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877章 奸詐和可怕之處
    我點點頭:“是的,老黎也這麼說過。”

    “而這也正是伍德的狡猾奸詐和可怕之處他可以全面掌控你,而你卻只能看到他的一部分,就好比兩個人對弈,他的武器能打到你,而你卻夠不着他”

    四哥又說:“我總感覺,不管伍德的本質如何,但他是一個具有戰略眼光的人,他不會注重局部的得失,他是在用戰略駕馭戰術和伍德相比,李順實在是差了一籌。”

    四哥的話我也有同感。

    “但這並不能說我們怕了他,伍德雖然狡詐奸猾高明精明,但有一點他是絕對不擁有的,那就是他沒有站在了正義的一方,他失去了道義的支持,他不具備正能量一個不擁有道義的人,即使再猖獗再狠辣再高明,總是要完蛋要失敗的,總會衆叛親離的這是事情發展的必然。”四哥說。

    我點點頭:“對,所以我們是不怕他的。”

    “雖然不怕,但絕對不可以輕視要高度重視伍德,他不是白老三”四哥提醒我。

    “嗯”我又點點頭。

    四哥然後就不說話了,目視前方,似乎在專心開車。

    第二天,上班後,秋桐神態很正常,似乎她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人告訴她昨天發生的事情。

    上班後開了一次集團黨委會,會上秋桐和孫東凱碰面也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倒是孫東凱神態有些不自然。

    我想孫東凱心裏一定是很惱羞的,一直想對秋桐圖謀不軌不成,反倒被人扣上了一頂帽子。

    他心裏很清楚,秋桐是他的敵人,說不定秋桐什麼時候的突然舉措就會讓他身敗名裂。而且,雖然秋桐目前只是集團三把手,但按照秋桐目前在仕途上一路高歌猛進的態勢,說不定那一天秋桐取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應該對秋桐帶着高度的警惕和敵意的,他內心裏應該對自己的現狀帶着深深的危機感的。

    當天中午,方愛國告訴我,按照我提供的線索,他們發現那兩個人了,正騎着一輛摩托車四處溜達,他們已經跟上了。

    當天,方愛國沒有再和我聯繫,也就是說那兩個人沒有作案。

    第三天,還是沒有動靜,那兩個人依舊騎着摩托車在到處溜達,似乎沒有找到合適的作案對象。

    第四天,還是沒有。

    我幾乎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當然不相信這兩個人會改邪歸正,但拖下去對我實施自己的計劃是不利的。

    不過,我也有些無奈,只能等。

    轉眼到了週末。

    上午十點半的時候,方愛國打來電話:“易哥,這倆小子終於下手了”

    “哦說,要說得詳細具體”我說。

    “今天早上7點半,這倆小子就從租住的地方騎摩托車出了門,一出門就被我和建國盯上了,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跟着他們他們騎車先去龍華路口吃了早餐,然後就在那一帶溜達着,9點多的時候,他們到了解放路中段一家商業銀行儲蓄所門口,在馬路對過抽菸,邊不停地看着儲蓄所門口

    “這時,儲蓄所裏出來一個帶包的年輕婦女,出來後騎着電動車往右走,包斜背在肩上,這倆小子就騎車跟了上去,那婦女走了沒多遠就拐進了一個車人稀少的小巷子,那倆小子跟了進去,迅速貼近,坐在後面的人突然就伸出手抓住那婦女的挎包,猛拉猛扯,那騎電動車的女人接着就被拉倒了,摔在地上。

    “那小子接着摸出刀子割斷了挎包的揹帶,那女人反應很快,死死抓住揹帶的另一頭不放,同時大聲呼救,那小子急了,下車猛踹那女人的身體,那女人被打出了血,還是死死抓住揹包帶不放,繼續大聲呼救

    “這個時候,我和建國突然神兵天降般地出現,猛地撲上去,很簡單就制服了這倆小子,那女人接着就報警幾分鐘功夫警察就來了,趁警察抓那倆小子的功夫,見義勇爲的我們悄無聲息離開了然後,我們從遠處看到那倆小子被押上了警車。”

    “幹得漂亮看到那警車去了哪裏”

    “去了解放路派出所,派出所就在那不遠的地方”

    “好,我知道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呵呵”方愛國笑起來:“這樣的事,太小菜了。”

    這件事自始至終,方愛國一直沒有多問我一句話,沒有問我要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你做這事嗎”我說。

    “長官吩咐的事我們只管做就是,不該問的不能問,這是紀律。”方愛國說。

    我笑起來:“好吧,那我就不說了。”

