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429章 延續了很久
    “當時的你,破產加失戀,心情一定是痛苦的是嗎”秋桐轉臉看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而這痛苦,已經伴隨你延續了很久,是嗎”她又說。

    我不由自主又點點頭。

    “只是,我當時不認識你,不瞭解你,不然,我會告訴你,人這一生,必須要學會承受痛苦。”她說。

    我看着秋桐沉靜的面孔。

    “生命是一條湍急的河流,在短暫的流逝中我們曾遇到過大壩,遇到過泥沙,亦或是暴風驟雨,這些障礙與困難、磨礪與痛楚或許會成爲我們心中的暗礁。可是,當我們勇敢地面對時就會發現,那些曾經的傷疤會讓我們生命的河流,流得更寬、更遠,更加清澈無比。”她輕聲說。

    我緩緩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痛苦教會我們爲人處世的道理。在所有的痛苦中,破產和失戀會讓人迷茫與絕望。看到曾經爲之奮鬥的事業化爲烏有,看到曾經熟悉的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記憶中與之一同經歷的坎坷與幸福,在撕心裂肺的苦楚中浮上心頭。然而,在無盡的苦難中,我們也許該明白:該來的早晚要來。

    “於是,我們就要學會更加地珍惜身邊鮮活的時光,並帶着一生也不曾泯滅的夢想,勇敢地走下去。於是,痛苦又教會我們如何行走在這光怪陸離的社會上,給了我們永遠向前的信念。

    “人總要學會承受痛苦,既然無法逃避,就勇敢地接受。你會發現,當你坦然接受後,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禮物出現在痛苦的尾巴上。”秋桐說完,衝我微微一笑。

    秋桐的笑是如此美麗。

    我也笑了下,說:“其實,一個人在痛苦和迷惘的時候,很容易頹廢,很容易墮落。”

    “那時的你或許沒有墮落,但你一定很頹廢,是不是”秋桐說。

    “是的暫時沒有墮落,但確實很頹廢”我說。

    秋桐輕輕呼了一口氣,看着我:“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墮落,即使頹廢也不要墮落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對我們而言,我們都是普通人,要想成功,必須奮鬥要麼努力追逐夢想,要麼就做別人腳底的泥巴,雲泥之別,不過如此,千萬別墮落,你和我都沒有資格愛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努力奮鬥讓自己優秀起來。”

    我說:“不管是以前還是今後,我都不會墮落”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裏突然有些發虛,我不承認自己有過墮落,不承認自己正在墮落,可是,我做過和正在做的一些事,那是不是墮落呢我說這話,是不是等於自己打自己耳光呢

    我心裏不由就感到了巨大的矛盾和糾結

    看着身邊的秋桐,想着經歷過的海珠冬兒夏雨,想着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想着自己追隨李順乾的那些勾當,我不由就在迷惘和困頓中感到了一陣雜亂的痛

    我的痛,只有自己懂。

    其實,我的痛,只有在黑夜裏獨處的時候纔會涌出來。我總是喜歡在孤獨的夜裏翻起過去,那些被深埋心底的往事,得到的,擁有的,失去的,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一直都很明白,不該沉迷於過去,忘卻一切,才能獲得短暫的輕鬆。其實,我害怕深夜,害怕無盡的寂寞襲向我;卻又喜歡深夜,因爲只有周圍漆黑一片,我和我的靈魂纔是安全的。

    船靠岸後,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我和四哥還有秋桐沿着江邊小道隨意走着

    秋桐不時入神地看着江對岸,我不時看着秋桐沉默的表情,四哥不時帶着警惕的目光往四周看着

    回到酒店的房間,四哥對我說:“剛纔我們在江邊散步的時候,有人在跟蹤我們。”

    “哦”我看着四哥:“什麼樣的人”

    “兩個戴墨鏡的小夥子,我發覺之後就有意放緩了腳步,然後轉身衝他們走過去,他們看到我過去,突然拔腿加速就往沿江馬路上跑去,接着上了一輛當地的出租車,然後就快速離開了。”四哥說。

    聽四哥說完,我陷入了沉思,我此時不好斷定跟蹤的人是哪部分的,可能是伍德派的,也有可能是海珠花錢僱的,甚至,還有可能是冬兒搞的洋動靜

    但不管是那一部分的,不管是帶着什麼目的,我都必須要小心,要注意我和秋桐的安全,更要注意我和秋桐的言行舉止,不能被人看出我和秋桐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這把柄落到誰手裏都會讓我不好受,特別會對秋桐不利。

    喫過晚飯,躺在牀上,我的心裏突然隱隱有些不安,想了半天,這不安似乎來自於海珠

    此次我出差,海珠的表現有些異常,沒有像以前那樣每天幾個電話來問候我關照我。到現在爲止,海珠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

    聯想到最近出事之後海珠的某些細微表現,我的心裏的不安愈發強烈。

    但我不知道海珠爲什麼有如此的異常表現,難道是這次事件讓她的心理髮生了某些變化難道是海珠還沒有從這次驚嚇中緩過神來抑或是其他別的原因

    我摸出手機想給海珠打電話,想了想,又放下了。

    輾

    轉反側,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喫過早飯,我們往回趕。

    此時,我不會知道,就在星海,有一個驚人的消息正在等着我。

    回星海的路上,我不時通過觀後鏡往後看,看是否有車子跟蹤我們。看了一路,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

    我不由有些困惑,不時看一眼四哥。

    四哥面無表情地開車,不理會我。

    中途在服務區休息的時候,趁秋桐不在跟前,四哥對我說:“我們出酒店的時候被人跟蹤的,但上了高速之後,那車子就沒有再跟上來。”

    “爲什麼”我問四哥。

    四哥皺皺眉頭,搖了搖頭:“想不出。”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問四哥:“我們去丹東的時候,後面有沒有車子跟蹤”

    四哥搖搖頭,用肯定的語氣說:“沒有。”

    “這就奇怪了。”我說。

    “去的時候沒有被跟蹤不代表在丹東跟蹤我們的人不是從星海去的。”四哥說了一句。

    我鎖起眉頭

    休息之後,繼續往回趕,很快到了星海,下了高速,進入市區,路上,我繼續觀察後面,似乎還是沒有什麼車子跟蹤我們。

    回到單位,我惦記着幾天沒有聯繫的海珠,處理完公務,直接打車去了旅行社。

    到了旅行社門口,我吃了一驚,旅行社大門緊閉,捲簾門都沒開,門前沒有一個人,這和平時熙熙攘攘的熱鬧景象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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