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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隱藏在水都之下的陰謀

    不。

    當然是不。

    因爲,這和自己無關。

    即使蓋亞之死是自己親手所爲,而自己也在一時無奈的情況下,擔當了札特手中的一枚棋子,被他利用。

    但從本質上來說,他和札特之間並沒有利害衝突。對方也沒有來找過自己麻煩,那麼自己幹嘛要閒着沒事幹去惹禍上身

    更何況,僅僅是和這個女人碰一次面,就會被認定爲同伴而絲毫不給辯駁的機會就施加滅殺,這裏面究竟會有多大的危險

    僅僅爲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六劍詛咒,就進行這樣毫無好處的惹禍上身的行爲,那纔是真正的愚蠢與無知。

    所以,一個“不”字,當然也是在理所當然之中的了。

    白癡轉身,拉過還在和小女嬰“啊嗚啊嗚”不知所云的小麪包就要走。而那個女人似乎早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她撫摸着胸口的沙漏型吊墜,淺淺的一笑,說道

    “我當然不會要你白做這件事。作爲交換,我會給你一些情報。”

    “一些有關這個城市到底在幹什麼。以及,關乎你和那個麪包丫頭身家性命的情報。”

    這一下,白癡的腳步終於完全站住了。

    女人所說的這些事情恰恰是剛纔白癡一直在思考的東西而現在,她竟然願意提供

    而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說這些情報和自己和麪包的性命有關

    白癡回頭,冰冷的目光死死落在那個女人的臉上。這個女人恐怕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和這麼冰冷的目光相遇。不由得,她打了個冷顫,拉着女兒的手不自覺的緊了一下,將小女兒的手給捏疼了。

    “嗚媽媽痛痛”

    小女嬰喫痛,開始叫了。女人聽到女兒的呼痛聲,這才連忙將女兒抱起,揉着她的手不斷的安慰着。過了好久,她才安慰好女兒,呼了口氣。

    “放心,你們現在的生命還算是有保障的。但是,你們的生命現在也已經掛上了倒計時。”

    “在這次的狂歡結束之前,也就是8月10日結束之前,我必須看到札特.古斯諾的屍體躺在我眼前。不然,等到時間一結束,你和你懷裏的這個小女孩都會以一種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死去。信不信,由你。”

    白癡不會接受他人的威脅。尤其,是不會接受莫名其妙的威脅。

    如果每個人都跑過來對你說你幾天幾天以後會死,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照我說的做,那還有完沒完

    從以前到現在,白癡只相信一件事。

    自己的命,從來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管別人怎麼說,都無法對你的生命作出任何的干涉。

    他別過頭,再次的用背影面對那個女人。這件事他也許會稍加考慮,但卻絕對不會讓自己被別人牽着鼻子走。

    白癡,邁出腳步。

    很顯然,這樣簡單的心理戰完全不夠資格讓他繼續聽下去。

    而原本以爲勝券在握的女人看到白癡竟然毫不在乎的轉身,不由的愣了一下。可還沒等她想好應該怎麼對付眼前的難關,前面的白癡已經拐過那個轉角,準備離開了。

    “瘟疫”

    情急之下,女人終於決定扔出自己僅知道的事實,將這個不能夠公開的祕密,公佈了出來。

    沙沙沙

    雨聲中,白癡,重新從那邊的牆角探出頭來。

    他看着女人,右手,慢慢的捏緊

    現在,女人再也不敢亂開威脅了。她從懷中取出一個被特殊玻璃試管裝着的黑色液體,擺在白癡的面前。

    “你還記得海鳥港灣嗎那個鎮並非死於我丈夫蓋亞的屠殺,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病毒,是瘟疫。”

    “你知道去年年底在雄鹿帝國內的南丘斯小鎮發生的暴動和封鎖嗎也許身爲平民的你不知道其中的真實情況,但事實真相還是瘟疫”

    女人走到白癡的面前,有些激動的拉着他的肩膀,生怕白癡不相信似的把那隻試管往前遞。

    “請你相信我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在撒謊我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在此之前,這種名叫黑死病的瘟疫曾經肆虐過一陣。也許你不信但我還是要說”

    “其實我是一個恐怖組織的成員組織的名稱被稱作鑰匙”

    如果換做一般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也許只會感到驚訝。

    但對於白癡來說,這個名字所能代表的意義,卻是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他絕對忘不了

    忘不了六年前的那個雪夜。

    在冰冷的塞納格,那個從此之後將他的命運軌跡改變的夜晚。

    鑰匙

    白癡輕輕握住小麪包的手,黑色的雙眼望着她。而這個小丫頭也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擡起頭,翡翠色的眼睛和黑色的瞳孔對視。

    鑰匙殺害小麪包生父母的元兇。

    鑰匙也是逼得他不得不帶着她逃跑,穿過死亡沙漠來到風吹沙的原因。

    這個組織他們在六年前就在尋找小麪包和自己右臂上的這把劍。

    那麼六年後

    他們,是不是已經放棄

    還是說

    “人類小子,這個鑰匙組織怎麼了”

    暗滅察覺到白癡內心的波動,開口詢問。

    但,白癡卻沒有回答它。

    在那個晚上自己聽到鑰匙組織的事情之時這把劍還沒有醒,從那之後一直到現在,白癡也沒和它講過任何有關那一夜的其他細節。可以說,普天之下,知道鑰匙組織在尋找的人是小麪包的人除了他白癡之外,就再也沒有一人知曉。

    甚至,連鑰匙組織自己,恐怕也不知道。

    看到白癡不言語,女人以爲面前這個男孩依舊不相信。不過,這也正常。隨便放個人在你面前告訴你說自己是某個恐怖組織的成員,然後再告訴你兩個已經被政府公佈爲暴動死亡的城市的真正原因是病毒。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

    “請你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知道,我說的話很荒唐,南丘斯鎮的事情也一定被雄鹿高層封鎖,不容外泄。但這的確是有病毒在裏面撮合,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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