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火爆兵王 >第318章 踩點
    然而楊洛卻以爲他們是黑市安插到酒店的臥底,所以完全和齊橙以面對敵人的姿態拷問了他們,也怪不得他們會感到惶恐。

    既然如此,事情就輕鬆多了,相比之前的環環相扣,在知道其中一環的強度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薄弱的情況下,接下來的計劃,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而且,從他們口中,楊洛還釣到了別的信息。

    有不少人從他們手中購買自己一行人的信息,爲的就是更加豐厚的酬金,其中,那些和小混混級別相差不大的人楊洛直接pass掉了,只剩下三組看起來更具威脅性的黑市成員。

    在那些服務員的腦海中,楊洛能夠找到有關他們的視覺畫面,從人物站位與身上的裝備結合臉上表情,他可以根據自己的經驗分析出優先級最高的人物,而能讓他們記得清楚的,似乎也免了自己的再次篩選。

    像是之前在發射井中被自己幹掉的小隊,他們其實是其中一組傳統黑手勢力的手下,雖說技術不堪,但勝在有着超出其他人水平的武器裝備。

    他們的上線甚至擁有和科瑪瑞麗州政府不清不白的灰色關係,有着政治獻金這層遮羞布,他們和政府之間的關係,要比很多人想象的還親密。

    比如說三支泰瑟槍,還有槍械加起來的總金額至少超過五萬元,這不包括彈藥。

    普通的黑手黨派根本不會下狠心購置萬元一支的泰瑟槍用在綁架上,有更多簡單粗暴但是同樣有效的方法,相比之下,還更省錢。

    一組是華人勢力,他們是華夏曾經來到科瑪瑞麗當做勞工的後代,他們有科瑪瑞麗的國籍,卻依舊心繫華夏,平日裏的生意也大多都是對科瑪瑞麗本土居民發起的類似討債還有威脅販毒之流。

    這次會出現在對華夏人的追,捕中,雖然讓楊洛感覺意外,卻也不算不解。

    七百五十萬美元,還不包括林沐月愛麗絲集團的股份與存款。

    錢是個好東西,能讓不少人放棄良知。

    還有一組,他們印象最爲深刻,看上去是個混血的女人,金髮,高挑,從他們記憶裏看見的角度是仰視,也就是說他甚至比酒店的服務員還要高一個頭。

    而那個被自己搜尋記憶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八,卻需要仰望那個女人

    她的到來一直都是單獨的,沒有隨從,沒有下屬,只有她一個將微卷金髮綁成斜馬尾的女人。

    可能產生嚴重威脅的只有這三組,華人組目前都還沒有任何動向,只是在問過了楊洛他們動向後就沒有再出現過,而金髮女人則是每天都在酒店附近出現,

    看樣子只是單純的鐘情酒店邊的咖啡廳,就那個楊洛覺得它那裏咖啡苦澀得難以下嚥的廉價咖啡廳

    與其說她是來蹲點的,不如說她就只是單純的在享受生活,楊洛很輕鬆的發現了她的蹤跡,她根本沒有想過要隱藏自己的身形。

    就在街角的咖啡廳靠窗的位置坐着,很平和,端着一杯白咖啡,身前是最新的一期時尚雜誌。

    如果她想要動手,至

    少身上會帶着武器,可是楊洛只找到了一支手槍,看上去很是隨和。

    在科瑪瑞麗的街頭,有人帶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畢竟這裏不禁槍,只要沒有大大咧咧的把槍別在最外的褲腰或者是拿在手上走進銀行營業廳,就根本沒人會在意。

    那看起來,需要重點擔心的,只有那個已經派出手下開始行動,卻因爲找到的人手水平太差,而導致他們手中武器裝備完全被自己得到的黑手組織。

    宇文振已經告訴自己,他乘上了飛機,估計明天中午就能見到自己,這也讓楊洛對着鏡子理好自己的衣着,推開房間的門,對着客廳享用着酒店下午茶的衆人笑道:“我先出去踩踩點,你們繼續。”

    “知道啦大叔你這說的好像是要去做賊一樣,怎麼了找到新目標了”

    齊橙已經將植物大戰殭屍打通關了兩遍,現在明顯正在試圖以奇怪的方式通關第三次。

    “是啊,新目標。”

    腰間別上了手槍,楊洛想了想,還是帶了另外一把泰瑟槍在身上,對着有些擔心自己的琪琪擺了擺手,放鬆的接過齊橙拋來的糖果,塞進了嘴裏。

    “別怕,有齊橙還有平安寧在,而且你也有一技之長,記得保護好咱們的僱主。”

    林沐月還在追她的劇,就像她說的一樣,她真的只是出來散心的,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聽見楊洛叫自己,她還是很自然的擡頭,問道:“怎麼了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只要他們沒槍,我是不怕什麼的,而且,這個酒店可是我刻意挑過的,絕對安全。”

    想了想,似乎因爲有和黑手黨產生內應的服務生,說絕對安全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她還補充了一句:“至少不會讓持槍暴徒來到我們的房間對我們不軌,這是可以放心的”

    說的倒也是,對面就是華夏大使館,這酒店的位置選的也太適合目前的情況了,距離任務開始也還有十四天,希望能趁事態發展到對科研小隊出手前,徹底解決其中某一支黑手組織的威脅吧。

    “你是老闆,您說了算。”

    卡瑞娜尼克拉斯來自一個寄養家庭,她原本的國籍是在地球偏北的博洛因捷,那裏的冬天天寒地凍,白色是代表着死亡的絕對顏色。

    她就是在那樣的冬天被人撿到了家裏,當做養女撫養成人。

    父母是誰,她已經無從考究,只知道在養父養母還沒死的時候,聽他們唏噓的說起過自己的經歷,那時自己縮在冰天雪地中的木籃中,凍得鼻青臉腫,連哭泣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那是一對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的外國遊客,他們正在度蜜月,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半途中女方就懷上了身孕,只得暫停旅遊的打算,回國生子。

    大概是閒不住,他們在孩子剛滿一歲後,就又開始自己的環球旅行,甚至還到了科瑪瑞麗大部分人都瞧不起的博洛因捷和華夏這兩個象徵着“獨,裁”的國家。

    他們抱着擔憂的想法來到了這個國家。

    在華夏,甚至還有着許多難以理解但的確有效的怪異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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