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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6,盲眼玫瑰

    麪包縮在水裏,呼嚕呼嚕的吹着水泡。見杏問,她反射性地舉牌。可看到杏毫無反應之後,她纔想起對方的眼睛,挪挪嘴,伸出手指,抵在了杏的胸部上。

    軟軟的胸部

    麪包原本是打算寫字的。但在手指觸碰到小杏的胸部的那一刻,她的動作卻是剎那間停頓。

    手指按下,彈起。

    大大的,鼓鼓的,可看看她的,再看看自己的

    多多少少也算是鼓了一點吧但比起她的胸部,自己的實在是

    “哇”

    也不知是出於羨慕還是嫉妒,麪包突然大叫一聲,猛地撲向杏。在狹隘的浴桶內,杏躲閃不及,立刻被小麪包從後面抓住。麪包的雙手從杏的腋下鑽過,死死地按住她的胸部不斷的揉搓,嘴裏也不知道是在喊着憤怒還是不甘心,大聲地叫着。

    “呀麪包不不要啊很難受啦啊不要捏我我可要生氣了我生氣了”

    杏忍耐了一會兒,終於,忍無可忍。

    她反過身抓住麪包的胳膊,嬉笑着,雙手也抓住了麪包的胸部。麪包嗚的叫了一聲,連忙去拉扯反抗。可光是論力量的話,麪包的力量怎麼可能會有練劍的杏來的大很快,她反而被杏從背後抓住,被她不斷地揉胸了。

    “嗚咦咪嗚嗚”

    “嘻嘻嘻,再來啊我可不會處處受人擺佈的。麪包,即使是你”

    麪包被弄得彎下了腰,她雙腳一軟,整個人立刻墜入水中。在吃了幾口水之後,她慌慌張張的亂抓,抓住了杏的大腿,這才爬了起來。可在出水的那一刻,她的手不自主的從杏的拉過。杏現在雖然恢復了些,但還是十分的敏感,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嗚”

    麪包擡起手,看着掌心中那有些紅豔豔的東西。再仔細看看,水面上似乎也飄着些許的血絲。她害怕了,連忙在杏的胸口寫着字,詢問她是不是受傷了。

    “不是。那個你把耳朵貼過來,我告訴你。”

    小麪包貼過腦袋,杏紅着臉,在她的耳朵邊說明自己爲什麼會流血的原因。聽完之後,小麪包突然鼓起嘴,哈哈大笑起來。

    “笑笑什麼笑啊女孩子都會有這一刻的,難道你沒有嗎”

    我就沒有

    小麪包十分自豪的在杏的胸口寫下這行字,同時叉起腰,顯示出她高人一等的態度。

    只要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流騙誰呢受傷就受傷嘛,幹嘛撒這種慌呢如果每個女孩子每個月都流的話,那爲什麼蜜梨姐姐不會流託蘭姐姐也不流啊,不,託蘭姐姐是哥哥的說另外,也沒見過胡桃姐姐和星璃姐姐流血啊,怎麼就只有你才流

    麪包自得其樂的拉過杏的手,在她的掌心中寫了起來。

    小杏,以後要注意習慣,不好的習慣不能再有了。像是在野外放水然後用樹枝擦這種事情,是不能再做了。你看,現在受傷了吧

    杏哪裏想到麪包竟然會說自己流血是受傷她的臉刷的一下子憋得通紅,奮力的縮回手,哼道:“不信就不信反正母后說過,流血是正常的,不流血纔是不正常的。母后說的肯定沒錯”

    哈哈那你和你的媽媽都是用樹枝擦放水的嗎

    小麪包現在完全處在不會流血的優越感之中。她晃動着腦袋,不停地拍打着水花,對杏進行各種姿勢上的嘲諷。此時,水面上又飄起一絲血水,她連忙拉住杏,報以同情的眼光。

    可是

    “”

    在那一刻,小麪包渾身一震,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驚訝。她低下頭,呆呆的看着水面上浮起來的那一層紅色的液體,沉默。

    “嗯麪包,怎麼了”

    杏轉過頭,疑惑地問道。

    可麪包卻是沒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水面上的血絲,然後,偷偷的把手伸進水裏,摸向自己的

    “咕嚕”

    擡起手,望着掌心中的那一絲暈紅。小麪包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這丫頭再也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低下頭,縮進水池,咕嚕咕嚕的,吹起了水泡

    十分鐘後,當白癡重新抱着柴火和一桶水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浴桶內蹲着兩個悶聲不響的小丫頭,在那裏不知所措的對峙着

