麼,之前進去的那一男一女就不難猜出是誰了,一個是秦璐,一個是關雲飛。
我剛見到謝非進來,因爲她是衝秦璐和關雲飛來的,原來我想錯了,謝非是來見海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