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716章 秋桐撲進我懷裏
    “你被帶走之後,整個婚禮現場炸了營,海珠當場昏厥過去,你媽媽也暈了過去,都被送去了醫院,其他的那些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都散了,婚禮半途而廢。”四哥說。

    “海珠現在怎麼樣了我媽又怎麼樣了”我急忙問。

    “海珠後來在醫院甦醒了過來,一直不說話,神情十分恍惚,後來海峯把他接回家了。”四哥說。

    “那我媽呢”我說。

    “你媽媽後來也甦醒了過來,不停地哭,哭得十分傷心,你爸媽和海珠爸媽都遭受了巨大的打擊,特別是你爸媽。”秋桐接過話來說:“考慮到現實的情況,在老黎的建議下,我們把你爸媽接到星海來了,住在老黎家裏你爸媽這幾天精神很不好,今天聽說你要被釋放,稍微好了一些。”

    “哦住在老黎那裏。”我點了點頭,心裏稍微安穩了一些。

    我心裏明白,正在舉行的婚禮上出了這事,對雙方家人的打擊都是巨大的,包括海珠,不管我有沒有真的殺了人,但我從婚禮上被警方抓走,這樣的事在雙方的親朋好友間一定會造成十分惡劣的影響,雙方長輩的臉都被丟盡了。

    海珠也一定徹底崩潰了,即使她不相信我真的殺了秦璐,但那中年漢子在婚禮上公開說的秦璐流產我簽字的事情,僅這一件事就足以擊垮海珠,這無疑等於是在大家面前公開羞辱她,是對她最大的羞辱,也是對她家族的巨大羞辱,她的精神無疑會因爲這迅速崩潰。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秋桐說:“我今天給海珠打電話了,把你無罪釋放的消息告訴了她。”

    “她怎麼說的”我急切地看着秋桐。

    “她她長出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然後,然後就掛死了電話,我再打,就關機了。”秋桐說着,嘆了口氣。

    我摸出手機,說:“我打給海峯讓海峯把電話遞給她。”

    “海峯今天這會兒或許已經從上海起飛了。”秋桐說。

    “走了”我說。

    “是的,今天上海浦東機場飛悉尼的航班。”秋桐說。

    “那雲朵呢”我愣愣地說。

    “雲朵也走了,跟着海峯一起走了昨天辦完的辭職和交接手續,昨晚飛到了上海。”秋桐的聲音有些顫抖:“雲朵本來是不想這會兒走的,她十分牽掛你的事情,這兩天幾乎就沒怎麼喫喝,也沒怎麼休息,一直陪着你爸媽可是,海峯那邊的航班是早已經訂好的,海峯必須要馬上到那邊任職,實在不能再拖了。所以,他們只能走了臨走前,她住在我那裏的,哭了一夜。”

    我的心微微顫抖着,看着秋桐憔悴的臉色,知道這幾天她也同樣沒有休息好,在爲我的事情擔憂焦慮。

    雲朵走了,就這麼走了,去了那遙遠的國度,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她。

    夏雨走了,孔昆走了,秦璐走了,雲朵走了,我身邊的女人們正在一個個離我而去。

    海珠此時的態度還不知如何,我不知道此次致命的打擊會讓她做出如何的決定,我不知道她此時心裏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她會對我們的明天做出如何的抉擇。

    “現在我們去哪裏”四哥說。

    秋桐看着我。

    我想了下,說:“先去我宿舍,我要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去老黎家。”

    秋桐點點頭,又帶着傷痛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會相信我在裏面沒有受到嚴刑審問的。

    我想安慰下她,衝她努力笑了下。

    她沒有笑,眼圈倏地又紅了,轉頭看着車外。

    到了宿舍樓下,我下了車,秋桐也下了車,猶豫了下,說:“我陪你上去。”

    我們上樓,打開門,一起進來。

    關上門,秋桐突然就抱住我的身體,緊緊地抱住我的身體,接着就帶着壓抑的聲音痛哭起來,哭得十分傷心

    我似乎應該明白秋桐此刻痛哭的心情,我該知道的。

    我抱住秋桐的身體,下巴抵在她的頭髮上,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心裏陣陣悲酸和傷感

    秋桐一直就帶着壓抑的聲音痛哭着,哭得一塌糊塗。

    半天,秋桐停住了哭泣,和我分開,淚光閃閃地看着我,緊緊抿了抿嘴脣。

    “謝謝你”我輕聲說。

    秋桐沒有說話,轉身進了衛生間。

    一會兒,秋桐出來了,神情變得平靜下來,頭髮也整理好了,臉上的淚痕也洗去了。

    “你洗個澡吧。”秋桐輕聲說:“我給你調好熱水了。”