    方愛國笑着說:“不過,易哥,我其實還是有些好奇,你讓我們抓這倆小毛賊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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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回去慢慢想吧。”

    方愛國又笑,然後我掛了電話。

    第一步成功了,然後我開始實施第二步。

    第二天上午,我給刑警隊那次抓我的那個曾隊打了電話。

    “咦,易主任,你好”電話裏傳來曾隊長的聲音。

    “你好,曾隊長,今天是週日,我想約你喫個午飯,有空嗎”我說。

    “哦,我正在隊裏上班呢。”曾說。

    “週末也不休息”我說。

    “幹我們這行的,那裏有休息的時間呢。怎麼,老弟,有事”曾說。

    “嗯,是的,有事。”我說。

    “那就電話上說吧,我中午夠嗆能離開,隊裏好幾個案子都在忙乎着。”曾說。

    “電話上說不大方便,那我去你那裏吧。”我說。

    “好。”曾說完掛了電話。

    二十分鐘之後,我出現在曾的辦公室。

    “呵呵,你老弟又來刑警隊了,不過這次是客人,稀客啊”曾邊說邊爲我泡了一杯茶,顯得很熱情。

    “我今天找你,是報案的哦”我說。

    “報什麼案”曾說。

    “這案子我很久之前報過一次了,但一直沒有破,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你這裏再報一次”我說。

    “什麼事,你說。”曾說。

    “那是2008年11月1日的事情了過去好幾年了。”我說。

    “嗯繼續。”曾說。

    “當時,我還是星海傳媒集團市中區發行站的一名發行員,除了送報紙,還搞報紙徵訂,11月1日那天下午,我從發行公司財務科領了一個階段的訂報提成,兩萬多,步行回宿舍的路上,走在一個小巷子裏的時候,冷不防捱了悶棍,被打暈了。

    “昏倒前,我模模糊糊記得當時是騎摩托車的人乾的,兩個人,因爲太突然,我沒有看清楚那兩個人的面貌,只能大概記得一個模糊的樣子

    “醒來之後,發現錢不見了,搶劫者也跑了。我當時在春江路派出所報了案,警察當時做了筆錄,也看了現場,然後就讓我回去等消息,這一等好幾年一直沒有破案。”我說。

    “哦,你老弟有一身好功夫,怎麼會發生這事呢”曾笑着。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打悶棍,誰能想到呢”我苦笑。

    “這倒也是”曾點點頭:“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催下那派出所過問下當時那案子的情況其實呢沒有必要,如果案子破了,派出所會去找你的,當然,即使案子破了,你那錢肯定是沒有了,這2萬塊對當時的你來說一定不是小數,當然,對現在的你來說,是毛毛雨了。”

    “我今天找你不是要你催問那派出所的”我說。

    “哦那你是”曾有些困惑。

    我說:“是這樣的,昨天上午,我正要出去辦事,經過解放路中段的時候,在那附近看到有警車,有警察在抓人,過去一看,是抓的兩個摩托黨,圖謀搶劫一個剛從銀行出來的婦女。

    “不知怎麼,我看被抓的那兩個人,越看越感覺像是08年11月1日搶劫我的人,但我又不敢確認,因爲當時一來天色昏暗,二來我被打暈前模模糊糊看了他們一眼,只有大概的印象。”

    “哦”曾看着我。

    “但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這兩人極有可能是搶劫我打我悶棍的人但沒有明確的證明,我也不能指認,認錯了人,是要負責任的所以,我想到了你,你看看能不能幫幫我”我說。

    “是這樣啊。”曾點點頭,笑起來:“這事你還真找對人了。”

    “怎麼”我看着曾。

    “我給你說,我們昨天下午剛接到解放路派出所轉過來的一個搶劫案,就是你看到的那個,那倆小子涉嫌搶劫傷害,正羈押在我這裏,我的人正在審問呢。你說的這事兒好辦,回頭我安排人到春江路派出所調下當時的案件紀錄,然後再加大對這倆人的審訊力度,是不是他們乾的,很簡單就能問出來。”

    “呵呵,那很好,看來我真的是找對人了”我說着站起來:“曾隊,你正忙,我就不打擾了。”

    曾也站起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即使這案子是那倆小子乾的,你那錢也飛了”

    “我知道”我說。

    曾皺皺眉頭,看着我:“老弟,我突然感覺很奇怪。”

    “奇怪什麼”我說。

    “時隔這麼久,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追究這案子。”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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