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手裏的錢也很不少了,不是一般的不少,可以說我手裏有鉅款。
當然,這些錢的來路都是不明的,稀裏糊塗地我手裏就有了很多錢。
海珠說:“哎哥,我的錢和你的錢有什麼區別呢你不知道我們這次結婚要花多少錢吧,呵呵告訴你嚇你一跳,其實我知道你手裏沒有那麼多錢的,好了,不要和我見外,不要爭這個,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的錢,當然也都是你的,我們之間,今後是沒有什麼彼此的。”
海珠這麼一說,我不敢堅持了,我其實知道我手裏的錢是海珠無法比擬的,別的不說,光那個建築公司的資產就是海珠那公司的若干倍,但我不能繼續堅持,不然會露餡的。
我於是默認了。
“哥,我想了,我們現在的新房足夠大,三層別墅呢,我想以後呢,把你爸你媽接過來一起住,還有我爸我媽也一起住這樣我們住在一起,會是多麼幸福和諧啊”海珠說。
我說:“和我爸媽一起住,這是必須的,但你的爸媽,海峯呢你接過來一起住,海峯會答應嗎他還想和你爸媽一起住呢”
“怎麼你不願意和我爸媽一起住”海珠說。
“不是,我當然願意和你爸媽住在一起,我是說你哥會答應嗎還有你爸媽,他們難道不願意跟着兒子一起住讓你爸媽和我們一起住,海峯會不會覺得會被外人說自己不孝順呢他會不會想這些呢”我說。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海峯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海珠說。
“爲什麼”我說。
“呵呵”海珠笑了起來,卻不說什麼原因。
我覺得有些奇怪,但既然海珠不說,我也不問了。
和海珠打完電話,我接着接到了林亞茹的電話。
林亞茹先和我說了剛纔海珠告訴我的那些內容,我耐心地聽她說完,然後問她:“阿來呢”
“阿來他們昨晚一直在酒店房間沒有出門,一直就那麼呆在裏面,我們的人輪流在酒店監視着的一個小時之前,他們出了酒店,直接打車奔機場去了。”林亞茹說。
“哦,他們要走”我說。
“是的我們判斷是這樣剛纔之前證實是這樣,他們買了飛星海的機票,已經過了安檢了我現在在旅行社總經理辦公室開始履行總經理職責,方愛國他們跟蹤阿來去了機場。”林亞茹說。
看來伍德是要阿來他們回去的了,看來伍德知道阿來留在寧州也不會有什麼作爲了,伍德這麼快就讓阿來他們放棄這次行動空手回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直覺告訴我,這似乎有些不正常。
直覺同時告訴我,任何不正常的事情背後或許會有更不正常的事情要發生。
但我卻無法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麼。
我不由安慰了一下自己,或許我把伍德想得太高深了,或許我是有些過於神經想多了。
我不相信伍德會這麼快就知道孔昆的去向,會這麼快就知道孔昆已經離開了寧州。但阿來他們的離去卻又讓我不得不認爲我的判斷未必是正確的。
伍德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呢是我把他想得太高深了呢還是我有些神經過敏了呢
不由又想到了皇者,想到了一直在腦子裏的疑問,那就是爲什麼離皇者知道我發現孔昆的身份過去好幾天伍德才派人去寧州
想地蛋疼,卻找不到明確的答案。
“讓方愛國他們坐下一班飛機回星海。”沉思片刻,我做出了決定。
“好,我這就通知。”林亞茹說。
“還有,亞茹,你一邊要履行好總經理的職責,一邊要嚴密注意周圍的動靜,密切觀察着。”我說。
“是”林亞茹回答。
“做好旅行社的總經理,管理好旅行社的工作,發展好旅行社的業務,你有沒有把握”我說。
“放心,絕對沒問題”林亞茹說:“保證讓旅行社的生意比以前還好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去做好的,相信我的能力。”
“辛苦了。”我說。
“責無旁貸”林亞茹乾脆地說。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掛了電話。
和海珠林亞茹打完電話,我也到了酒店一樓。出了樓梯口後,我直接走入大堂,直奔酒店門口。
一擡頭,突然看到一個穿深色風衣的女人提着小包正從酒店門口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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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這是謝非
