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在劍刃即將觸碰到胡桃血管的那一瞬間,札特突然一凜他迅速拔劍,轉身,在看到那風暴發生的一瞬間,立刻擺出同樣的姿勢,打出夏嵐
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你原來你還沒死原來我剛纔只是割斷了你的氣管不過,這又怎麼樣現在,我就真正的殺了你殺了你
兩股風暴,在瞬息之間碰撞。
札特的臉上浮現着兇暴與殺伐,可和他面對的那個已經面色蒼白的少年,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感情。尤其是那雙眼睛,寧靜的宛如海洋上的星空。
夏之嵐
海洋上的微風,捲起那壯觀無比的龍捲。最後,爲乾旱的內陸帶來充沛的雨水,落下
嚓。
劍665,用完了。
札特滿心歡喜的看着自己的手中劍,想要看到它刺入面前那個孩子的鏡頭。
但是
他的劍,卻是懸在半空。
這樣的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他低下頭,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自己的胸口會平白無故的多出一把黑色劍刃
爲什麼這些紅色的液體會從自己的嘴角流下
白癡後退,拉出暗滅。
黑刃上閃爍着兩滴猶如紅寶石一般燦爛的液體。
空洞的雙眼依舊凝視着眼前的札特,在幾個挪步之後,他來到小麪包身旁,將她抓起,直接扔到胡桃旁邊。隨後,他就站在胡桃面前,握着劍,不動。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血,從瘡口中不停的涌出。
札特捂着自己的心臟,腳步蹣跚的走向白癡。他臉上的表情糾結,嘴角不停的抽搐。
“我我的殺意還不夠濃嗎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兇殘的劍法你竟然能這麼用”
猩紅的液體順着他的褲腳滴下,在地板上拉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啊我知道了你少教給我一劍原來如此原來並不是我技不如人而是你你故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讓你看看我練成的第四、第五、第六劍殺了你們”
滿身鮮血的札特實在是太過可怕,胡桃抱着小麪包躲在白癡的身後。可白癡在聽到札特還有更狂的三劍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靜靜的站立着,等待這個人走進自己的攻擊範圍。
“第四劍戀情”
札特大叫一聲,舉起劍,衝了過來。
白癡看着這個人,也看着那破綻百出,和自己腦海內的劍譜八竿子打不着的出劍姿勢,隨手一劍,就挑斷了札特右手的經脈。哐啷一聲,他手中的劍落地。
“嗚哇啊”
這個昔日的劍術大師慘叫着,可他還是不甘心的用左手撿起劍,繼續大叫着撲了過來
“第五劍落揚,蓋亞和可娜那緊緊擁抱的身體漸漸分開。他們兩人看着對方,互相笑着。但卻是那種十分客氣的笑容。
“真的不會後悔嗎”
最後一問,是胡桃問出的。
可面對胡桃的這一問,蓋亞卻是笑着,用嘴型回答了一句
“後悔什麼”
之後,消失。
後悔什麼如果形神俱滅的靈魂還有資格去後悔的話
房間內,金色的粉末飛往窗戶外,逐漸消散。白癡沉默了片刻之後,在胡桃的扶持下艱難的站了起來,走向樓梯。
“可娜姐姐你還不過來嗎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啊”
正在逗弄小女孩的可娜點點頭,笑着站起,迴應道:“知道,我來了。等我把我養女的尿褲換好。”
胡桃歪着腦袋,說道:“可娜姐姐,雖然我知道你心腸好,但沒必要真的收養她吧你還沒結婚呢,帶着這麼個養女,以後別人如果不知道的話根本就無法向你求婚吧”
可娜皺了皺眉頭,看着懷中這個小女孩,想了想後,聳聳肩,說道:“再說吧。等以後如果我真的無法養她的話,我會把她送去孤兒院的。”
白癡點點頭。可在他點頭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低頭一看,只見小麪包已經哭的滿臉都是淚水,抽泣着。
怎麼了
白癡不知道爲什麼。但現在時間不夠,他沒有理睬小麪包的哭泣,拉着她,下了高塔,奔赴下一個戰場。
“形神俱滅啊”
高塔之上,一名渾身黑紗的少女坐在那裏,手心中匯聚着那些金色的粉末。
“呵呵,好久沒看到這麼有趣的畫面了呢。畢竟,主動要求魂飛魄散,從根本上就消失的人的確不多。”
手指一捏,那些金色的粉末再次四處飛散,但卻沒有消失。隨後,這個黑紗少女站了起來,望着那遠去的可娜母女,笑了笑,說道:“好吧算是讓我看了這麼一場好戲的報酬,你的妻女會平平安安的活下來的。而且這對養母女還會親如真母女。這個報酬,你覺得怎麼樣”
隨着少女的一聲嬌笑,那些金色粉末終於完全散開,消失,融入悲傷大陸那虛無的天空之中
白癡等人辛苦的來到行宮前,只見這裏的局勢已經發生了重大變化。
要知道,原本威尼茨的守城士兵人數就少得多,再加上這些士兵心裏也在擔心自己是不是感染病毒,所以對於暴動者的抵抗也不是很強。先前由於札特帶領,所以才能奮力一戰,現在札特不在了,他們很快就被洶涌的人羣衝擊,防守立刻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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