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768章 詭異的四合院
    皇者下車後,並沒有急着進衚衕,而是在衚衕口溜達了幾步,甚至還點了一顆煙,吸了兩口,同時往四周看了看。

    我隱藏在大樹後看着皇者。

    溜達了一會兒,皇者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然後滅了菸頭,豎起風衣領子,直接沿着人行道,貼着牆根就進了衚衕。

    老鼠走路喜歡貼牆根,皇者是老鼠,所以也喜歡這麼走路。

    此時,我這樣想,邊想邊快速移動到衚衕口,藉着昏暗的路燈燈光,在樹影的掩護下,暗暗提氣,悄悄輕手輕腳跟了上去。

    雖然我不知道皇者這是要幹嘛,但感覺皇者此時的行爲很怪異,很值得跟蹤。

    衚衕似乎挺長,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

    衚衕兩側門店很少,大多數是老舊的青磚牆。

    又走了半天,我隱約看到前方沒有路了,衚衕到頭了。

    原來這是一條死衚衕。

    在衚衕的盡頭,有一個不大的小門口。

    皇者走到門口突然就站住了,我立刻閃到一棵大樹後。

    然後,我聽到有輕輕的敲門聲,隨即有開門聲,接着又是關門聲。

    等我再次探出頭,皇者已經不見了。

    無疑,皇者是進了這個門。

    我悄悄走過去,走到門口,門緊閉着。

    門顯得有些陳舊,上面的漆都有些剝落。

    我輕輕推了下,門關死的,推不開。

    我後退幾步,擡頭打量着這門樓,還有兩邊的牆。

    門樓和牆都不高,裏面似乎沿着牆根栽了很多松樹,牆外都能看到樹的頂部。

    我在牆根下來回走了幾步,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到任何監控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最後下了決心,決定翻牆進去,看看這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東東,看看皇者到底在裏面搞什麼洋動靜。

    我後退幾步,助跑,然後一提氣,輕輕就翻上了牆頭。

    蹲在牆上,往裏看,這才發現裏面竟然是個不小的院子,院子裏空蕩蕩的,只有中間位置有一座孤零零的兩層小樓,周圍都是冬青和草坪,還有幾柱昏暗的燈光。

    小樓只有二樓一個房間是亮燈的,其餘地方都黑着。

    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任何人,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在牆頭呆了片刻,沒有覺察到任何動靜,然後輕輕跳了下去,然後躡手躡腳直奔那小樓。

    走近發覺這小樓很陳舊,樓門還是木頭做的,關着。

    這自然難不住我,我繞小樓走了一圈,然後攀住樓板直接上了二樓,從走廊打開的窗口翻進了二樓。

    二樓樓道里同樣沒有人,只有走廊另一端盡頭的房間亮着燈。

    我悄悄走了過去,靠近那亮燈的房間。

    隱隱聽到有講話的聲音,似乎其中還有個是皇者的。

    我心裏暗喜,輕輕貼近房門口,彎下身子,將耳朵貼近門縫。

    剛想仔細聽聽皇者在裏面說什麼內容,突然感覺後頸似乎被什麼極其輕微的東西輕輕叮咬了一下,似乎是有蚊子之類的小蟲,想想這個季節不會有蚊子了,不由身後摸了摸脖子,感覺那裏似乎有點溼乎乎的,摸完不由自主把手指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剛嗅了一下,渾身突然感覺軟綿無力,眼前接着一黑,大腦瞬時就失去了知覺

    這反應如此之快,我甚至都來不及想自己是怎麼失去知覺的,就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感覺和意識。

    我的大腦然後就徹底混沌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在廣闊無垠的沙漠裏獨自艱難跋涉,周圍沒有一絲風,沒有一絲生機,我似乎處在一個死亡之海里

    這種感覺讓我絕望。

    正在絕望裏,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大聲叫我:“易克,易克”

    猛然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我眨眨眼睛,眼前看到的是天花板。

    我動了動手指和四肢,能動,我有力氣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北京國際發現我的房間裏,正躺在寬大柔軟的牀上,房間的窗簾拉着,但燈都開着。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回到酒店了我不是在大羊毛衚衕嗎

    感到十分困惑,倏地坐起來,看看四周,房間裏只有我自己,我的外套放在沙發上。

    撓撓頭皮,我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這時,我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呼吸裏也有。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沒喝酒啊,操我又迷糊了。

    正在這時,伴隨着敲門聲,外面傳來曹麗的聲音:“易克,起牀了喫早飯了”

