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桐,雖然她有時也會陷入感性的境地,但她總是比我要理性,總是能在即將崩潰的時候清醒過來,總是能懸崖勒馬。
我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秋桐在很多時候比我理智,她的理性很多時候大於感性。
當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因爲在那個虛擬的世界裏,我明明感受到了浮生若夢很多的感性
睜開眼,看到秋桐正看着我,眼裏帶着幾分疼憐的目光。
“幹嘛這樣看我”我說。
“沒有原因”她說,接着將目光移開。
“你心裏苦不苦累不累”我說。
“不知道。”她說。
“你說我的心裏累不累苦不苦”我又說。
“這要問你自己。”她說着,嘆息一聲。
“愛情,是不是就是一場無盡的折磨”我說。
“如果能讓自己解脫,就不會是折磨。”她說。
“你能解脫嗎”我說。
“我盡力而爲我必須解脫。”她說。
“你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嗎”我說。
“我沒有選擇。”她說。
“做不到,怎麼辦”我說。
“必須要做到”她說。
“心不由己怎麼辦”我說。
“理智我們必須要有理智”她說。
“昨晚我們都失去了理智,是不是”我說。
她的臉紅了,說:“我承認,我有時候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但你最後關頭還是恢復了理智。”我不甘地說:“不然,我就進去了。”
“你”她的臉紅地更厲害了,說:“你不許再說了。”
我沒有理會她,繼續說:“如果昨晚我進去了,你還會有理智嗎回答我”
她伸手捂住臉,脖子都紅了,身體微微顫抖,半天不說話。
“回答我”我固執地說。
“不不知道。”她低聲說。
“唉”我嘆了口氣:“其實,昨晚我要是霸王硬上弓,估計你就沒有理智了你就徹底暈菜了。”
“不要說了。”她繼續低頭捂住臉。
“爲什麼不要說了呢。”我的心跳加劇。
她不理我。
“昨晚你下面很多水啊”我湊近她說,身體不由有些反應。
她突然放下捂住臉的手,伸手狠狠擰了我的胳膊一把。
我咧咧嘴,沒有出聲。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滿臉都是羞愧之色。
“你從來沒有那種感覺吧”我說,心裏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去你的告訴你了,不許再說了”她臉色紅紅地說着,又擰了我的胳膊一下。
她下手根本就不重,我根本就不覺得疼。
“呵呵”我笑起來,身體往她那邊靠,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叫哥”
“不叫”她說。
“叫”
“不叫”
“姐”我低聲耳語。
她的身體一顫,接着就不動了。
“妹妹叫哥”我繼續在她耳邊低語,胳膊伸過去,攬住了她的腰。
我的心一跳,不由吻了下她的耳邊。
她的身體又是一顫,接着就坐正身體,將我的胳膊拿開,然後深呼吸一口氣,脫離開和我的身體接觸,看着我。
我看着她。
她繼續調整着呼吸,接着轉頭看着機窗外
我不由顯得有些尷尬,還有些無趣。
尷尬間,我突然想起了海珠,心裏不由一陣不安,不由安分下來,甚至感到了幾分羞愧和歉疚
我們暫時都沉默了。
不知秋桐在想什麼。
一會兒,她開口了:“昨晚,夏季似乎真的喝了不少。”
我一愣,接着問她:“昨晚他”
秋桐轉過頭看着我:“昨晚他敲我房間的門了。”
“哦”我的心裏一陣火氣涌上來:“你給他開門了”
“是的。”秋桐平靜地點點頭。
“啊”我不由失聲叫了起來:“你怎麼你怎麼。”
“第一,這是在人家家裏,第二,大家都是朋友,第三,他只是敲門想和我聊天,我沒有理由讓他太難堪。”秋桐說。
“那後來呢。”我說。
“我打開門,他並沒有進來,但明顯有些喝多的樣子,身體一搖一晃,看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秋桐繼續說:“他說自己睡不着,想邀請我到陽臺去聊天。”
“到陽臺”我呆呆地看着秋桐:“那你
怎麼回覆他的”
秋桐說:“我說陽臺半夜有些冷啊,不如大家到樓下客廳去聊天吧,順便叫上易克。”
“哦那然後呢”我說。
“然後他顯得很失望,說那就算了吧,然後就怏怏地走了我然後就關門繼續睡了。”秋桐說。
“哦”我鬆了口氣。怪不得夏季早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估計昨晚他沒有睡好。
我不由呵呵笑起來,對秋桐說:“這個事情你處理地很好,提出表揚。”
秋桐嘆了口氣:“其實夏季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他只是他還是很有教養和修養的即使喝多了,也沒有失態。”
我有些不開心,說:“那你幹嘛不跟他去所謂的陽臺啊”
秋桐說:“還不是因爲你我怕你知道又不開心又要找茬”
我說:“照你這話的意思,如果我不在,如果我不會知道,你就跟他去陽臺談心了是不是”
秋桐說:“那也不會只要知道你會爲此不開心,你在不在知道不知道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是我會用別的藉口謝絕他”
我說:“我開心與否對你來說很重要,是嗎”
秋桐皺皺眉頭,瞪了我一眼:“不知道。”
“爲什麼不知道”我說。
“因爲不想讓你太得意”秋桐說。
我不由笑起來,秋桐又瞪了我一眼:“看你得意的小心眼的男人。”
我說:“在有些方面可以大度,在有些方面,必須不能大度,就得小心眼如果我真的大度了,說不定你會難過傷心呢。”
秋桐怔怔地看着我,不說話了,半天,又轉頭看着窗外,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