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前期鋪墊
    “今天,我們將會爲這場卑鄙的戰爭畫上休止符那人雖然看起來很多,但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敗兵現在,回答我,戰士們你們有沒有信心將這支殘軍碾碎有沒有信心爲陛下獻上今年最盛大的禮物,將那名叛徒的級提回去,覲見我們偉大的陛下”

    “有有有”

    震天的嘶喊聲震懾天空,這名隊長的實力明顯不弱,僅僅只是咆哮,竟然就能夠將天空中落下的雨水硬生生震開。在他的鼓舞下,那些士兵們紛紛大喝,氣勢如虹。

    “那麼,有沒有信心,爲了陛下,贏得這場最後的戰鬥”

    “有有有”

    在總隊長的鼓舞之時,平原的那邊已經開始浮現出一些閃動的人影。見此,白癡也是拉了拉繮繩,跳上一匹馬。小麪包則是用繩子將自己和白癡的腰綁好,坐穩。

    不消一會兒,那邊的人影就開始變得清晰,騎在最前面向這邊狂奔的不是別人,正是暗鹿帝國的國王,那位已經許久不見的邪火。自從悲戀湖一別之後,邪火臉上的鬍子明顯絡腮了起來。以往那張總是略帶三分玩笑的臉龐此刻也已經消失,只剩下一副冷酷而執着的面容。奎休總隊長在看到邪火迎頭向這邊衝來之時,立刻揚了揚手,旁邊的一名戰士立刻吹響戰爭的號角。

    “雄鹿的戰士們,現在到了我們展現榮耀的時候了跟隨着我,衝鋒”

    總隊長一拉繮繩,他坐下的馬匹立刻像是脫了繮一般,向那邊衝刺過去其他的兩百名戰士也是大聲呼喝着,隨之衝鋒。白癡混於人羣中,舉起手中的長槍和盾牌,也是一聲不響的,向前衝刺

    嗚

    沉悶的戰爭號角,讓急於回城的邪火渾然一凜,他坐下的馬匹度稍稍減緩,望着前方突然從平原下方的溝渠中出現的雄鹿軍隊,他先是一驚,但卻很快就保持冷靜。

    “果然,來阻截我了。”

    “陛下,敵人的數量不多,但爲了攔住您,數量一定不少。我們的士兵都是敗兵,沒有多少作戰能力,所以不可久戰,以擺脫爲宜”

    邪火身旁的一匹馬衝了上來,坐在上面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將領。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他唰唰兩聲拔出背後的雙劍,立刻趕到邪火面前,大喝一聲:“陛下這裏就交給我請帶領戰士們回城您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絕不可以在這裏無緣無故的丟失性命”

    罷,這名將領大喝一聲,鬆開繮繩,當先一人一匹衝向負責攔截的雄鹿部隊。

    “膽敢阻攔陛下的道路你們還真的是獲得不耐煩了”

    兩名敢死戰士從左右分別衝向那名將領,可這名將領雙手劍一擡,極爲輕鬆的就格擋下了刺來的長矛。隨後,劍一揮,那兩名敢死戰士的級就此與脖子分離,噴濺出來的鮮血竄上三米高空,與雨水混合,化爲血雨落下。

    這名將領先聲奪人,身爲總隊長的奎休立刻拍馬衝上,挺起手中的長槍。奎休的實力強勁,但那名將領的實力也明顯不弱,將領避開長槍之後,雙劍立刻砍向隊長的身體。奎休隊長擡起盾牌,哐的一聲,盾牌上的雨水炸裂,空氣中的雨絲似乎也被這一撞而顫抖。

    “好身手,報上你的名字,好讓我知道,我的雙劍之下到底舔食的是誰的鮮血”

    “奎休耶各雄鹿耶各伯爵之子,討伐軍第三軍戰士今天,這座失落希望之谷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說出你的名字,好讓我今後可以緬懷這場戰鬥”

    “哼,我是艾爾”

    噗嗤。

    一柄長槍,趁着這名還沒報完名字的將領分心之時,直接從旁邊刺進了他的胸口,將他刺下馬來。在那位總隊長還在訝異的同時,他手下的那名杜扎德莫里爾小隊長,卻已經是扔掉盾牌,在馬身上重重一踩,整個人就已經凌空躍起,目標,直指那邊來不及反應的邪火。

