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690章 夏季讓李順解除婚約
    我繼續說:“行,你就信命吧,你就屈從你的命運安排吧,你就在你的宿命論裏去走你的人生道路吧,你就讓命運安排你今後的人生吧,你就面對你的現實吧,早晚我看你要毀在你的宿命論裏。”

    “你”秋桐的聲音有些顫抖,說:“你你發什麼神經”

    “我就是發神經,我就是神經病,行了吧”我一翻白眼。

    “你再衝我翻白眼”秋桐說。

    “我就翻你還能怎麼着我”我又翻了一下白眼。

    秋桐摸起桌子上的一本書,舉起來,瞪眼看着我:說:“你再翻白眼,我打你”

    “你我”看着秋桐的樣子,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就這本事啊,那書本打我,你怎麼不拿棉花來打我呢”

    秋桐哼了一聲,放下書本,瞪眼看着我:“你發什麼熊脾氣,難道我剛纔說的都不對嗎我說錯了嗎”

    我一時有些氣餒,說:“不錯,你沒說錯。”

    秋桐的眼神有些黯淡:“雖然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但那都是不應該的,我和你,我們,永遠只能是兩條平行線,即使無線接近,但永遠都不可以交叉即使以前有過交叉,今後也不可以你是男人,男人要記得自己的責任,對你家人的責任,對你妻子的責任,一個有責任的男人,纔是真正的男人。

    “我的命運,在我們認識之前早已註定,甚至,在我一出生就已經註定,我們當初的認識,其實是個錯誤,不管是在鴨綠江遊輪的邂逅還是在空氣裏的結識,那都是個錯誤,雖然可是說是個美麗的錯誤,但即使再美麗,錯誤終究還是錯誤我們是有緣而無份,既然無份,那就要面對現實,那就要用理性來看待對待生活。”

    我嘆了口氣:“我明白的我知道的我會認認真真和海珠結婚過日子的我知道自己要負的責任,我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海珠是個好姑娘,對你一往情深,你要好好待人家纔是”秋桐說。

    “你和他,到底打算要怎麼辦”我說。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秋桐說。

    “他現在是被通緝的人,無法在陽光下生活,即使小雪的爺爺奶奶想要你們結婚,也是無法辦到的”我說。

    “我知道但我別無選擇,即使一輩子不能結婚,我也是他們家的人了,即使他一輩子不回來,我也要伺候他父母一輩子,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現實。”

    秋桐平靜地說:“我現在就是汪洋中的一葉小舟,只能隨波逐流,沒有自己的動力和方向我和他已經是訂了婚的人,從世俗上來說,我已經是他們家的人了,該盡的義務和責任,我必須要去盡的。”

    “你正在毀掉你自己,正在一步步將自己徹底毀掉”我說。

    “或許毀滅是另一種重生,或許毀滅是另一種幸福,或許毀滅是一種解脫。”秋桐說。

    “你胡說八道”我說着,心裏一陣疼痛。

    “呵呵”秋桐笑起來:“好了,不要糾結這些了,我都不糾結了,你又何必非要糾結。”

    “你所謂的不糾結是在撒謊”我說。

    “隨你吧,愛信不信”秋桐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你怎麼用這副語氣和我說話”我說。

    “我是你領導,怎麼,我不可以這麼說嗎”秋桐似笑非笑地說。

    “你還笑”我說。

    “爲什麼不笑呢難道非要哭嗎”秋桐依舊在倔強地笑着,眼神裏隱隱帶着一絲傷痛。

    “你不要再笑了”我嘆息一聲。

    秋桐真的不笑了,無聲地嘆了口氣,低頭沉默下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接電話。

    “你好哦是夏董啊”秋桐說。

    我一聽,日,夏季又給秋桐打電話了。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正在忙呢,實在沒空啊”秋桐說:“晚上啊,晚上有客戶招待啊,還是沒空,真不好意思了夏董,呵呵抱歉謝謝你的好意哈”

    秋桐掛了電話。

    “夏季邀請你喫飯的”我說。

    “嗯”秋桐說。

    “要是我不在這裏,你會不會答應他呢”我說。

    秋桐說:“最近他幾乎天天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喫飯,我都沒去,難道那幾次你都在這裏嗎”

    我一時被反問住了,突然嘿嘿笑了幾下。

    “笑個鬼啊你”秋桐說。

    “我這樣做,其實有點干涉你私生活的味道,你反感不反感”我說。

    “你說呢”秋桐反問我。

    “我說”我看着秋桐:“我說你不反感。”

    秋桐抿了抿嘴脣:“有些事你明知道還問什麼”

    我說:“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故意的。那麼,你爲什麼不反感呢”

    秋桐說:“無可奉告”

    我說:“爲什麼”

    秋桐說:“因爲你還是在

    明知故問”

    我一咧嘴。

    沉默片刻,秋桐說:“這次到寧州去參加你們的婚禮,這邊你們還邀請了誰”

    我說:“海珠的意思,邀請了你小雪雲朵老黎夏季,其他的,沒有了。”

    秋桐眉頭皺了皺,點點頭:“哦,沒邀請四哥嗎”

    我一拍腦袋:“忘記了,海珠沒提,她一定是忘記了。”

    我隨即給海珠發了個手機短信:“這邊你似乎忘記邀請四哥了吧”

    海珠隨即就回復:“啊哈,親愛的,是啊,我怎麼把四哥漏了呢,真不好意思,你記得通知四哥一起來啊”

    看完海珠的短信,我接着對秋桐說:“她果真是疏忽了,四哥和我們一起去的。”

    “那就好機票的事,我來操作,你就不用操心了”秋桐說。

    “哦謝謝秋總”我說。

    “去你的,哪兒涼快去哪裏,一邊蹲着去”秋桐說。

    我站起來走到窗口的牆角蹲下。

    秋桐看着我奇怪地說:“你幹嘛”

    我說:“你不是要我到一邊蹲着去嗎”

    秋桐噗嗤笑出來。

    我也笑了。

    我和秋桐都在笑,但這笑裏到底有幾分苦澀幾分無奈幾分抑鬱幾分迷惘,不得而知。

    想到很快我就要和海珠走進婚禮的殿堂,不知怎麼,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茫然和困惑,我對今後即將要和海珠開始的新生活似乎毫無感覺,似乎看不到明天。

    不知怎麼,腦子裏突然迸出一句話:人跟人之間的感情就像織毛衣,建立的時候一針一線,小心而漫長,拆除的時候只要輕輕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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