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黑暗血姬
    不管胡桃怎麼叫,白癡的腳步依然沒有絲毫的停頓。胡桃望着那漸漸離去的背影,內心深處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在四個月前,她就在這裏,親眼看着所有能夠移動的東西都被凍成了冰塊。

    就在這間寒冰之城的公主房間內,她孤身一人的度過了漫長而殘酷的四個月

    現在,自己最思念的人,終於在今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可只不過短暫的見面之後,他就要離開,去面對那不知名的可怕東西

    他還能活着回來嗎

    還是說

    也會像其他人一樣,被冰封

    胡桃難以想象她無法想象,如果真的連白癡也被凍住的話,自己會怎麼樣。她擔心,害怕,打從心底裏,她想要阻攔白癡離開即使這個世界依然是如此的冰冷,那也沒關係只要能夠將白癡留在這裏安安全全的活着,那麼哪怕是要她變成一頭真的只能接受血液的怪物,一頭永遠無法活在陽光之下的可怕東西,那也沒關係

    只要他能平安平安

    “白癡你一定要回來”

    隔着已經重新關上的大門,裏面,傳來胡桃撕心裂肺的呼喊。

    “你答應過我的,你會娶我的你一定要回來不然不然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一定一定”

    小麪包猶豫着,但白癡卻是向前邁出步子,連頭也沒有回,徑直朝樓梯走去。

    胡桃的聲音,已經從耳邊消失。

    取而代之的,就是無盡的黑暗中,那兩團孤寂的手電筒發出來的光線。

    白癡倒捏暗滅,沿着溼滑的樓梯慢慢向上。小麪包也是拿着手電,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有了剛纔幾次的經歷,他們兩個已經知道那頭不死的冰帝牙簡直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任何地方它都可以出現,任何手段都無法殺死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的確是一種最爲可怕的敵人。

    白癡小心謹慎的前進,慢慢的來到雄鹿先帝的房間之前。

    這間房間自從先帝逝世之後,就成了雄鹿皇后獨自一人的居所。不過那位母親現在究竟在哪裏,也已經不太清楚。所以現在,那裏應該是一間空房纔對。

    越是靠近那間房間,白癡的精神就繃得更緊。他幾乎是蹭着步子往前走,避免產生任何不必要的聲響。就連小麪包也是緊跟着移動,這一大一小的兩人,似乎已經與這個冰封的安寧世界融爲一體,就連呼吸和心跳,也快要停止

    咔。

    一聲響,卻從白癡的腳底出現。

    低頭一看,只見冰帝牙那雙冰藍色的瞳孔正在腳底的冰面中獰笑。隨着手電的光照射到它的臉上,這頭怪物也是已經探出頭來,張開口,準備咬住白癡的腳

    “叭叭”

    小麪包一驚,手中的火焰立刻噴射而出冰帝牙剛剛伸出的半張嘴立刻被融化,白癡隨手一劍將剩餘部分劈碎,兩人立刻朝前方的先王寢室衝去。

    冰帝牙那被摧毀的頭部轉瞬之間就重新復原。它從冰面中爬了出來,大吼一聲,撒開四肢直接朝白癡衝來小麪包正逃着,可不小心,她的腳底在冰面上一滑,整個人立刻向前倒下,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也就是在這頃刻之間,冰帝牙已經衝到了麪包的身後,張開口,向着她咬去。

    “啊”

    雖然,白癡曾經說過自己在危險時不會去救麪包。但在這一刻,他終於還是違背了自己的行爲準則。可他前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再加上地面實在是太過溼滑,即使他想停,這一刻也是停不下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和麪包越來越遠,那隻冰魔獸的嘴也是來到小麪包的身旁,即將合上

    “趴下”

    一個雄厚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鑽出,小麪包顧不得去思考,連忙原地不動的趴着不動。在冰帝牙的巨口即將閉合之際,一把皇室劍突然從旁邊斜穿而出。持劍人不是用劍刃,而是用劍身硬生生的撞擊冰帝牙的面部,巨大的力量,甚至連這頭可怕的魔獸都爲之被震退,直直的向後撞去,在後面的牆上撞成粉碎。

