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十人道路的預言
    塞克斯面色刷的一下白了,聯想到已經死去的三人,萬不得已的說道:“先生,其實這個謎題關係到一筆巨大的寶藏。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說罷,塞克斯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十句話。

    “第一人迷失了道路。”

    “第二人分離了身體。”

    “第三人鎖緊了喉嚨。”

    “第四人縫合了四肢。”

    “第五人穿梭於火焰。”

    “第六人偷嚐了禁果。”

    “第七人被貫穿頭顱。”

    “第八人被欲水淹沒。”

    “第九人摘得了王冠。”

    “第十人獲得最完美的幸福。”

    寫完,塞克斯鎮長有些抽搐的將筆從第一條劃到第四條。除了失蹤的小麪包之外,其他三個人分別對應了這些死法,成爲被預言看中的犧牲品。

    “這是斯達特鎮長的詛咒”

    塞克斯寫完,就用手捂着臉,看都不敢再看。

    “因爲我們想要貪圖他的財富所以所以他才詛咒了我們嗚嗚嗚”

    話音落下,空氣中的氣氛再次凝固起來。

    白癡再次仔細的將這十句話反覆看了幾遍,直到記住。

    隨後,白癡開始面對塞克斯,問一些最重要的問題

    “我想知道,死去的弗埃夫人是在什麼時候被現的。”

    塞克斯眉頭皺了皺,之後說道:“這個埃特,什麼時候的事。”

    埃特想了想後道:“是今天早上7:3o左右吧,因爲我們找汪子爵找了一晚,早上醒來後我有些擔心諸位女士的安全,所以就挨個到女士們的房間前查看。結果就聞到裏面的血腥味”

    埃特說的很簡單,但對於一直在旁邊聽的白癡來說,他現在所說的話卻是讓他渾身一震白癡睜大雙眼,愣愣的看着埃特,大腦更是在飛運轉。

    爲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生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情況

    呵,人類小子,怎麼了

    太奇怪了。

    哈哈哈,世界上無奇不有。再說了,聽這些人說謊你又不是第一次,值得大驚小怪嗎

    爲什麼這個人要這麼做

    凡事皆有理由。而你目前的工作,則是去把這個理由挖出來。不管真相是多麼的骯髒,多麼的污穢不堪。哦,我差點忘了,對你來說這些事情都很正常,沒什麼污穢的,對不對呵呵呵呵。

    白癡捂着自己的左臂,輕輕滑過那條絲帶。在默默聽完埃特的話之後,他才吸了口氣,再次開口說道:“那麼,我再問一個問題。在這三次事件生當時,你們所有人都在哪裏。”

    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句話,就立刻引起了娜娜的注意,這個女孩眼珠子微微一轉,說道:“先生,您爲什麼要說這種話,難道您懷疑我們中的某人嗎”

    白癡回瞪了這個女孩一眼

    “有什麼不方便的行蹤,你是不希望我掌握的嗎”

    只不過一句話,就讓娜娜閉上了嘴,坐在角落。

    去除娜娜的異議後,白癡開始一個接一個的詢問剩下來的人這幾天的行蹤。他問的很慢,但很仔細,由於這些頻繁詢問,甚至讓暗滅一度以爲白癡那不太愛說話的毛病給治好了呢。不過,結果卻是讓暗滅和白癡都有些可惜,在這幾天內,這些人的行蹤都是充滿着不確定性。

    第一晚,聚餐結束之後衆人就稱自己回房,直到第二天現遂利夫人的屍體後才醒轉。而遂利夫人最後一次出現在衆人眼前,就是在客廳大鬧,並且離開的時候。

    第二晚,衆人依舊在睡覺,沒有人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人可以互相證明什麼。直到白癡“殺害”老禿的事件生後,他們纔再次醒轉。

    第三晚,依舊是在睡覺,沒有人覺,沒有人注意。鬆懈的劫後餘生感讓他們大睡特睡,直到早上才醒過來。

    是的,三次殺人事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有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準確無誤的指出,當晚有沒有生些不同尋常的事。就好像所有人都對其他人漠不關心,只在乎自己一樣。

    而最關鍵的就是

    那位汪子爵,始終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他的蹤影。

    “這究竟是開什麼玩笑”

    看着筆記本中的證詞,白癡正在思考。可是,在這個風雪漫天的世界裏,卻有人再也忍耐不住,有些狂了。

    “爲什麼我們要在這裏接受調查啊這個殺人兇手的兒子爲什麼不先把他抓起來”

