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麼,楊洛眼裏閃過冷芒。”真是人如其名啊。”楊洛想到。
“把這隻瘋狗經常去的賭場地址發給我,我們明晚去會一會這隻瘋狗。”
“對了,洛哥。貪狼說。在這個地下組織裏面,每天流動量十分的大,但奇怪的是這個地下組織每次都能將其消耗完。”
“這個地下組織一定有很多的客源,才能迅速的將藥流出,讓雲海市查不出來。即使抓到也只是幾隻小蝦米而已。”
“洛哥,還有個奇怪的地方。瘋狗此人應該沒有什麼信仰纔對。可是他每個月都會去一坐廟宇裏面待很久。”
“看來這坐廟宇裏有瘋狗想要得到的東西,叫魅去一趟。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雲海市夜晚的賭場,燈火輝煌紙醉金迷。
楊洛僞裝成一個賭客走了進去,熟練的兌換了籌碼。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了下去。打量着這個賭場。
“喲,新面孔啊。我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大飛哥。來和我玩兩把”
周圍的賭客聽見這話,早已見怪不怪了,暗暗默哀。這個大飛每次見到新人都會賭上兩局,每次都能把新人給贏個精光。這是大飛的規矩。
楊洛笑道:“你想賭什麼”
“你是新來的,我也不欺負你。我們就玩炸金花吧。”
楊洛點點頭,“可以,我贏了也不要你的錢。你帶我去找瘋狗就行了。”
大飛大笑道:“哈哈好,你想去找我老大你也得贏得了啊先贏了我再說吧”
楊洛也不說話,大飛叫上荷官准備發牌。
楊洛開口道:“等等,我想發牌。”
大飛向荷官點點頭,荷官將牌拿給楊洛。
大飛輕蔑的笑着:“小子,如果出老千的話。會被剁手的。”
雖然大飛這樣說着,但是大飛經常對着那些新來的賭客出千。剛剛荷官拿上來的牌,也是大飛動過手腳的。
楊洛一聽,把牌遞給大飛。“既然如此,你來發牌。”
大飛接過牌,開始發牌。心裏想着:“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進怨不得我了。”
賭局開始。
大飛拿了個豹子,還是最大的三條a。
微笑着把籌碼全部推出去。“全壓。”
楊洛看了看手裏的雜牌,搖搖頭。將牌往桌子上一蓋。
“這樣玩不刺激,我們玩點刺激的吧”
大飛冷笑道,心想。“我手裏捏着最大豹子你還想和我玩刺激的,找死”
“你想玩什麼刺激的”
楊洛故作猶豫道:“我們賭上全部家產吧。”
大飛一看楊洛猶豫的樣子,心裏更加不屑。“原來是想詐我。”
“可以,你有多少家產。今天我大飛就跟多少。”
開牌吧。
大飛將三條a甩在桌面上,“不好意思,
豹子。”
只見楊洛緩緩翻開牌,235。
楊洛笑着說道:“不好意思,235殺豹子。你輸了。”
大飛驚恐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是三個k。怎麼會是235的你出千”
楊洛笑着,“牌是你洗的,也是你發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應該是三個k纔對,你說我出千。”
大飛臉色一邊,滿頭大汗。
原來在荷官遞牌過來時,楊洛一摸牌面,心裏就明瞭大飛是怎麼出千的了。動了一些手腳,大飛自然就輸了。
楊洛望着垂頭喪氣的大飛,開口說道:“我也不要你的家產了,你告訴我瘋狗在哪裏就行了。你也不容易,若有的選擇。誰會願意看場子。”
大飛感激的看着楊洛,苦澀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和瘋狗只見過幾面。他在哪裏我根本不知道。”
楊洛皺眉說道:“你管着一個賭場,居然不認識瘋狗。不太符合常理吧。”
聽楊洛這樣說,大飛臉上的苦色就更濃了。“你是不知道,我的這個賭場處處受到其他人的排擠。平時根本賺不了多少錢,瘋狗只是經常來我這裏帶走荷官。根本不理會我的。”
“不好了,毒蛇又帶人過來了。”
“什麼”大飛猛然起身,也顧不得楊洛了,“兄弟們,操傢伙。”
看見大飛只帶了寥寥幾個人出去,楊洛搖搖頭,喃喃說道:“看來這個大飛在這裏真是很沒有地位啊,小弟也只有那麼幾個。”說完也跟了出去。
看見毒蛇身後黑壓壓的一片,大飛身後只有幾人。楊洛不禁扶額。“這混的也太慘了吧。”
毒蛇看見大飛身後只有幾人,不禁捧腹大笑。“哈哈哈,大飛。你t這幾個,你拿什麼和我爭”
大飛臉色慘淡,緩緩開口說道:“毒蛇,大家都是爲老大做事的。事情不要做絕了。”
毒蛇停止大笑,誇張的問道:“什麼你是爲老大做事的你去問問老大,認不認識你這個小弟。哈哈哈。給我打打死大飛,獎勵一萬”
毒蛇身邊的小弟聽見後。“嗷嗷嗷.”的就衝了上去。
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大飛就被打倒在地。
毒蛇想要用手抓住棒子。這個想要一棒子打死大飛的小弟一臉疑惑望着毒蛇。
毒蛇說道:“一萬塊錢少不了你的,退下。”
毒蛇一皮鞋踩在大飛的臉上,狠狠的踩着。
“你沒想到有這樣一天吧。大飛,哈哈哈,你看現在你的。像條死狗一樣倒在地上,你知道爲什麼嗎你爲什麼就是不願意出貨呢嗯”
大飛咬着牙不說話,毒蛇猖狂的一笑。
楊洛混在人羣中一聽,“出貨藥看來這個大飛也不是無藥可救。”擠出人羣,一腳向毒蛇踢出。
毒蛇被踢了一個狗喫屎,毒蛇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誰,是誰”
看見楊洛冰涼的望着他,毒蛇心裏一驚。向楊洛一抱拳說道:“這是我們幫派的事情,還請閣下不要插手,以免壞了道上的規矩。”
楊洛眼鏡一眯說道:“如果我非要插手呢”
毒蛇臉色一變,“敬酒不喫喫罰酒給我上”
毒蛇身後的小弟向楊洛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