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幽靈船食血魔傳說殺人事件 三
    oo9,幽靈船食血魔傳說殺人事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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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暗鹿帝國前方的,是一個有着銀色長的男性。

    那不是一個普通的男性,而是有這兩隻見見的耳朵,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的如同少女,容貌絕美的男性。

    這一刻,白癡的腦海裏立刻蹦出另一個有着同樣耳朵的女孩,那個擁有者一半人魚血統的混血兒,現在不知所蹤的隱流騎士團團長乖離。

    精靈

    那清秀的容貌,讓原本已經通過帥氣奪得許多人注意力的卡洛爾瞬間就被比了下去。讓人不由得驚歎,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麼俊美的男人。

    那名貌似是精靈血統的男子低垂着頭,對於四周的環境表現的很冷淡。他靜靜地站在雄鹿隊伍的旁邊,手中拿着掌旗。這個時候,衆人才知道,原來他不是出戰的選手,而是相當於教練一職的領隊。可也許正是由於他的出場吧,讓其他人再也無暇去看暗鹿帝國的出場選手了。

    精靈呵,這可真是有趣。沒想到我們的邪火殿下還真行。竟然連精靈都心甘情願的在他手底下做事

    暗滅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白癡則是掃了一眼那些出場選手之後,就擡起頭,開始看四周的觀衆席。很快,他就在那邊古德塞家族的主看臺,看到了自己的目標。

    坐在主看臺最上面的,自然是雄鹿帝國的現任國王,一臉鐵青的木瀆。在他的身旁,則是那位英雄人物,戴勞古德塞伯爵。在戴勞的下方坐着的許多的古德塞家族人中,薇薇安古德塞侯爵也在那裏。在他的身旁坐着的,則是一臉冷漠,穿着綾羅錦繡長蘇格拉裙,露着雙肩和背脊的星璃。她今天看起來更美,更豔。足以把那位維斯小姐的鋒芒完全壓過。可她那冰冷的面容,卻完全顛覆了她平日的溫柔。

    薇薇安侯爵似乎是因爲此刻在大庭廣衆之下吧,所以動作不敢太過放肆。而且白癡注意到,每次他想要靠過來時,星璃身上的那套衣服上的緞帶都會不由自主的揚起。白癡想了一下,覺得那個傢伙根本就不可能從星璃那裏討到什麼便宜。現在唯一需要星璃忍耐的,就是和對方繼續這樣虛與委蛇,然後等這場該死的武祭結束吧。

    比賽開始,雙方開打。

    白癡坐在座位上,在熱火朝天的環境中不斷觀察着四周。也看着那些暗鹿帝國的代表團的行爲,想要從他們的舉止中猜測出邪火的用意。至於那什麼比賽規則,勝負條件,這壓根就和他沒有關係。只是簡單的看看,就算過了。

    連續的一週,武祭在持續着。

    白癡每天都去旁觀,看着那些形如表演的戰鬥。可看了一週,他還是沒有看出什麼來。

    星璃每次雖然都坐在古德塞家族那裏,而且每天的衣服還都不一樣。但從薇薇安侯爵那張一天天憋得越來越紅的臉來看,他似乎已經快要被星璃弄得忍耐不住了。

    有幾次,白癡甚至瞥到他趁着星璃不注意,在她的飲料裏下了藥。可就在他自以爲今晚可以得手的時候,星璃卻總是在不經意間將兩人的杯子互換。然後趁着這位侯爵大人呼呼大睡的時候,揚長而去。等到第二天,她又會用一個帶着點遺憾的表情看着侯爵大人,然後很小女人樣的說了些什麼。從薇薇安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心中只有更癢,但每次卻都無法得手。

    就這樣,武祭在平安無事的情況下,到達了尾聲。

    最後的勝利者,是那位卡洛爾的雄鹿戰士。在冠軍決出的那一刻,整個演武場沸騰,夜晚的天空也綻放出無比絢麗的煙花。就連一直以來都是一臉鐵青的木瀆,此刻也難得的露出笑臉。他,應該是覺得自己的人給自己爭了口氣吧。

    散場

    天空中,到處都是明亮的禮花。

    白癡等四人走在人潮川流不息的熱鬧街道上,一邊欣賞天空中的美景,一邊離開。就在這時,小麪包注意到了演武場的後方,伸出手,指着。

    白癡一看,只見那名男性精靈正指揮着自己的隊員們上那邊的一輛加長型馬車。那些隊員們哭着,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車。而車子駛去的方向,則是因爲武祭而難得開放的魔導列車站的方向。

    這其實沒有什麼,因爲武祭結束,所以他們也應該是要回去了。可讓白癡真正想不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只見那位勝利者卡洛爾和雄鹿陣營中的第一美人維斯,竟然也上了那輛馬車。

    與己無關

    也許

    但在現在暗鹿方面態度不明的時候,任何細微的情報都可以給白癡的決定提供依據。他立刻讓蜜梨和託蘭先回家,自己跟上去。小麪包則是嘻嘻笑着拉住白癡,白癡也沒有拒絕,帶着她一併行動。託蘭作爲護衛原本想保護的,但一方面白癡實力的確不需要保護,另一方面白癡也不希望人太多,所以他也就沒有強求,直接回家了。

    星光燦爛。

    夜色中的輝煌,卻照亮不了所有陰暗的角落。

    她,蜷縮在角落裏。

    光着雙腳,穿着樸素的裙子。頭上,則帶着一頂已經破舊的帽子。

    她顫抖着,縮在那裏。

    光明距離她已經太過遙遠,她甚至已經快要忘記溫暖的太陽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現在的她,只能蜷縮在這裏,流着淚,不敢動彈。

    “白癡你在哪裏”

    演武場內,沒有白癡的身影。

    偷跑出來的她想要找到自己那僅存的避風港,尋找一個即使自己是怪物,也依然會接受自己的地方

    可是,樹屋內,安靜極了。

    看不到一個人,更沒有一丁點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她想到了今晚是武祭的結束慶典,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演武場邊。

    但是她不敢進去。

    當她透過人羣,看到那邊在主看臺上終於露出笑臉的木瀆之後,她終於還是沒有能夠進去尋找。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木瀆的笑臉了自從杏的眼睛瞎掉之後,木瀆給予她的眼神永遠都只有冷漠和厭惡。

    她承受不了每當夜深人靜,整個城堡內都陷入昏昏沉睡的時候,只有她獨自一人保持着最高的清醒,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風很冷

    但心中的委屈和那幾乎已經快要將她壓垮的壓力,卻比這風更冷,刮在身上,更痛

    好餓

    肚腹內,傳來飢腸轆轆的聲音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喫東西是在什麼時候了。

    喉嚨乾涸,嘴巴里沒有唾沫。

    這種日子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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