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奶爸 >小小的叛亂
    “你到底在搞什麼啊”

    被xiǎo麪包硬生生的拖着,可洛終於再次來到了這座她實在是不想來的樹屋。望着四周那鬱鬱蔥蔥,幾乎和原始森林沒有什麼區別的樹木,再看看天空中那座架在樹枝上,怎麼看都和“安全建築”搭不上邊的房子。不由得,他再次開始對這座樹屋揚起了些許的牴觸情緒。

    ǎo麪包卻是不管。她強行拉着沒什麼力氣的可洛,拖着她上了繩梯。催促着她上繩梯。

    “我不爬,我要回去了。我的家教很嚴的,nv孩子那麼晚在外面留宿可不是一個好孩子該有的行爲。”

    ǎo麪包搭着繩梯,看着這位朋友。見她現在的表情如此堅決沒關係xiǎo麪包滑下繩梯,輕輕拍了拍樹幹。然後,指了指可洛。

    讓可洛驚訝的事情就此發生,一條樹藤突然從地上長出,緊緊的捲住了她的腰。這根樹藤纏的是如此的緊,緊的讓可洛豁出全力也無法掙脫

    “你放開我你這裏實在是太可怕了麪包,放開我”

    放

    這種話現在說出來有用嗎

    ǎo麪包呼呼一笑,直接拉着繩梯往上爬。而樹藤則是纏着可洛,一點一點的上升。等到xiǎo麪包爬到平臺上了,樹藤也將可洛放下,鬆了開來。

    可洛站在這高高的平臺邊,望着下方十幾米遠的地面。如此高的落差讓她覺得有些受不了,加上身子虛弱,她一屁股的坐在白癡一直做的躺椅上,面sè煞白。

    ǎo麪包嘻嘻笑着,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樹幹。一口樹枝垂下,xiǎo麪包好像撫摸xiǎo狗一樣撫摸着樹枝,啊啊嗚嗚的呼喝了幾聲。這棵樹得到嘉獎,滿意了,才重新縮回樹冠。

    “嘻嘻”

    我已經和xiǎo綠說好了,它會幫我把我的牀做大一點,今晚我們兩個一起睡。

    “xiǎo綠xiǎo綠是誰”

    可洛從躺椅上站起,慌忙說道。不過xiǎo麪包卻沒有回答,她直接拖着這個nv孩進入樹屋,指着房間裏靠最裏面得兩張牀,指着一張大牀――

    這張就是我們的了。你一定要在我這裏多住幾天再回去。

    可洛見xiǎo麪包現在已經是完全認真的態度,不由得嘆了口氣。看起來,她是真的以爲自己會在這個有着sè狼居住的地方住下去嗎這裏可是有人渣的呀有整個風吹沙都公認的人渣啊

    不過現在,她卻不得不繼續呆在這裏。想逃,估計是逃不了了。xiǎo麪包隨時看着自己呢。這麼說來,還是等她完全放鬆警惕的時候,再逃跑比較好吧。

    想到這裏,可洛開始衝着xiǎo麪包嘻嘻笑了起來。在看到房間裏的兩張牀之後,她眼珠一轉,說道――

    “xiǎo麪包,這張牀是你的。那麼那張呢”

    ǎo麪包瞥了一眼那張牀,張開口――

    “叭叭”

    “是你的那個白癡叭叭的嗯麪包,你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吧十三歲還沒有自己的房間,還和一個成年男xing睡在一間房間裏,你難道不覺得不合適嗎”

    ǎo麪包一愣,說實在的,她打從出生之後就是一直和白癡在一起,不管是喫飯還是睡覺,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過避嫌這種事情。

    應該不需要吧有叭叭在,睡覺時會感覺安全一點。

    “安全個頭啦”

    可洛對自己的這個朋友真的是越來越不放心了。現在到底誰纔是最需要看着的人呢

    “你已經十三歲了呀難道再過兩年,等到你十五六歲時也要和那個人渣推土機睡在一起嗎這很不正常耶你們不是父nv,也不是兄妹。事實上即使是親兄妹在這種年紀時都應該分開吧你就不擔心他晚上對你展開偷襲嗎或者說晚上乘你睡覺的時候,突然對你動手動腳,做這種事和那種事嗎”

    真的,xiǎo麪包開始有些被可洛說動了。

    她也已經十三歲了。身爲一個十三歲的健康少nv,她已經開始發揮出許多同齡nv孩子都沒有的漂亮氣質。xiǎo麪包顯然也很清楚自己的天賦,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天賦。但另一方面,如何自我保護,也隨着白癡的言傳身教進入她的腦海。

    nv孩子很容易受傷害,所以要保護自己。這種保護自己的感覺,現在,理所當然的也開始擴展到這座房間裏面了。

    有道理。雖然叭叭不會做這種事情,不過還是這樣做的好。

    着,xiǎo麪包再次拍了拍樹幹。就在可洛以爲出現的還是藤蔓的時候,樹幹裏卻是探出一個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綠頭髮nv孩。xiǎo麪包衝着她指手畫腳了一番,這個xiǎonv孩似乎聽懂了,不停點頭。片刻之後,她縮回樹幹。

    “xiǎo麪包,怎麼”

    不等可洛說完,地板上就開始隆起無數的樹枝,將房間中的兩張牀隔開,給xiǎo麪包的牀獨自創造了一座隔間,不xiǎo一會兒,一間xiǎo房間,就這麼出現了。

    ――――――――――――――――――――――――――

    夕陽西下,天上的日光不等將衆人的影子拉長,就早早的隱沒在懸崖的背面。

    風吹沙的夜晚來的一向比較早,街上開始點亮萬家燈火。用夜晚獨有的明亮,驅散了黑暗帶給人的恐懼。

    白癡懷裏抱着魚缸,和斯米拉兩人肩並着肩,在那些明亮的夜間光彩中行走着。一邊走,白癡還是依舊一言不發的傾聽着那個故事。

    “您的丈夫真是一位善良的人。我爲此感到很遺憾。”

    白癡目無表情的說道。

    斯米拉笑笑,開始輕輕撫摸着自己手指上的那枚結婚戒指,說道――

    “他的確是個好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的人了。雖然有時候他顯得有些玩世不恭,有時候讓人揣摩不出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說着說着,斯米拉的嘴角再次揚起微笑,說道――

    “哪怕是現在我也能夠清楚的想起那一天那天,突然失蹤半年的他突然再次出現,帶着滿身傷痕出現在我家n前。當時我以爲他又去打架了。可是當他攤開手掌,掌心中託着這枚鑽石戒指時我才知道,他爲了向我求婚,努力的當了半年的礦工,省喫儉用,最後纔買下了這一枚戒指。”

    斯米拉抱住戒指,按在胸口,低下頭,臉上洋溢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雖然這枚戒指算不上什麼好貨sè,成sè也一般但對他來說,真的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求婚禮物了。”

    “所以,你嫁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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