謝非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她來這裏幹什麼
在這個非常時刻,謝非的突然出現,讓我的神經格外敏感。
而此時謝非並沒有看到我,進來後直接衝電梯口走去。
她沒有看到我但我看到了她,她不搭理我卻想搭理她。
“師姐”我衝她叫了一聲。
此時,我說不清楚自己叫她是出於什麼心態,也不知道叫她是要幹嘛,只是下意識覺得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敏感的地方遇到她,必須要叫她一聲。
看到謝非,想到正在樓上房間裏坐月子的秦璐,想到昨晚秦璐和我說的那些話,心情一時很複雜,一時竟不知道自己該站在那一邊,一時竟不知道秦璐的做法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一時竟無法確定自己是改遠離了這個是非窩子還是摻和進去,內心裏警告過自己不要摻和這事的,可是,我還是不由自主喊住了謝非。
難道,我叫謝非是關心我的師姐還是更關心樓上房間裏被我撞地流產的了秦璐
突然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
謝非聽到我的叫聲,停住了腳步,接着往我這邊看過來,接着看到了我,接着臉上露出微笑,衝我走過來。
“師姐好”我又叫了一聲,臉上也笑了下。
“師弟啊,你在這裏。”謝非走過來看着我。
“師姐你也來了。”我說。
“是啊,我來參加一個學術會議的。”謝非說。
“哦”我頓時就鬆了口氣,原來謝非是來這裏參加會議的。
我突然爲自己的鬆氣感到有些愧疚,彷彿感覺自己做了對不住謝非的事情,但同時又感到有些失落,早知道謝非是來參加會議的我就不叫她了。
“小易你”謝非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我是來這裏看一個朋友的剛從樓上下來。”我忙說。
“哦看一個朋友。”謝非眨了眨眼睛,接着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是男朋友啊還是女朋友”
我的心一跳,忙說:“當然是男朋友。”
“當然是男朋友,呵呵爲什麼當然是呢。”謝非說:“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是剛起牀還沒來得及洗漱吧,看來你昨晚是在這裏睡的吧。”
我心裏又緊張起來,說:“是昨晚和朋友喝酒晚了,在這裏睡的。”
“哦和男朋友一起同居了一晚啊”謝非喫喫地笑起來。
“呵呵”我乾笑了下:“師姐,我可沒有其他方面的性取向哈換句話說,我和我朋友可不是搞基的。”
“我說你們是基友了嗎你可不要不打自招哦”謝非繼續逗我。
“呵呵”我又幹笑了下。
謝非又往我身後看了下,說:“師弟,好像你不是從電梯下來的,是從樓梯走下來的”
謝非觀察真細緻,這個都看出來了。
我點點頭:“是”
“放着好好的電梯不坐,幹嘛要走樓梯呢難道是怕遇見熟人難道是怕遇到我”謝非又半真半假地說。
“要是怕遇見你那我還叫你幹嘛啊”我笑着說:“走樓梯是爲了鍛鍊身體嘛。”
“哦這個理由成立。”謝非似乎對我的話半信半疑。
“師姐,你最近過得好嗎”我突然問了一句。
謝非的眼神突地黯淡下去,接着淡淡地說:“一般不好。”
我的心又是一跳,說:“怎麼了”
謝非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周圍,說:“師弟,你到大堂的沙發那邊坐下,等我下我上去籤個到。”
顯然,謝非遇見我不想輕易放我走,想和我聊會兒,而我,因爲她剛剛說的那話和黯淡的神態,也不由想和她多聊幾句,於是點了點頭:“好的。”
謝非點了點頭,衝我溫柔一笑,然後接着就上樓去了,我直接去了沙發邊坐下,又打量着四周,沒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
坐在那裏覺得自己很矛盾,剛剛還警告自己不要摻和謝非老關和秦璐的事,這會兒卻又坐在這裏等謝非回來談話,談什麼話不言而喻。
突然想離開,卻又擡不動屁股。
要是謝非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要是她知道秦璐就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裏坐月子,不知她會如何想如何去做。
坐在那裏胡思亂想着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秋桐打來的。
我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