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羣龍無首
    12g17

    4o,羣龍無

    白癡的馬和白衣刺客的馬的度其實並沒有相差多少,所以能否追上幾乎完全在與對馬匹的操縱技術

    白衣刺客壓低身子,坐下的馬匹如同風馳電擎一般在農田的道上飛馳,白癡對於操縱馬匹並沒有經過特別的訓練,所以度稍稍不如眼看,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要越拉越大

    “哼”

    追不上,白癡立刻拔出暗滅,在馬的屁股上輕輕刺了一下感受到疼痛,坐下的馬匹立刻長嘶一聲,全力撒開四肢狂奔這種粗暴的駕駛方式竟然讓他能夠在短時間內追了上去,那被拉開的距離,又一次的被漸漸縮

    白衣刺客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追兵在略微沉吟之後,他調轉馬頭,開始重朝着城鎮的方向衝去白癡緊隨其後,兩人兩馬沿着鄉間的道一路狂奔,甚至將那些尾隨其後的其他刺客一併甩開

    路上,行人紛紛躲避生怕殃及池魚

    白衣刺客偶爾回頭,見白癡的馬匹近在咫尺之時立刻拔出飛刀,射向那匹馬白癡,立刻拉動繮繩讓馬匹躲開由於兩人漸漸的衝入人羣密集的地方,白衣刺客似乎是爲了避免傷及無辜,飛刀終於不再出手,一門心思的朝前奔跑

    快要趕上了

    幾乎就只差兩匹馬身的距離就可以追上了

    白癡單手握住繮繩,右手已經拔出了暗滅漆黑色的劍刃隨着馬匹的馳騁在空中拉出一條黑色的光芒暗滅那興奮的笑聲已經揚起,很快就能夠接近了

    突然

    前方的白衣刺客在飛奔的馬匹上跳了起來他伸出雙手,直接抓住頭頂的一根橫穿街道的房梁

    憑藉着馬匹前衝的度,他整個人立刻向上翻起,在空中翻了個圈由於兩匹馬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白癡根本就只剩下驚訝的時間

    他回過頭,望着天空那身在半空的白衣刺客,身形已經開始朝白癡的馬匹落下那袖口中的袖劍,已經在夕陽的餘暉中,散出冰寒的光芒

    避無可避,白癡唯有立刻棄馬,跳落地面他棄馬,那名白衣刺客則是剛好降落在他的馬匹之上,不等白癡重拔腿追趕,他的左手已經拔出裝備好的弩箭,反過來,衝着白癡直接就是一箭

    嗖啪

    這隻弩箭當然傷不了白癡,右手伸出,白癡就將弩箭緊緊抓在掌心之中但這隻弩箭已經很好的完成了任務,趁着這一空隙,白衣刺客的馬匹已經竄出老遠,眼看,是再也追不上了

    “”

    天空中,晚霞滿天

    接近半天的追逐戰,最後,卻還是以失敗告終

    白癡站在街道的中央,望着那已經絕塵而去的馬匹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他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朝着圓形競技場跑去

    追捕失敗,這讓白癡加深刻的瞭解到,這個世界上的戰鬥方式之多,之複雜,簡直讓人目不暇接雖然對方的各項硬性身體指標均不如自己,但在剛纔的戰鬥中,白癡始終沒有覺得自己是否佔據了上風有好幾次甚至反而被逼到死亡的邊緣

    踩着被晚霞灑滿鮮紅的街道,在無人處,他撕掉臉上的的鮮血口罩,找了些水洗洗臉,把自己稍稍弄乾淨一點

    他很快就回到了那座圓形競技場,可回到競技場之後,卻現這裏已經戒嚴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遇到這麼大的刺殺事件,士兵方面死傷二十多人,卻連那些刺客的影子都沒有找到足夠讓整座羅馬城全城戒嚴,搜捕任何可能出現的嫌疑人了

    競技場沒事,白癡回到將軍官邸那些看門的士兵都知道白癡這個沒用的傢伙是胡桃公主的侍從,所以也沒有多問白癡簡單的詢問了一下面包的情況之後,那些士兵反而指了指病房

    病房

    進入病房之後,白癡心中懸着的一口氣這才稍稍鬆懈下來因爲那個丫頭只是右手纏着一圈繃帶,看到白癡之後立刻蹦蹦跳跳的跳了過來,撲到他懷裏看起來,並沒有因爲中了毒針而有什麼問題

    但,那位僅僅是被毒針刺到肩膀的賽撒將軍,情況卻顯得不那麼樂觀了

    從麪包舉起的牌子中白癡知道,賽撒將軍自從競技場那邊回來之後,情況就變得不太樂觀他肩頭被刺傷的地方如今已經完全黑,其中甚至還有一些惡臭散出來

    跟着麪包來到病房旁邊的急救室,透過厚厚的玻璃望着裏面的賽撒將軍,只見他的雙頰陷,神情憔悴,看起來簡直和上午是完全兩個人從一些進進出出的醫生的閒聊中,白癡是知道了賽撒將軍目前高燒不退,瞳孔也接近放大,神智模糊看起來,真的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了

    “麪包”

    看着手術室上正在接受治療的賽撒將軍,白癡突然轉過身,搭着麪包的肩膀在麪包略微驚訝之時,他拉起這丫頭的右手,扯開繃帶

    “”

    “嗚嗚啊啊嗚嗚”

    麪包顯然是被白癡的手抓得疼了,稍稍有些反抗白癡卻沒有理會她的反抗,抓着她的手翻過來翻過去的反覆查看

    丫頭的掌心中間,有着一個紅色的點在她的手背上也有一個,顯然,是被毒針貫穿所造成的

    不過,這個丫頭的手掌卻沒有任何黑的跡象,色澤依舊紅潤,軟軟的,看她能夠捏緊拳頭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麼抽筋或是脫力

    可是,白癡不放心他按住這個丫頭,用手指搭住她的眼簾,仔細查看着這雙翠綠色的瞳孔,確認其有沒有擴散然後,又將丫頭翻了個身,耳朵貼在她的背上,傾聽心臟的跳動

    直到完成了這一切,白癡終於確認麪包並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才稍稍的鬆了口氣他看着這個已經滿臉不滿的傢伙,淡淡道:“毒,不要緊嗎”

    麪包撅起嘴,雖然她也知道叭叭是關心自己的安全,但她現在已經十二歲了呀,十二歲了還被叭叭翻過來翻過去的檢查,當然有些不太樂意

    沒事醫生說,這種毒應該是一種僅對成年人起效果的毒

    是嗎

    既然醫生這麼判斷,白癡心中的石頭終於完全的放了下來他輕輕撫摸了一下面包的腦袋,重擡頭,望着那位手術室中的將軍

    夜,深了

    睡了一整天的胡桃此刻終於醒來,在聽說賽撒將軍的事情之後,立刻跑來病房,探望做過手術的賽撒將軍

    這位老人如今依然面黃肌瘦,沒有任何的血色儘管已經颳去了許多的爛肉,但他的情況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好轉

    胡桃詢問了一下負責照顧的醫生,瞭解了一下情況得知所有的一切之後,她滿臉憂愁的走向將軍宅邸中的沙龍好巧不巧,白癡,麪包以及乖離三人,正坐在沙龍中的一張桌子旁,交換着手中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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