    邪火一怔,懷中的撲克牌立刻拉出,形成一把長劍。噹的一聲,漆黑色的劍刃與這把撲克劍互相撞擊,出一聲巨響。下一刻,白癡直接伸出腳一踢,重重踹中邪火的胸口,意圖將他踢下馬。

    可邪火卻出乎白癡想象的頑強,儘管胸口劇痛,但他還是緊緊拉住繮繩,沒有落馬。白癡見一腳不中,連忙伸出手想要去抓馬身,但手指晚了一步,只抓到邪火別在馬上的弓弩,將其扯了下來。此時,身後的那些殘兵眼見自己的國王受到攻擊,立刻哇的一聲大叫起來,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朝白癡撲來。

    “麪包。”

    “嗚叭叭”

    白癡的左腳右腳後退一步,剛剛突然出現的黑色長劍再次消失。他弓起身子,嚴神戒備。背上的小麪包則是雙掌一拍,地上立刻拔起無數條草繩結,將那些士兵和馬匹衝鋒的步伐絆倒。

    人類小子,你在幹嘛想要做就快點做,哪裏來那麼多的前戲要準備

    暗滅對白癡的行爲表現出極度的不滿。開始出聲呵斥。白癡略微低下頭,沉默了半秒。在這半秒之後,他身後的雄鹿戰士們已經迎頭衝了上來。打頭的奎休隊長似乎有些埋怨白癡剛纔自說自話的殺掉了自己的對手,但還是按照原來的意思,向邪火等人衝殺而去。

    這名總隊長說的的確沒錯,邪火的這支殘軍雖然有八千人,但早已經精疲力竭,士氣全無。此刻,又被小麪包的“縱石力”絆倒,壓根就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區別。兩百騎就在這些步卒中衝殺而過,任何膽敢擋在騎兵前面的步兵全都免不了被撞開的命運。這些戰士們一邊揮舞着手中的長槍,一邊衝刺,等到衝過一個坡頭之後再次反衝回來,三兩下,就將邪火的隊伍完全衝散。

    夠了,人類小子,你還有完沒完了我是來看你“玩”的,不是來看你“旁觀”的看夠了沒有應該差不多了吧開始,好不好

    白癡從懷中摸出一隻懷錶,觀察了一下時間。他擡頭望着那邊還在衝殺的騎兵隊,默默的搖了搖頭。

    還沒

    時間,還沒到

    以邪火的爲人和智慧,他應該有一個後着。只有等這個後着結束之後

    “放”

    就在騎兵衝殺的無比快感之時,突然那些被衝散的士兵向兩旁退開作爲領的奎休隊長一愣,擡頭。只見那邊的山坡後竟然突然間站起了近千名弓弩手,彎弓搭箭,轉眼之間,近千支弓弩就朝這邊射了過來

    “可惡埋伏沒想到這個叛徒在最後趕路的這一刻還特地留了一手撤他們的埋伏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進行,稍微退開一點距離,在失落希望之谷的中央等着他們,據守那條線路,不信他還過得過來”

    奎休大喝一聲,剩下的一百八十多名戰士立刻騎馬後撤,奎休殿後,在衝過白癡身旁之時,看了一眼他現在的處境

    沒有馬,身後還揹着一個孩子。

    於是

    “別期望人救,既然被選中,就自己回來。”

    罷,他就策馬,跑了出去。

    是啊做人,碰到危險的時候,不能總是期望他人來救。

    白癡知道這個道理,也很理解這裏面沒有什麼所謂的冷漠和無情。因爲

    咻

    一支箭,飛向他的身後。白癡一轉身,抓住箭,下一刻,他隨手舉起剛纔從邪火的馬鞍上扯下的彎弓,搭上箭,瞄準了正在逃跑的奎休的背心

    唰,一聲響。

    箭矢破空。

    漆黑色的飛矢剎那間就貫穿了那名隊長的頭顱,噴濺出來的鮮血就如同顏料,染紅了這個灰濛濛的天空。

    此刻,那些暗鹿的士兵們,驚訝了。

    就連邪火本身,也是驚訝萬分。

    他原本欲待舉起的撲克劍此刻卻不知道是應該放下還是擡起,更不知道眼前這個剛纔還想刺殺自己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只是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轉身。

    然後,就看到了那張面具之下,那雙冰冷的黑色瞳孔

    冰瞳,血湖。

    剎那之間,當年的記憶從腦海中跳了出來。邪火望着眼前這個人手臂上的鎖鏈和他背後的那個小女孩,終於,驚訝的叫出聲來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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