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賭運亨通
    唰

    危急關頭,白癡腦袋迅一歪,一條銳利的“刀鋒”幾乎是擦着他的頭皮掠過。險險避開之後,白癡幾個翻滾迅躲到一旁,空中殘留下的幾縷頭剛好證明了剛纔那一擊是多麼的危險。

    在空中旋轉的“刀鋒”掠過半空,轉了個彎後,重新回到其主人的手裏,化爲一張黑桃j。而捏着這張撲克牌的主人則是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的出現在白癡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從沙灘排球比賽一晚到現在,足足消失了十天的雄鹿帝國二王子

    邪火佛理休斯。

    “啊陛下這個人這個人醉了小心啊”

    “醉我我沒醉要賭是吧我還沒輸說呃說好了的,誰先倒下去,誰就呃脫光衣服,跳肚皮舞的嘿嘿美女們我還能喝。你們呃給我跳舞吧”

    邪火一身的酒氣,消失之前曾經穿的一套高檔絲質夏服現在已經不見了蹤影,身上只留着一條平角內褲。不用說,又是輸光了。他用那雙醉眼看着白癡哈哈大笑,但他笑歸笑,原本看似空無一物的雙手卻是在剎那間拉開,總共二十張導力石撲克牌隨着他手指的操動上下飛舞,從各個方向包圍白癡,切向他身上的各個要害。

    撲克牌飛來的度實在是太快,白癡不是沒有對付過遠距離攻擊的敵人,但之前的任何一個敵人都絕對不會有邪火現在出手這般迅。而更重要的是,以前敵人即使是扔飛刀,一次最多也就八把。可這次卻是二十張撲克齊聚,如同下雨一般落下。

    暗滅迅出鞘,面對無窮無盡的撲克牌,白癡避無可避,極力撥打着這些撲克。儘管如此,他的身上還是不由得增添了許多的傷口,眨眼間,鮮血就在朝陽之下,變得妖豔。

    很沉。

    實在是很沉

    白癡撒開雙腿,極力的跑動起來。可他的度卻被四肢上的束縛嚴重限制,每一步踏出去,都在急的消耗他的體力。

    束縛太過沉重,尤其是碰到這種突如其來的戰鬥,更是沉得讓他難以舒展身子。可問題是,他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空出來解除身上的束縛。面對這不停的攻勢,他知道,只要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疏忽,那麼留在這裏的,就只有自己的屍體了。

    “暗滅。”

    力量,度,欠缺。

    爲了彌補這種欠缺,無法空出手來的白癡哼哼的咬緊牙齒。漆黑色的鎖鏈騰空而起,直接插入白癡的胳膊。第一獄,已經讓他的右眼,變成了猩紅。

    “”

    度恢復,白癡立刻滑出撲克雨。下一個瞬間,他立刻解除身上的束縛,直接動殤,將那漆黑的劍刃直接插向邪火的肩膀

    但

    邪火雖然醉了,但他的戰鬥神經不知爲什麼還是那麼的清晰。

    一看到“目標”脫離自己牌雨所組成的包圍網,他的手橫向一拉,十三張撲克牌立刻組成一把長劍。也僅僅是形成長劍的那一剎那,他的手腕轉動,撲克劍,已經迎向暗滅

    “當”

    巨響,在這一刻爆炸。

    兩人腳下的沙灘也在這一刻被轟開,如同一層沙暴。

    視線被遮掩。

    遠處的小麪包和蜜梨屏住呼吸,看着那剎那間的視線隔絕。

    也許小麪包還不太清楚,但是蜜梨卻知道

    她知道,在互相看不見的那一剎那

    往往,也就是勝負

    分出的那一剎那。

    唰

    剛剛揚起的沙暴中,兩條光芒互相橫貫而出。

    沙暴被分成三分,緩緩落下。而其中出現的場面,卻是

    白癡,背對着邪火。暗滅從他的腋下倒插而出,抵在邪火的心臟上。

    連成劍的撲克,則搭在白癡的肩膀上。鋒利的刃口觸碰着白癡的頸動脈,彷彿隨時可以割下。

    不分勝負是嗎

    白癡的背脊上,冷汗已經緩緩淌下。

    他對付的,是一個醉鬼。而對付這個醉鬼,卻迫使他用上了第一獄。

    即使如此,他依然無法取勝。這場看似不分勝負的結果,卻是以自己背對對方的結局來畫上句點。

    背對對方和正面對着對方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在於一旦這一擊不中,下一擊的變招度。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秒的差別,也就是生與死的差別。

    “啊”

