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極品女上司 >第1933章 適者生存
    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靠,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不是說秋桐指使人報復趙大健弄死了他,秋桐再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這樣做啊,且不說她一個女人家沒這本事,上面正在指示追查趙大健誣告的事,她也沒有這個必要啊。

    “我說趙大健的死因和秋桐出來有關,但未必就是說是秋桐乾的這事我看你對你們秋書記成見很大的,趙大健一死,馬上就往秋桐身上去想,你是不是巴不得這是秋桐乾的啊”

    “你這話說的,我有那麼壞嗎”

    “但起碼,秋桐出來,你心裏未必就很開心。”

    “那你在懷疑什麼”

    “我什麼都不能懷疑,但我可以自己用腦子去想一些事吧我們可以反過來這樣推理,如果秋桐出不來,那麼,趙大健會死嗎”曾說:“你不妨這樣推理下。”

    “這個我也不好說對了,你是不是懷疑趙大健的死和我有關呢”我說。

    “爲什麼你會往自己身上想呢”曾看着我。

    “因爲趙大健是我的仇人啊,他進去是因爲我啊”

    “你認爲有人會往你身上想嗎”

    “如果你不往我身上想,或許就沒有人了”

    曾笑了:“你不要心虛,沒有人會想到你身上去,再說,恐怕你也沒那能耐做到這事而且,趙大健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他殺還是自殺,結論還沒出來呢。”

    “既然結論還沒出來,你爲什麼會想更多呢”我說。

    “我我或許是職業習慣凡事總是喜歡往最壞處去想,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趙大健的死和秋桐出來似乎有些關聯,當然我這也只能是猜想,只是和你說說而已,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什麼,在法醫沒有拿出結果之前,我不會在同行面前表露我的任何想法,而你是局外人,說說倒也無妨。”

    “可我怎麼感覺你告訴我這事,是有些想法呢”我說。

    “呵呵想多了,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因爲趙大健的事和你有牽扯,但我真的沒有多想你什麼的。”曾狡猾地笑了。

    “起碼你是在試探我什麼。”我說。

    “你是這樣想的”曾說。

    “是的,不由自主就要這樣想。”我說。

    “呵呵”曾又笑起來:“你不該這樣想我的雖然我對你之前的一些行爲感到有些困惑,但我能肯定你不會對趙大健下這個黑手”

    “爲什麼”我說。

    “第一,你沒有這個能耐;第二,你沒有這個必要,我覺得你不會因爲一個人僱兇傷害過你就要了那個人的命,這不符合你的性格。”曾自信地說。

    “你認爲趙大健的死會牽扯到你和你的手下嗎”我說。

    “沒有理由牽扯到我們,因爲我們下午沒對他動刑,幸虧沒有,不然,我還真說不清楚了,想想很僥倖,還有些後怕,下午差點就要動刑的。”曾一副慶幸的表情。

    “你認爲他自殺的可能性大還是他殺的可能性大”我說。

    “無法判斷如果是自殺,我認爲他沒有這個必要,根據我對他的觀察,這個人求生慾望很強,一個很想活下去的人,怎麼會自殺呢如果是他殺,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會因爲什麼原因想置他於死地呢似乎沒有人有這個必要幹這樣的事。”曾說。

    顯然,曾不瞭解其中的真正內幕和道道,畢竟他只是辦案的,畢竟他不知道內情。

    “那,還會不會有其他死因呢”

    “有,那就是趙大健因爲自身的身體原因,比如突發急病什麼的,這也是有可能的本來我知道趙大健的死因後要立刻趕去醫院的,但因爲今晚有這個任務,上面安排隊裏的其他領導去了醫院。”

    似乎,曾沒有去成醫院是有人的故意安排,故意把他排除在現場之外。

    “這個消息太讓人感到意外”我說。

    “是的,很意外。”曾說:“得知趙大健的死訊後,我第一時間想打電話告訴你的,但想到半夜了,怕你知道了做噩夢,想等到天亮之後再和你說的,沒想到你自己過來了,正好順便和說下老弟,現在你的心情如何呢”

    “意外,震驚,困惑”

    “和我一樣,呵呵”曾說:“我知道你不會感到快意的,雖然趙大健傷害過你,但他畢竟還罪不至死啊,我想你也不會恨他到那個程度的,蹲幾年監獄,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沒想到啊”

    “趙大健死在了看守所,那麼,我想,看守所那邊是難逃責任的,如果拿不出合理

    的說法,恐怕要有人倒黴了。”