    我的心裏一熱,點點頭,然後找了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出來,秋桐正站在窗口眺望着外面,此時,從後面看去,她的身影格外孤單和消瘦。

    我走到她身後,兩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沒有回頭,一隻手抓住我的右手,她

    的手很涼。

    我嘆息一聲,兩手滑下去,從後面環抱住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沒有動。

    “這幾天,你受苦了你瘦了很多。”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裏一陣疼憐。

    秋桐依舊沒有說話。

    “我沒有殺秦璐。”我說。

    “我知道的。”秋桐輕聲說。

    “我和秦璐也沒有那種關係,她懷孕的事,和我無關。”我又說。

    秋桐從我的懷抱裏出來,轉身看着我。

    “你相信我嗎”我說。

    秋桐清澈的目光看着我,緩緩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我的心又是一熱,說:“謝謝你”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你”秋桐又說:“可是,即使我相信你,即使你洗清了殺人的嫌疑,但是,其他的人,又有幾個會相信你和秦璐沒有那種關係呢對這樣的事,說不清道不白,何況有些人更加願意對這樣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些人就喜歡拿這樣的話題津津樂道,有幾個人會像我這樣相信你呢包括海珠,她會真的相信你和秦璐沒有那種關係嗎”

    我的心倏地一沉,秋桐的話無疑是有道理的,我可以不在乎任何其他人對這事的認定和看法,但我不能不在意海珠的看法。如果她認定我和秦璐有那事,那對她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退一萬步,海珠即使可以不在乎這事,但她一定會在乎婚禮上的那些親朋好友,在乎家人的臉面,此事不管真假已經被她的幾乎所有親友都知道了,她和家人的臉往哪裏放呢她如何面對周圍人的恥笑和非議呢

    根據我對海珠的瞭解,我知道她一定會很在乎這些的。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面對現實,走一步看一步。”秋桐說。

    我點點頭。

    “我們走吧去看你父母吧。”秋桐說。

    我和秋桐出了房間,下樓上車,直奔老黎家。

    “夏季最近出差到國外去了,家裏只有老黎在。”路上,秋桐說。

    我點了點頭。

    到了老黎家,老黎正陪我爸媽在客廳說話。

    看到我進來,媽媽抱住我放聲大哭起來,爸爸也在一邊眼圈發紅。

    秋桐站在一邊又忍不住開始抹眼淚。

    老黎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着我,神情十分淡定。

    此事從頭到尾,老黎一直都表現得十分鎮靜,他的平靜和冷靜顯得有些異乎尋常。

    我拍着媽媽的後背,安慰着她。

    等她稍微平靜下來,老黎說:“易兄,嫂子,孩子沒事了,平安回來了,這就好,不要難過了,心總算可以放下來了。”

    老黎比我爸媽年齡大,卻稱呼我爸媽爲兄和嫂子,顯出他對我爸媽的尊重。

    這是一種禮節,江湖人常有的禮節。

    “老黎大哥,我和小克媽媽這兩天一直住在你這裏,給你添了很多麻煩。”爸爸這時說。

    “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老黎頓了頓,接着補充了一句,說:“小克救過我的命,前天我和你們說過的,在我眼裏,小克和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是一樣的。”

    從老黎的話裏,雖然他說大家是一家人,但我似乎感覺出他是還沒有和我爸爸提起要收我做乾兒子的事情,他是個做事很有數的人,知道這個時候是不適宜提這樣的話題的。但他還是隱約流露出了這樣的意思,似乎是想借機給我爸媽一個暗示。

    只是我爸媽此時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未必能聽出老黎的暗示。

    媽媽邊擦眼淚邊說:“這幾天給老黎大哥舔了不少麻煩,也讓秋桐跑前跑後受了不少累,辛苦這孩子了。”

    “嬸子,您不要客氣,這都是應該的。”秋桐說。

    “孩子回來了是好事,老哥老嫂子不要難過了,我們該慶祝下才是”老黎呵呵笑起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飯菜了,來,我們大家一起喫頓飯。”

    喫飯的時候媽媽又看着我:“小克,你瘦了,在裏面沒有受什麼委屈吧”

    我笑了下:“沒有,就是不停審問我,我就說了實話,說我沒殺人,警察都是講理的人,他們沒有怎麼爲難我的。”

    媽媽聽了我的話,神情似乎感到幾分安穩,接着卻又愁雲滿面,似乎她是想起了那場中途夭折的婚禮,想起了海珠。

    但此時,她又似乎覺得不是說這事的場合。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秋桐。老黎看秋桐時候的目光帶着毫不掩飾的讚賞。

    “秋桐是個機敏的孩子。”老黎說了一句。

    我爸媽似乎沒聽懂老黎這話的用意,秋桐則淡淡笑了下,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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