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645章 兩代悲苦情
    日近黃昏,夕陽投射在鴨綠江面上,一道美麗的晚霞倒映在水面,在鴨綠江大橋的映襯下,景色格外壯觀美麗。

    鴨綠江水依舊清澈,水流依舊湍急。

    我們走在江邊的景觀木棧道上,金景秀凝神看着江對岸,神情十分專注。

    秋桐也看着江對岸,目光裏帶着幾許茫然和惆悵

    我看着金景秀和秋桐,心裏不由十分感慨

    不由想起了老李和金景秀的世紀戀情,不由想起了自己和秋桐在鴨綠江遊艇上的邂逅

    一條鴨綠江,兩代悲苦情。

    金景秀和秋桐都沒有說話,一直就那麼默默地看着江對岸。

    我不知道此時她們心裏在想什麼,不知道她們此時心裏是什麼樣的感受。

    我知道她們都是來自對岸那個國家,秋桐是朝鮮孤兒,現在生活在中國,金景秀是被中國好青年老李拋棄的昔日朝鮮女孩,後來脫北輾轉到了韓國。但她們卻互相併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她們對對方的瞭解都不如我多。

    我站在她們身後,看着江對岸的夕陽下灰濛濛的所謂城市,說:“那是新義州據說是朝鮮第二大城市但看起來還不如我們的一個小縣城可憐可悲的第二大城市。”

    我的口吻裏帶着幾分奚落。

    金景秀回頭看着我,秋桐也回頭看着我,兩人不約而同都皺了皺眉頭。

    “你在嘲笑他們嗎”金景秀看着我說。

    秋桐沒有說話。

    “我”看着金景秀不快的神色,我有些尷尬。

    我立刻意識到,不管那邊如何破落貧窮,但卻是她們共同的祖國,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雖然她們痛恨獨裁者,但卻不會嫌棄自己的民族,卻不會不愛自己的祖國,顯然,我剛纔的話讓她們多少都受到了一些刺激,傷了她們的自尊。

    我知道我是傷了她們共同的自尊,但金景秀卻不知道秋桐此時的想法,因爲她不知道秋桐朝鮮人,充其量她只知道秋桐是鮮族人。

    但似乎她也理解秋桐對我不悅的神情,因爲她們都和對過那個國家是一個民族。

    金景秀看了我半天,接着說:“雖然這個國家很落後很衰敗很貧窮,但卻是我的祖國雖然我現在韓國,但我知道,韓國和朝鮮都是一個民族,我們的心裏,無時無刻不渴望着國家和民族能夠統一。”

    “金姑姑你你是朝鮮人”秋桐說。

    “是的,我出生在朝鮮,我的故鄉就在鴨綠江岸邊我現在人在韓國,因爲我是一個脫北者。”金景秀淡淡地說:“我以爲你們早已知道了,我以爲敬澤告訴過你們了。”

    “你是脫北者你你出生在鴨綠江邊。”秋桐結結巴巴地說。

    “是啊,我是脫北者我和你都出生在鴨綠江邊,我們是同一個民族,只不過,我在江那邊,你在江這邊,只不過,我們的年代不同。”金景秀笑了下。

    “我我我出生在鴨綠江邊江邊。”秋桐喃喃地說。

    “是啊,我不是剛纔說了呵呵”金景秀用溫和的目光看着秋桐。

    “金姑姑你爲何成爲了脫北者”秋桐又問。

    金景秀的面部表情微微一顫,沒有回答秋桐的話,而是將目光又轉向了江面,怔怔地看着滾滾而去的江水

    我知道秋桐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累累傷痕,觸到了她深埋於心底的傷痛

    秋桐似乎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問地有些不禮貌,忙又說:“對不起,金姑姑我不該問你這個太私人的問題。”

    金景秀看着秋桐,笑了下:“秋桐,我沒有責怪你問這個問題其實,我想告訴你,每一個脫北者的背後,都有一個不堪回首的故事,每一個脫北者,都是被逼無奈才走的,有的是爲了生存,有的是爲了信念,有的是爲了更好地活着,有的是爲了親人的安全,有的是爲了逃避政治迫害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沒有人願意離開自己的家鄉,離開自己的祖國所幸,我在韓國,也是在自己的祖國,韓國朝鮮,都是我們鮮族人的祖國。”

    秋桐默默地點點頭。

    我此時大概能猜到金景秀當年爲什麼要脫北逃到南方去,應該和老李有關,如果不是老李的拋棄背離,或許她不會到韓國去。當然,至於她到底遇到了什麼磨難,到底遭受了如何的災難,到底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險越過戒備森嚴的三八線到了韓國,我一概不知。

