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賭博不是靠運氣,而是靠計算與揣摩
    “雄鹿的最終司法裁定權,在國王的手裏,對不對。”

    冷不丁,白癡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星璃一愣,隨後想到自己在送他的各類文藝書中的確有一些雄鹿的基礎法律:“嗯。你爲什麼問這個”

    “爲了審判公正,所以國王審判一律公開進行,對不對。”

    “哎呀哎呀,小白先生,你想轉我們文藝系嗎其實,你衝浪玩的那麼好,身體技術不錯,應該投身武鬥系比較好吧不過,我也很歡迎你來我們文藝系。我比你大一歲,今後,我就要做你的長輩了呢”

    “”

    “是這樣沒錯啦。爲了公正與嚴肅,陛下的每次審理都是公開面向每一個雄鹿人的。小白先生,你到底爲什麼要問這些”

    白癡沒有回答。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答案。這個男孩翻身下牀,隨手撩起自己那件破衣搭在肩上。面對後面還一臉困惑的星璃,他只是輕輕的抱起小麪包,二話不說,離開了房間。

    大致計劃已經全部謀劃完備了。

    剩下來的幾個細枝末節有的是時間去補足。

    十萬蘇拉的行動,也該是時間拉開序幕,去走向最後的結果了。

    昏暗的酒館內,邪火光着膀子,坐在桌子前,拿着手裏的牌,聚精會神。

    在他的對面坐着一個刀疤臉,手裏也握有五張撲克牌。乍看起來,邪火和對面的賭徒一樣,但是仔細一看,就能現邪火和對方大不一樣。

    在刀疤臉的面前,籌碼堆得如同小山。

    但在邪火面前,卻是壓着他十幾天前借白癡的錢剛剛從別人手裏贖回來的衣服。

    現在,刀疤臉是一臉的輕鬆。

    而他,則是滿頭大汗。

    他們現在在玩的是一種類似於梭哈的遊戲。但唯一不同的是,每完成一回合,不進行洗牌,而是就着剩下的撲克牌繼續玩。直到一局結束後牌堆裏最後的牌數只剩下2o張爲止結束。

    邪火看着手中的五張牌,分別是黑桃a,黑桃k,黑桃q,黑桃j和紅桃j。嗯,一對。

    他再看看那些牌堆,那裏只剩下12張牌。再看看旁邊使用過的棄牌,很多。

    邪火雖然不務正業,但他並不是傻瓜,在軍事上的造詣有時候遠遠過他的大哥木瀆。並且,他的記憶力強,能夠在短時間內記住大量的信息。現在,那些被使用過的牌一一從他腦海內掠過,很快,他就知道對方手中的5張牌和還沒被使用的12張牌都是些什麼牌了。

    方塊花色的4,6,8,9,1o。

    梅花花色的a,2,7。

    紅桃花色的3,4,5,9。

    黑桃花色的2,5,8,9,1o。

    邪火偷眼瞄了一下刀疤臉,對方現在的表情很輕鬆,顯然,手上是一副大牌。

    在現在這種數量的牌上,平時一些小牌就絕對算得上是大牌。在還未換牌之前就露出笑容,仔細想一下,依照已有的花色,能夠組成大牌的組合是

    順子,黑桃2-紅桃3-方塊4或是紅桃4-紅桃5或是黑桃5-方塊6。

    延續上一種順子,方塊6-梅花7-方塊8或是黑桃8-方塊9或是紅桃9或是黑桃9-方塊1o或是黑桃1o。

    除了以上這兩手大牌之外,牌堆和他手上的17張牌中還蘊藏着對2,對4,對5,對8,對1o。

    另外,還有三條9這種牌型。

    邪火吞了口口水,再次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撲克,轉頭,重新審視着刀疤臉。那傢伙嘴角掛着微笑,一邊撫摸着臉頰上的那條刀疤,一邊十分讚許的望着手中的牌。

    現在該怎麼辦看他的表情,手上最起碼擁有1對。當然,如果他只是擁有一對的話,那不管是任何一對,自己手上的對j都可以取勝。但問題是,會有人在手中只擁有一對的時候就出這種微笑嗎

    現在還沒有換牌,所以邪火開始拼命思索自己手中的牌和牌堆中的牌所能組成的任何組合。但是,結果卻很不樂觀。他手上的牌太大,和牌堆中唯一可以再次進行組合的是對a,也就是說,自己可以拼着扔掉2張牌,去博取對a和對j兩對。總的來說,只要自己手中有了這兩對,那勝利的天平就會大大的傾向於自己這邊。

    誰手中能夠擁有兩對,就會佔據主動權但相比起自己只有兩對可以組合的低概率之外,對方卻是有6對組合的高概率。2:6,在概率上,自己處於完全的劣勢。

    是的,當然。還有另外一種組合,但那種組合成功的機率實在是太低,現在還不於考慮。

    牆上的掛鐘在一分一秒的走着。酒館內很安靜,幽暗的光線讓四周看起來有些陰沉。但是,邪火的背脊上卻是冒出了無數的汗水。一方面是因爲這裏很熱,另一方面,也因爲他的內心,如同火焚。

