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啊~~~那盛開的紅色花朵
    “切,女人,女人當然有可你長這麼大見過裏面那種弱氣的極品女人嗎”

    “這個嘛反正老大很快就要競標了”

    “我知道我知道,別說了。你是想說如果我有錢就自己去競標,對不對,如果我能夠坐在那裏舉着牌子競標的話,我還用的着在這裏站着早就衝進去把那個娘們操上十七八遍了。”

    “不是不是,你冷靜一點聽我說。的確雛鳥我們是動不了得,因爲要賣。可等到她長出羽毛來以後,我們就有機會了呀”

    “機會什麼機會”

    “嘿嘿,你和我都是兩個月前纔來這裏的,所以不知道。不過這裏的老大似乎有一項制度,那就是隻要表現的好,每個月都會選出一名最優秀的手下,讓他在所有非雛鳥的女人中挑選一個,和她共度一個晚上我們都知道,忘憂女郎的女人是最的,在這一片的價格定位中也是最貴的”

    那打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上的色彩立刻好了很多他開始站的筆直,一副誰敢過來我就咬誰的舉動。這也怨不得他,誰叫門後面那個小丫頭太勾引人了呢讓人忍不住會幻想將她抱在手裏,並且不斷的揉搓她身上的那些敏感部位,聽她的聲音呢

    “啪嗒。”

    正在幻想中,冷不丁,原處的拐角處傳來一聲輕響,似乎是腳步聲。

    由於這間vip客房是所有房間中最好的,那當然也是最清靜的。四周都沒有別的房間。一開始聽到腳步聲兩個打手還以爲是老大來了,統統站好,不動。

    可是

    十秒鐘

    三十秒

    一分鐘

    兩分鐘過去了,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映。

    “怎麼回事喂,你去看看。”

    那名勸說的打手推了一下旁邊色膽有些大的打手,那位打手哈哈笑了笑,回了他一句“膽子那麼小”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拐過一個彎,消失在另一名打手的視線之內。

    四周,靜的可怕。

    一分鐘過後,他沒有回來。

    兩分鐘過後,他還是沒有回來。

    漸漸的,5分鐘過去了,可是那名打手,卻始終沒有再從那個角落再次轉過來。

    另一名打手剛開始並沒有注意這點。但很快,四周的寂靜就徹底包圍了他。他從懷中摸出一根菸,再拿出打火機,呵擦一聲,打亮火頭,湊近菸頭

    呼

    一陣若有若無的風,不知從那裏鑽了出來看似頑固的火焰就在這股風的吹拂中,迅熄滅。可是,讓這名打手感到有些頭皮毛的是

    這陣風實在是太冷了。

    現在是春天,而且,這裏還是洞窟之內。

    在春天的洞窟內到底能夠冷到哪種地步去可自己剛纔感覺到的那一剎那的冰冷,到底是什麼

    “喂怎麼樣有動靜嗎”

    不知不覺間,打手開始高聲大呼。他的臉上強裝出笑容,右手拔出腰間的佩劍,一邊移動一邊靠近那處拐角

    近了

    很近了

    更近了

    隨着腳步的每一次移動,打手似乎都能感受到自己胸口所傳來的打鼓聲千糟糕萬糟糕的是,拐彎的那個地方爲了節約成本,基本上沒有單獨的照明這也意味着自己一旦踏入,就只能在短暫的黑暗中摸索了。

    “好”

    打手拉出劍,在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猛然跳出,大喝一聲

    可是,結果卻讓他有些失笑。

    因爲就在這塊略顯黯淡的拐角處,他的那位同事正站在前面五步遠的地方,背對着他。看到對方還在,這位打手終於送了口氣,將劍回鞘,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到底怎麼了站在這裏不動”

    啪。

    只是,極爲輕微的一拍

    接着,只聽到格拉一聲

    那名打手的身子就錯開了。從腰部開始,上半個身子緩緩的滑落。人類的骨骼和肌肉就好像抹了油的玻璃一樣,沒有絲毫的阻滯,就那麼一點一點的滑了下來。

    啪

    輕響,伴隨着時間陷入凝滯。

    在那幾乎陷入停止的時間漩渦之中,那名打手只能夠繼續看着。他嘴角的笑容甚至依舊凝聚,拍着同伴的手也在隨着那滑落的身子慢慢下降。在這近乎停止的時間之中,世界上的任何東西似乎都不再移動,除了

    那雙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打手背後的眼睛

    一黑

    一紅。

    時間,再次開始流逝。這裏依舊保持着寧靜。

    就彷彿什麼也沒生過一樣,洞窟中的安詳一直在昏暗的燈光下沉睡。除了地上那兩具屍體之外,一切,都沒有改變

    酒店內依舊保持着旺盛的活力。也許在洞窟內看不出來,可事實上,現在早已經到了午夜。人們繼續在這裏跳舞,喧鬧,進行着暢快的宴會。也許其中會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揹着揹包的孩子走過,但他們卻絕對不會對他產生興趣或注意。在玩樂中,誰會對一個孩子太過注意呢

    忘憂女郎的深處,屏普斯十分得意的坐在座位上,將手中的文件整理好。他拿着這些文件吆喝了一聲,讓自己的手下去把那個小姑娘壓過來。因爲這些文件需要她蓋章,只有她蓋了章之後,在法律上纔會合法。

    打手出去了,屏普斯再次仔仔細細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並且時不時的爲自己的巧妙構思讚歎。他端起旁人端來的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搖晃着腦袋。

    然後,一杯喝完,再喝一杯。

    第二杯結束,那再來第三杯。

    第三杯也快見底了,那就來第四杯

    不。第三杯的見底,換來的卻是這位店主的憤怒。

    “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把人給我帶過來”

    旁邊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覺得有些蹊蹺。那個打手已經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就算把整座忘憂女郎給逛一遍都綽綽有餘,再加上那邊的兩個看守總共三個人,難道還怕被那種小女孩逃了不成

    “哼一羣沒用的東西。你再給我去看看。”

    又一名打手領命,走了出去。屏普斯氣呼呼的倒下第四杯酒,準備在蜜梨來之前把酒喝完。

    結果

    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

    “可惡人呢怎麼我的人全都死光了嗎帶一個女人過來都那麼麻煩”

    屏普斯的憤怒可以理解,他大力的扔下手中的酒杯,拿起那些文件氣沖沖的走出大門。他身後的那些打手當然是緊隨其後,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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