    “是那個老頭幹得吧”

    “絕對是那個老頭幹得吧”

    “你這個殺人兇手的兒子把我的媽媽還來”

    “把我的媽媽還來”

    一直強忍着心中悲憤的塞文在這時終於忍不住了,他大吼一聲,反手就拔出牆壁上的彎刀,滿面崢嶸的撲向那邊的佛。他的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爲之驚訝,一直站在他旁邊的塞克斯眼疾手快,連忙從後面伸手拉扯,卻沒有拉住。

    “你這個兇手是你和你那個死老爸殺了我媽媽的對吧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你這個殺人兇手,殺人兇手”

    嚓的一聲,彎刀砍中佛的肩頭,幸好這把裝飾性的武器並沒有開鋒,這一刀下去除了讓佛痛了一下之外,並沒有造成傷害。可塞文卻是立刻調整握刀的姿勢,從揮砍變成直刺。哪怕沒有開鋒,這一刀刺下去的力量也足夠讓佛身受重傷。

    “你這個瘋子”

    佛捂着肩膀,情急之下連忙擡腳踢中塞文的腹部,塞文捂着肚子蹲下,但很快他就再次大叫一聲撲上,握着刀柄的拳頭狠狠一揮,砸在佛的臉頰上。

    “殺人兇手你父親是殺人兇手汪,你給我出來如果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就打死你的兒子”

    臉上喫痛,同樣失去母親的佛也再也忍不住了。他的雙眼佈滿血絲,在塞文攻擊的空隙同樣回了他臉上一拳。兩個人立刻就此扭打起來,一時間,兩人的拳頭上都粘上了血絲。

    眼看局勢失控,在場年齡最大的兩人立刻上去拉扯。塞克斯拉着自己的兒子,埃特拉住了塞文。可即便如此,這兩個年輕人明顯已經打紅了眼,即使被拉開,也不斷的擡腳互踹。

    “來啊有種就來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婊子養的。你那個殺人兇手老爸早就因爲經營生意失敗,更因爲財產欺詐被同業公會開除,因爲在外面混不下去了纔回到南丘斯這一次,你們父子是想獨吞所有的寶藏爲了避免那個協定生效力,將財寶分給我們,所以纔開始屠殺我們的吧”

    塞文罵的兇,佛聽得眼紅,也立即張口痛罵:“沒錯我老爸缺錢,這沒有錯可你呢你們一家又幹過什麼好事我也知道,我們最尊敬的塞克斯鎮長私自挪用小鎮的公款在外面包養情婦因爲款項太大,這個漏洞甚至已經惹起了風吹沙的注意還有你你爲了在娜娜小姐面前擺闊,對於你父親掌管的財政不是動了不小的手腳嗎在別人都在打工上你那所名門貴族大學的時候,你憑什麼就可以在那裏面花天酒地”

    佛的話明顯觸到了塞文的痛處,而這些話也讓拉着塞文的塞克斯的臉漸漸黑掉。拉着兒子的手不由得一鬆,塞文立刻掙脫,撲向佛。

    佛依舊被埃特拉住,這位書記員一看塞文被釋放,連忙驚慌的道:“鎮長先生請先拉住您的兒子喂,喂”

    佛受到遏制,肚子上立刻吃了塞文一拳。他彎下腰,唾液順着他的嘴角淌下。因爲這一拳,他也終於瘋了,開始大力的掙扎,大聲的狂吼。

    “放開我”

    “佛,你要理智。喂塞文少爺冷靜一點你們這樣互毆解決不了問題”

    “埃特我他媽叫你放開你聽到沒有別以爲你乾的那麼事情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你是想報復嗎報復你老婆除了跟着別人跑掉之外還捲走了你一生所有的積蓄,而好巧不巧的是,你老婆之所以能夠順利逃跑,正是因爲那個男人給了鎮長一筆錢放他出行,而我老爸因爲生意夥伴的關係,給他提供庇護,讓你沒能夠抓到那對姦夫淫婦”

    埃特的臉也爲之抽了一下,那一刻,白癡看到了,他望着佛的眼中閃現出一抹殺意。不過很快,這抹殺意就被他巧妙的隱藏起來,默默說道:“你在說什麼啊,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碰

    因爲鬆懈,埃特的臉上吃了佛一記手肘。因爲這一擊,他鬆開手,佛立刻反撲向塞文,兩個人在地上如同地痞流氓一般的扭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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