    白癡這時才終於停下身子,定睛一看,不是木瀆是誰只見他渾身浴血,原先的皮衣上已經掛滿了紅色的冰屑,就連臉上也出現了幾道傷痕。不過,這名國王還是一把抄起小麪包,將她扔向白癡後,領先一步的撞開先王房間的大門,當先一步的衝了進去。

    白癡不敢怠慢,抱住小麪包後也是隨之衝入。在那頭冰帝牙還沒有重新恢復的間隙,木瀆一把關上大門,加上鎖,後退了兩步。

    就和以前一樣,外面的那頭怪物再次咆哮了一聲之後,隨之消失。等到門外的咆哮與腳步聲終於完全消失之後,木瀆和白癡這才鬆了一口氣。白癡連忙將小麪包放下來,查看她的傷勢。

    “嗚嗚,嗚嗚嗚。”

    很不幸,小麪包流鼻血了。

    因爲剛纔的那一下面部着地,小丫頭的鼻子很不幸的掛彩。此刻,這個小丫頭含着眼淚,仰着頭,抓着白癡的手哭哭啼啼。而白癡也是不得不摟着她,不停的安慰。

    “呼,終於安全了。那怪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白癡撕下外套內部的一點棉花,塞進小麪包的鼻子裏,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

    “咳,算了。”

    木瀆捏着自己手中那把已經出現殘缺的皇家佩劍,來到白癡身旁,說道:“孩子,你的運氣還真是不錯。我的士兵已經全部走散了,而你能夠獨自撐到現在,可見實力也算是不錯。你的武技等級到了哪種程度灼技煉心還是臼骨”

    木瀆說出臼骨這個等級已經是很明顯的在誇讚白癡了。因爲一般他這種二十歲還不到的人即使是在神聖恩寵學習,極限也只能到達煉心高級。因爲他看白癡能夠活了那麼久,纔將白癡的等級實力看高一層。

    只可惜,現在白癡一門心思只顧着照顧小麪包,壓根就沒有理會木瀆。木瀆看這個年輕士兵不理會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因爲對他來說,即使白癡是臼骨實力,那也只不過是運氣稍微好一點的臼骨實力者。要知道,在這次的戰役中擁有臼骨實力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其中運氣好一點的,走散,不知所蹤。運氣差一點的,已經變成冰雕。所以白癡對於木瀆來說,也只是運氣好一點的傢伙而已。

    木瀆望着這間父王的房間,白癡的實力問題已經完全被他拋在腦後。他在這間寬廣的起居室內徘徊,思索着他父親昔日的往昔種種。在片刻的猶豫之後,他立刻持劍,走向那邊臥室。

    小麪包捂着自己鼻子裏的棉花,也許是這樣不太好呼吸吧,她張着嘴巴,不停地啊啊嗚嗚着,看起來實在是非常的可憐。白癡揉了揉她的頭髮,隨即站起。小麪包張着嘴,眼淚到處滾的跟着白癡,也走向旁邊的臥室。

    “父王我這樣做,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

    臥室內,木瀆站在雄鹿先帝的畫像前,皺眉不語。白癡擡頭望去,只見畫中的雄鹿先王目光如炬,神情威嚴。隨着木瀆在畫像前跪下,白癡也是拉着小麪包跪在畫像面前。

    這一跪,不是單純的禮儀和對木瀆的尊重。硬是要說的話,這是白癡,對那位國王所展現出來的尊重。

    木瀆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伸手按下畫像下方的一塊磚頭。瞬間,一個小方格從下方彈出。木瀆從裏面取出一把鑰匙,嘆了口氣,說道:“鑰匙到手了,現在我們去水晶議事大廳吧。戰士,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在這裏躲着。父王的在天之靈會保護你”

    嚓。

    一根冰刺,從已經擠滿寒冰的方格中彈出,直接貫穿了木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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