    “這就看法醫的鑑定結果了,看守所裏死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們都能安然無恙,這次,恐怕也不會傷到他們什麼,這些傢伙處理這些事情都是老油條,很有經驗的了。”

    “上面交給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趙大健就死了,你如何給上面交代呢”

    “不給我時間繼續審問啊,我怎麼交代大不了寫個檢查,說審問不及時效率不高了事,人突然死了,關我鳥事,我又沒動刑又不是我安排人打死的。”曾伸了個懶腰:“或許趙大健的死對我也是一種解脫,上面指示要我徹查趙大健誣告的事,雷局親自下的指示啊

    “我正犯愁呢,誣告就是誣告唄,查什麼查是他個人行爲還是幕後黑手,如果是他自己個人的行爲好說,如果真查出有幕後指使人,那我豈不是自己找麻煩。”

    從曾的話裏,我感覺得出,他其實對趙大健誣告秋桐之事心裏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但他並不願意多說,更不願意因此得罪人。

    他雖然有想法,但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甚至對雷正沒有任何懷疑。似乎趙大健的死讓他終於鬆了口氣,他不用爲此而犯愁棘手了。

    正在這時,曾的手機響了,曾看了看號碼,衝我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接電話。

    曾的神情突然就顯得很恭敬:“雷局好”

    雷正親自打給曾的電話。

    “抓賭行動很順利,沒有一個漏網的,包括賭場的工作人員,全部都帶回來了,正關押在隊裏,看守嚴密,準備等天亮後開始挨個審問。”曾帶着尊敬的口氣說。

    不知雷正在電話裏說了什麼,曾接着說:“是,好,我現在就通知下去。”

    放下電話,曾呼了口氣,對我說:“雷局對今晚的行動很重視,剛纔特地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等不到天亮了,待會兒就有人來這裏,要親自提審這些人,不知道是什麼案件這麼重要,等不到天亮了,不知道待會兒來的是哪路大神,不知道要目標到底是什麼人。”

    一聽很快要來人,我站起來:“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嗯對,你不要留在這裏,不然被外人看到了會有什麼想法。”曾說:“剛纔我放你那朋友的事,千萬記得要保密啊,不然,我要倒黴的。”

    “只要你做的保密,我那邊絕對不是問題,我這人,做事絕對對得住朋友”

    “我那邊是絕對沒有問題,當時一屋子人都在亂糟糟地打瞌睡,你朋友出去上廁所,沒有人注意,而且當時的警察只有我自己,神不知鬼不覺,這事你不要擔心我沒有讓你朋友從大門出去,直接從廁所後窗翻出去的廁所後窗的鐵欄杆壞了一根一直還沒來得及修理。”

    曾做事很注意細節,考慮地很周到。

    我然後告辭離去,出來的時候,天就要亮了,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緊張而刺激的不眠之夜。

    剛出了刑警隊沒走多遠,杜建國閃身出來:“易哥”

    原來他沒有走遠,就在這裏等着我。

    “走,馬上離開這裏”我對杜建國說。

    我們快步離開了這裏,我又仔細詢問了杜建國今晚抓賭的整個過程,以及曾帶他出來放他走的每個環節,確認曾做的天衣無縫,才放下心來。

    我當然不能讓曾因爲這事受到牽連,同時,曾沒事,我也就會沒事,起碼能讓曾對我不再產生什麼懷疑。

    這個曾似乎一直對我疑神疑鬼,我知道單憑我的演技,不讓曾起一點疑心是不可能的,畢竟我面對的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我任何異常的蛛絲馬跡都會引起他的覺察和疑心,他和我說每一句話的時候都在不動聲色觀察着我的表情,琢磨着我每句話的意思。

    但好歹不管曾心裏怎麼想,到底今晚他還是把杜建國放出來了。

    我知道,如果沒有那五十萬作爲催化劑,單憑我的一番理由和我們之間的所謂友誼,杜建國是不會出來的,曾犯不着爲這友誼付出這麼多。

    對曾這種身份和職業的人來說,五萬太少,一百萬太多,五十萬正好。

    我不得不承認一點,這年頭,錢還是很管用的,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沒有人不會對錢有仇,錢能神通似乎不是個傳說。

    不管是曾還是那個修理廠廠長,都被我用錢砸倒了,當然他們性質不同,廠長是胡蘿蔔加大棒。

    我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邪惡,但想到老黎說過的一些話,又有些心安起來,是的,這就是個金錢的社會,你不這麼做就幹不成事,你不適應就要被淘汰。

    適者生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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