    想到我剛纔奚落的那些話,我對金景秀說:“金姑姑,我爲自己剛纔的話向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說那樣的話其實,在我的內心裏,我是深深熱愛朝鮮人民的,我對朝鮮人民是特別有好感的,特別是我無比喜歡着鮮族人民的美麗女兒。

    ”

    說完這話,秋桐的神色突然有些扭捏,她聽出了我的話外音。

    金景秀笑了,說:“小易,我和秋桐都是鮮族人民的女兒,秋桐是如此的美麗,你剛纔說的喜歡鮮族人民的美麗女兒指的是秋桐嗎”

    秋桐的臉色有些發紅,金景秀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

    我咧嘴一笑:“金姑姑,秋桐很美麗,你同樣也很美麗,我說的那話是泛指,不說其他的,就在我眼前,你們倆都是”

    秋桐抿嘴笑了下,看了我一眼。

    金景秀笑起來:“小易,你很會說話,謝謝你的讚揚來,我們照張相吧”

    秋桐拿出相機,我先給她們倆照,單獨照完又照合影。

    “來,金姑姑,秋桐,你們倆看着我”我拿着相機,看着取景框裏的金景秀和秋桐說着。

    秋桐自然地挽起金景秀的胳膊,身體靠近她。

    “哎好,好,看着我,笑一下。”我說。

    不約而同,兩人都微笑起來。

    看着取景框裏兩人的微笑和神情,我正要按快門的手突然停住了,心裏突然一顫

    兩人的微笑看起來竟然是如此的相似,不單微笑相似,此時兩人的神情都帶着幾分相似之處,不單是神情,似乎,氣質也隱隱相同

    不由心裏一呆,手指竟然遲遲沒有按下快門。

    “你怎麼了照啊”秋桐催促。

    “哦”我回過神,忙說:“來,好了,123”

    “啪”我按動了快門,將金景秀和秋桐的微笑由瞬間變成了永恆。

    照完相,我的心裏突然有些茫然之感,腦子裏一直盤旋着剛纔兩人的微笑

    夜色降臨,岸上的燈亮了,鴨綠江大橋上的燈也亮了,只不過亮了一半,越過江心的那半邊沒有亮。

    雖然如此,只有一半燈火輝煌的鴨綠江大橋在江水的映襯下,還是顯得十分壯觀美麗。

    沿江的建築物都裝飾了燈光,一眼望去,十分璀璨氣派,看看江那邊,一片黑暗,只有點點微弱的燈光。光明和黑暗只隔了一條江。

    不過,對岸也有個地方燈火通明,那一團天空很亮。我知道,那是金日成主題思想廣場,那裏有金日成的塑像,那裏是朝鮮人民朝拜的聖地。不單是朝鮮人,內地去的旅遊團,過江第一站就是先去瞻仰主題思想廣場,讓這些變修的人接受一下正宗的革命主義教育。

    我們去喫飯,在江邊一家韓國人開的長白山烤肉店喫正宗的鮮族燒烤。

    點了牛羊肉和海鮮,我給大家烤。

    金景秀坐在我和秋桐對面,看着我嫺熟的動作,說:“小易,你常喫鮮族燒烤吧”

    “還行吧,以前不大喫,沒機會喫,後來呢,來了星海,跟着秋副總裁混,就開始吃了,也學會燒烤了。”我邊烤邊說:“其實我燒烤的技術不行,比起秋副總裁,還差地遠了。”

    “秋副總裁哈哈”金景秀爲我對秋桐的稱呼笑起來。

    秋桐在桌子下面用腳踢了我的小腿一下,然後瞪了我一眼,小聲說:“不許拿我開涮。”

    我一咧嘴:“是,領導。”

    金景秀又笑起來,看着我們的目光充滿了友愛和疼愛。

    “金姑姑,喝點什麼呢果汁啤酒紅酒”我說。

    “喝白酒要高度的。”金景秀說。

    我一愣,金景秀也會喝白酒,還喜歡喝高度的,這一點和秋桐倒是很相似,秋桐也是能喝點白酒的。

    她們倆怎麼在這一點上都有相同的愛好啊。

    “秋桐,你喝什麼呢”金景秀說。

    “既然金姑姑喝白的,那我也陪你喝點吧。”秋桐說。

    “好啊,呵呵,我們一起喝白酒吧。”金景秀說。

    此時,金景秀看起來很開心,我不知道白天遇到老李的事到底會對她有多大的影響,也不知道此事過多久她才能淡漠,當然,或許她不會忘記。

    但我希望她忘記。

    我要了一瓶52度的白酒,要了三個大酒杯,給她們倒酒:“金姑姑,秋副總裁,你們倆加起來喝半瓶,剩下的歸我”

    聽我叫秋桐秋副總裁,金景秀又笑。

    秋桐衝我又是一瞪眼:“你再拿我開涮”

    邊說,秋桐的手在桌子下面暗地掐了我的腰間一把,力氣不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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