    “好好了。你你你你換牌吧。”

    剛一開口,邪火就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在打架。這種緊張感這種簡直比在戰場上對壘還要嚴峻的緊張感

    不,這就是戰場雖然沒有血花飛濺,但這何嘗不是戰場這種戰鬥簡直比面臨絕世高手還要讓人窒息,讓人心跳加,無法自抑

    刀疤臉微笑着,摸了摸嘴角,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啊要換牌了。這個嘛別急,反正這是最後一把了,我們連續賭了五個小時,也該是好好的放鬆放鬆。我看這樣吧。”

    刀疤臉將手中的牌扣到桌子上,起身伸了個懶腰,笑道:“我想休息一下,喝一杯。如果你想喝的話也可以去喝。怎麼樣要不要來一杯我們店特製的黑啤酒我請客。”

    邪火愣了一下,但隨即就再次保持警覺這是對方的試探,絕對是試探對方也是個高手,他在試探我手中的牌

    現在,要冷靜。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一旦失去冷靜,就會跌入萬劫不復之地

    邪火深深的吸了口氣,也隨之放下手中的牌。不過,他的臉上還是難掩緊張感,笑起來顯得十分僵硬。

    刀疤臉笑笑,吩咐酒保給邪火一杯黑啤。而他則是端着另一杯黑啤去了酒吧外面的走廊。看起來似乎是上廁所

    一旦刀疤臉離開,邪火立刻端起黑啤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冰涼的啤酒滋潤着他灼熱的喉嚨,讓他感到十分舒暢。

    不過,這種舒暢感很快就會消失。因爲該來的始終要來。不過五分鐘之後,那個刀疤臉就再次笑容滿面的走了回來,他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重新坐到邪火對面,拿起牌。

    “好了你你你換牌”

    刀疤臉點點頭,再次開始看起手中的牌。他一邊摸索着這些撲克,嘴裏一邊開始喃喃自語

    “換幾張好呢嗯一張,還是三張”

    一聽到這句話,邪火的腦子裏轟的一下炸開了。

    什麼一張或是三張

    等一下,這意味着什麼仔細想想,千萬要冷靜

    一張這也就意味着,他手中只有一張不需要的廢牌。換言之,他手中並沒有順子,而是兩對

    他想換掉一張,然後湊三條對了這樣的話就說明他沒有記住那些已經使用過的牌,還以爲可以用這種方法來換三條兩對,湊成弗洛。

    按照常理這的確是正確的,但現在牌堆裏只有一張9可以湊成弗洛,所以他的機會是12分之1。

    另外,既然他手中有了兩對,那也就意味着他手中的牌裏會有自己所需要的梅花a的機率大大縮小。即使他從牌堆裏面拿一張,那12分之1的機率也可以讓自己最大程度的保持安全。

    總而言之,他並不知道剩餘牌的正確花色。這一點,對自己十分的有利。

    嗯等一下,如果按照常理來說,他只換一張這並沒有什麼問題。可他後面爲什麼又要說“還是三張”這種話要基於怎樣的牌和怎樣的情報和心理,纔會說出這種話

    按照換一張的對策來說,他手中擁有兩對和一張棄牌。在這種情況下要換三張,那肯定不可能把兩對拆開,去置換順子這種成功率那麼低的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

    “嗚”

    邪火猛地擡頭雙眼中充滿了恐懼這種恐懼甚至讓他情不自禁的出呻吟對面的刀疤臉聽到了,也是擡頭,問了一聲怎麼回事。邪火卻沒有回答,而是立刻低下頭,死死的抓着自己手中的牌。

    糟了他知道

    他也知道剩下的牌到底都是些什麼他也在計算,也在揣摩這個刀疤臉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牌,但他肯定在猜自己手中極有可能有對a或是對j而按照他手中有了兩對還是要換三張的情況看,他很可能在猜自己手中就擁有這兩對這麼說的話,他剩下的那張廢牌就肯定不是梅花a,自己所需要的梅花a還在牌堆裏面

    他要換三張用三張牌的概率來博取這12張牌。在牌堆中唯一有可能讓他戰勝他假想中的兩對的牌就只有三條9。也就是說,他手中的其中一對是9而換三張這種做法,正是在知道牌的情況下才會做出的決定

    糟糕實在是太糟糕了

    只要他有了三條9,那自己就是成功換的兩對,也是必敗無疑

    邪火緊張的捏着手中的牌,偷眼不斷的瞄着那邊的刀疤臉。現在,他是真心誠意的期待這個人會選擇棄一張牌。儘管這樣他手中還是有兩對,但對於自己來說依舊有獲勝的機會。當然,如果他棄三張牌的話,那自己只能祈禱他在那12分之3的概率中摸牌失敗。這樣,即使自己不換牌,也是穩操勝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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