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錢,很簡單,幫助那位二皇子贏得美人芳心,然後,錢就來了。
事情簡單,方法當然也會非常簡單。簡單的事情碰上簡單的情況,如果一切都是處於“普通”和“簡單”的狀況上的話,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公館內,已經休息了一晚的胡桃搖着自己的頭,顯然已經陷入了一種近乎絕望的狀態。在他們住宿的大廳裏,胡桃神情沮喪的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已經沒有半句話可以說了。
麪包捏着手中的寫字板,眉頭緊皺。她似乎想要寫些什麼,但卻不知道應該寫什麼纔好。杏倒是很乖,這名公主安安靜靜地坐在藤條板凳上,陷入沉默。
現在,該怎麼辦
作爲這次行動中唯一的男性成員,白癡理所當然的成爲了眼前三名女性的首領。胡桃和小麪包看着他,連小杏也是面朝着他,希望能夠得到一個迅速解決的方案。
白癡,沉默着。
捏着下巴,思索,讓自己的大腦分析眼前的所有情況。然後,他終於得出了一個答案。
嘩啦一聲,白癡站了起來。
他呼了口氣,雙手插進褲兜,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白癡,你去哪裏”
白癡沒有回答,而是直截了當的打開大門,邁了出去。直到後面的胡桃站起來,追上去拉住他的袖子之後,白癡才冷冷地轉過頭,說道
“治葡萄的病。”
“治病短短一個月之內,你要怎麼樣才能將她的那種怪癖治好這怎麼可能”
“”
白癡沒有多廢話。他直接扯開胡桃的手,徑自走了出去。執行他心中的方案去了。
咯噔一聲,大門關上。
胡桃和小麪包面面相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在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這兩個女孩突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直接衝向門口。不管後面的小杏,直接的,衝了出去。
大街上,白癡在前面走,麪包和胡桃在後面跟着。
兩個女孩極爲小心地不讓自己被前面的白癡發現,一路跟蹤着他。只見白癡東看看西逛逛,不消一會兒,他就進入一家服裝店。
“嗯白癡會進服裝店我還以爲他這種人這輩子都不會去買衣服呢。”
麪包也是啊嗚了兩聲,表示困惑。不過很快,兩人的疑問就有了答案。不出半小時,白癡就從那裏面走了出來。不過和進去的時候不一樣,出來時,他身上的衣服不再是那幅戰鬥服。相反,還是一身華麗而高貴的紳士禮服。看起來,真的給人感覺是一個貴族。
那邊的白癡拉了拉自己的領口,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毛線,一拍。隨後,他取過旁邊衣架上的一頂禮帽,直接扣在自己的頭上。對着鏡子照了兩下之後,點點頭,付錢,走人。
後面的小麪包和胡桃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出現的這一幕。那個白癡到底想要做什麼看看現在,他進入一旁的花店,出來的時候手中捧了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瑰。
很好,現在那傢伙哪裏還有半點白癡的樣子從頭到腳全都是一身的清爽與華麗,再配上手中的玫瑰花瓣,看起來簡直就像即將和女朋友約會的紳士
胡桃看着白癡手中的那束玫瑰,心中不由得抽了一下。看小說就到悠yz讀愛文學一股酸溜溜的醋意直接涌進了他的心頭。
在準備好這些之後,白癡看了看時間嗯,時間已經快到傍晚了。看完時間,白癡立刻捧着手中的玫瑰花,朝着那葡萄鍊金術室的方向走去
“那個白癡是什麼意思”
眼見白癡的腳步方向不對,胡桃在一旁看得已經整個人都在燃燒了。小麪包連忙笑着安慰,連連舉牌,說沒有什麼。好不容易,纔將胡桃安撫下來。
時間,到達晚上六點。
整個月影城的燈光也已經全部亮起,讓四周變得燈火通明。
白癡的腳步更是朝着自己的目標前去。用不了多久,他就站在了那教室的大樹之下。
白癡看着大門,擡起手在他後面躲藏着的胡桃和麪包也是屏着呼吸,不敢大口吸氣。
可是,就在白癡準備敲門的時候,他突然擡起頭,望着那間教室。想了想後,放下手。
一律煙霧,正從那教室的一個窗口中飄散出來。
白癡擡起頭嗅了嗅,空氣中並沒有飄散出食物的香味。反而,充斥着一陣淡淡的花香。
他點點頭,三下五除二的沿着大樹的邊緣攀爬而上。在到達那教室窗外時,他朝裏面略微看了一眼,就打開窗戶,翻了進去。
進入室內,耳邊就響起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
白癡將手上的玫瑰放在一旁的實驗桌上,躡手躡腳地朝着這陣嘩啦啦的水聲傳來的地方走去。很快,他就摸到一扇房門前,裏面除了傳來那嘩啦呼啦的水聲之外,還有一陣輕輕的哼歌聲。
嗯,沒有錯了。
確認完畢,白癡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始脫衣服。將那間外套好好的摺疊起來,放在一旁。隨後,他就握住那大門的把手,準備旋轉
碰
冷不丁,後腦勺上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撞擊聲白癡打了個踉蹌,整個身體直接撞在那大門之上,發出巨響。
“誰外面是誰”
嘩啦啦的水聲中,好聽的女性聲音從內傳來。在白癡的腦子有些眩暈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後領,將他猛地拽出房屋,掛在這間鍊金室的窗外。
“嗯什麼人”
窗口中,涌出一股水蒸氣。那個聲音的主人在窗前來回走了兩回之後,似乎以爲自己聽錯,再一次的進入那水聲盪漾的房間裏,再次開始哼起歌來。
“”
白癡,光着上半身,被吊在窗外。他看着那個從樹枝上伸出的藤幔之手,也看着面前被另外兩個樹枝託着的麪包和胡桃,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羞愧。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白癡搖了搖頭,詢問。
“我不是說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嗎。”
坐在樹枝上的胡桃重重的哼了一聲,大聲道
“什麼叫交給你處理我問你,你剛纔是想要做什麼你脫光衣服,跑到正在洗澡的女孩子的浴室裏,想要做什麼不乾不淨的事情”
胡桃現在是真的火了。自從上次在小樹林裏,她突然間被感動了一下之後,這些時日以來這個白癡就再也沒有對自己說過一句情話,也沒有任何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