    我忙起牀,穿上外套,打開房門

    ,門口正站着孫東凱和曹麗。

    “我我昨晚是怎麼了我怎麼回來的”我看着孫東凱和曹麗結結巴巴地說。

    “還說呢,昨晚你和同學聚會喝了多少高度酒啊是不是喝死了啊”曹麗說。

    “同學聚會喝酒”我喃喃地說:“我喝酒了嗎”

    孫東凱搖搖頭:“小易,我記得你酒量是不錯的,看來你昨晚確實是喝了很多啊,還不是一般的多我和曹麗出去逛街回來正好遇到你同學從車上把你架下來,他們說你一時高興,喝大了,喝醉了

    “你喝得真是爛醉如泥啊,完全沒有了意識,渾身都是酒氣,我和曹麗叫你都沒有反應,你兩個同學把你架到房間裏,房卡還是你同學幫你掏出來的這幸虧和你喝酒的是同學,知道把你送回來,要是換了其他的場合,那可就難說了。”

    “哦是這樣”我說。

    “是的,我從來沒見你喝成這樣過,真的就是爛醉了,酒精把你的大腦都燒糊了吧,一點知覺反應都沒有了,就知道呼呼大睡。”曹麗說。

    “額”我愈發感到暈乎了。

    “小易,是不是最近大喜大悲的事情太多了,見了同學,找到發泄的機會了,所以才喝大了啊”孫東凱帶着關切的表情說。

    我木然地點點頭:“嗯或許是的。”

    “什麼或許是,我看一定是好了,洗漱下到樓下喫早飯,喫完早飯,我們就要飛回星海了我和曹麗先去餐廳了。”孫東凱說。

    我又點點頭。

    然後孫東凱和曹麗就走了。

    回到房間,我邊洗漱邊琢磨,卻愣是沒有琢磨出個道道來。

    昨晚送我回來的人顯然不是我們的人,那麼,既然不是他們,就應該是皇者的人。可是,我怎麼突然就會失去知覺了呢我這渾身的酒氣又是怎麼來的失去知覺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送我回來的人和皇者有關係,那麼,和伍德會不會有關係呢

    還有,皇者昨晚倒地有沒有早就發覺了我的跟蹤,是直到我到了那房間門口準備偷聽的時候才發覺還是早就察覺了呢既然發覺我在偷聽,爲何又把我如此這樣的灌上酒弄回酒店房間呢皇者這會兒在幹什麼呢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子裏盤旋,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是一場遊戲,又是一場夢。

    喫完早飯,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等車的時候,孫東凱去和幾個同行道別,曹麗在我身邊帶着幽怨的口氣說:“你個死鬼,昨晚幹嘛喝那麼多,好好的機會浪費了”

    “什麼機會”我愣愣地看着曹麗。

    “媽的,昨晚我本來想找你做那事的,結果你喝成了死豬,怎麼敲門都沒反應,我在房門口都能聽到你的鼾聲。”曹麗說。

    “昨晚孫書記幹嘛了”我說。

    我很疑惑曹麗昨晚怎麼沒陪孫東凱做那事。

    “孫書記幹嘛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曹麗說。

    “這個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

    “哼,他昨晚和幾個報業集團的頭頭打了一夜撲克,玩扎金花呢。”曹麗說:“我敲不開你的門,就去看他們打牌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曹麗會有空來找我。

    “哦孫書記贏了還是輸了”我說。

    “就他那技術和臭手還能贏哪次也沒見他贏過,昨晚輸了2萬多。”曹麗不屑地說。

    “哦”我點點頭,看來孫東凱經常玩這個,每次都輸。

    當然輸的不是他自己的錢。

    曹麗似乎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忙說:“哎這話可不要亂說啊,當着孫書記的面更不能提”

    “我知道,我有數”我忙點點頭。

    曹麗又帶着遺憾和幽怨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接着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媽的,怎麼和你搞一次就那麼難呢。”

    我頓時無語。

    剛到機場,我接到了方愛國傳來的消息:皇者乘今早北京飛星海的第一班飛機,已經回到了星海。

    我不由長嘆一口氣,皇者到底是技高一籌,此次北京之行,在他身上我一無所獲。

    此次皇者的北京之行,在我心裏成爲了一個謎團。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解開這個謎團。

    時間過得很快,離春節只有幾天時間了。

    媽媽的腿傷好了,冬兒也離開了我家。

    離開我家之後,她接着就回到了星海。

    不知怎麼,離春節越近,我的心裏就越是感到不安。

    這天,大本營突然傳來了伍德的消息:一直在馬尼拉徘徊不前的伍德開始動了,從馬尼拉直接飛到了泰國曼谷。而阿來,則沒有跟隨伍德一起行動,而是直接從馬尼拉飛到了緬甸仰光。兩人分開了。

    伍德和阿來這一突然的舉動,引起了大本營那邊的高度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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