    猩紅的右眼,隨着背後邪火出的呻吟而擡起。這是生與死的夾縫,下一次,他不會再去管對方是不是胡桃的哥哥,將會把劍刃對準他的心臟接着

    “嘔”

    邪火,直接將昨晚的宿醉,吐在了白癡的背上

    “嗚嗚嗚嗚”

    小麪包捏着鼻子,躲在白癡身後。這個小丫頭偷偷瞥了一眼那邊吐得滿地都是的邪火,對於這股酒臭味實在是難以忍受。

    白癡脫下上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身上那些輕傷。有暗滅在,這些傷口可能幾個小時後就可以消失不見。而看到白癡自己進行包紮,蜜梨則是立刻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撕下自己的裙子。

    “那個陛下”

    蜜梨捧着布料走上前,白癡卻是立刻瞪了她一眼。沒有接受她手裏的布料。被拒絕後,蜜梨捧着這些布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由得再次低下頭,有些抽泣起來。

    白癡可沒有時間去理會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雖然說他決定暫時放過她,但這並不意味着對她放下戒心。他拉過小麪包,跑到海水裏洗乾淨身體,再把剛纔脫下的束縛重新帶上,順便用容器舀了一盆海水之後才跑回來,將這位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的二王子翻過身,將冰冷的海水一股腦兒的倒在他的臉上。

    一盆涼水下去,換來的是邪火擡起右手,傻笑的嘟囔了一句:“我贏了雙色,15點哈哈十倍這次我翻本了哈哈哈看看到了沒有誰說我的賭運差即使呃不出千我的賭運依舊很強”

    白癡看着這樣的邪火,突然間覺得有些無奈。就在他查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口,思考是應該將邪火抗回賓館還是回去把胡桃叫來的時候,冷不丁

    一條影子,出現在白癡面前的地上。

    當他擡頭的時候,只見一把裝飾精美的掃把懸浮半空。在掃把上坐着一個身穿連身白色泳裝,有着一頭紫,大約二十四、五左右的成熟女性正在向着他微笑。

    “孩子,你好。”

    紫女性笑了,她笑的並不是很甜,但看在男人的眼睛裏恐怕是最舒服的那種。她橫坐在掃把上,兩隻手看似十分隨意的握着掃把的把柄,也不知她是如何維持平衡的。

    蜜梨吃了一驚,按照白癡給她的命令,她不得在沒有得到陛下允許的情況下就暴露人類形態給其他人現。可這個女人是從半空降下,之前蜜梨又是擔心着白癡的傷勢。現在想要立刻隱去身形,那也是來不及了。

    “陛陛下”

    蜜梨膽怯的踱到白癡身後,小聲的說出口。在出口之後,她甚至已經是閉起眼睛,恐慌的縮起肩膀。她無法確信自己在違背了白癡的命令之後究竟會得到怎樣的懲罰,對未知的恐懼,讓她的身體稍稍顫抖

    “這個妹妹病了嗎我看她好像很冷。”

    面對自女性的詢問,白癡只是冷眼撇了一下身後的蜜梨。他拉住跑過來的小麪包的手,識趣的退後一步。幾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又有十把掃帚從沙灘的那邊飛來。只不過這些掃把並沒有飛那麼高,但論起度每一個,都能讓人咋舌。

    白癡退開,紫女性也就不再過問。她跳下掃帚,那東西也極有靈性的豎起,漂浮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其餘十把掃帚上的女性有年長的也有年幼的,到達之後紛紛下來,圍住了躺在地上不斷說醉話的邪火。

    “啊嗚”

    小麪包想要走上前,卻被白癡一把拉住。蜜梨更是縮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也許是因爲白癡實在太弱,平時不太好說話,身份低微的緣故吧,導致這些原本有着良好軍事訓練的女性在他面前並沒有刻意遮掩,相互交流了起來。

    “魔晶卡找到了。裏面的餘額768蘇拉5伊奈爾。這樣,錢就全部收回來了。”

    一個短,二十出頭的女孩從邪火的褲子口袋裏翻出那張存有獎金的魔晶卡。隨後另一個女孩從自己掃把上掛着的包裹中拿出一個機器,將卡往裏面一插,按了幾個鍵。接着,她將這張魔晶卡扔掉,重新在那個機器的另一個插口中拉出另一張卡,遞給剛纔的紫女性。

    “姐妹們,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們了。不然殿下一定又會將這些錢全都輸光。”

    紫女性接過這張已經存有1o萬蘇拉的魔晶卡,目光深情的看着躺在地上毫無王者風範的邪火,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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