    夜晚,公園的天空被夏日的銀河所填滿。

    小麪包穿着白癡買來的內褲,裏面墊着乾淨的護墊,和杏兩個人肩並着肩,站在石洞之中。

    白癡在地上鋪了草,還弄來了一牀毛毯。這樣,就可以免得這兩個小丫頭坐在冰冷的岩石上,讓肚子受凍。

    看着那兩個躺在毛毯上,互相對望着的小丫頭,白癡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看着天空,搖了搖頭。原本以爲只有一個,可現在再來一個,女孩子的確是比較麻煩,不像男性,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無奈,兩個小丫頭已經睡下了。要通知蜜梨和託蘭來把麪包帶走也不急於一時。

    白癡拉過毛毯,蓋住這兩個小丫頭後,輕輕拍了拍。望着外面的璀璨星辰,他呼出一口氣,搖了搖頭

    災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禮拜。直到一個星期之後,杏的身體狀況才恢復。

    這一個禮拜內,用暗滅的話說就是白癡真的變成了白癡。好好的沒事幹,去請了個公主來讓自己伺候着。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自己找罪受。

    麪包在第二天被蜜梨領回了家,這一個星期內她沒有再來,估計也是由於身體的原因。趁着這一個星期的間隙,白癡帶着杏離開了風吹沙,直接揹着帳篷和簡單的器械來到外面的死亡沙漠。這裏,就是用來訓練杏的地點。

    炙熱的沙漠,依舊是千年如一日的散着致命的高溫。

    也只有在晚上或是魔導列車之內,纔會有人試圖橫穿沙漠。在這種大白天,無疑就是找死。

    杏揹着行囊,一步步艱難的走着。

    她的雙手雙腳上重新帶起了手銬和腳鐐,這讓她的步伐顯得極爲沉重,好幾次,都差一點點失去平衡,摔倒在這滾燙的沙漠之上。

    連續走了兩天後,白癡來到了一處戈壁灘。回頭望去,風吹沙的影子已經看不見了。他點點頭,將身上的重裝備扔下之後,轉過頭,看着已經快被烈日烤熟的杏。

    “拔劍,我們開始。”

    儘管很累,儘管很熱,但杏知道,自己現在沒有權利去說一個不字。

    她知道自己不是來享福的,而是來練劍的。既然是練劍,既然要變強,那就必須做好喫苦的準備

    聽到白癡的聲音之後,她立刻扔下了肩上的行李,大大的呼出一口氣,面對着白癡。

    烈日籠罩。

    這彷彿可以將人都給融化的陽光之下,矗立着兩個人影。

    白癡的眼神淡漠,冷靜。漆黑色的瞳孔內沒有絲毫的動搖,而他四周的空氣,似乎也無法承受住這股黑暗,化爲冰冷。

    “現在,慢慢的把劍拉出來。不用太快,但一定要掌握住你的思想。記住,你,纔是它的主人。”

    白癡揹着雙手,淡淡地道。

    已經快被曬暈過去的杏點點頭,她擡起右臂,慢慢體會着手臂中的力量。一點一點既不焦急,也不魯鈍。慢,卻是持續性的,探索着右手中的力量

    剎那間,杏右臂上的玫瑰花,開了。

    隨着花朵的綻放,那柄波浪劍也是慢慢的從她的掌心之中被頂了出來。看到劍刃,白癡點點頭,立刻說道:“不用想着一次性將所有的劍都放出來。想象着它只是一把短劍,只抽取一點點就行了,不用太多。”

    “是是大哥哥”

    玫瑰妖豔,劍鋒凸顯。

    波浪形的劍並沒有完全的頂出,而是隻頂出了一半,大約像是短劍一樣的長度。但這樣的長度對於杏來說,卻是剛好合適。

    杏握住劍柄,開始呼呼喘氣。烈日讓她近乎虛脫,汗水,也快要出不來了。

    “你完成了第一步,接下來,就要體會這把劍的力量,讓裏面的力量歸你所有。你要提取它的力量,幫助你抵抗炎熱。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就會被曬死。”

    杏已經沒有功夫說話了。她雙手握着玫瑰,蒼白色的瞳孔更是圓睜她咬着牙,開始一點點地放鬆對玫瑰的拒絕,讓劍中的力量流入自己的體內。

    右手上的玫瑰,開始宛如呼吸一般的開閉。它們隨着杏的每一次心跳而綻放,又隨着她的每一個心跳而閉合。

    藤蔓蠕動,尖刺切割着肌膚,這些玫瑰藤在力量的催動下纏的更快,漸漸的,就已經爬到了她的肩頭,盛放出更多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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