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隱流,就這樣教育新進來的騎士嗎”
瘋狗笑了笑,隨後,站了起來。她望着遠處那些正圍着篝火大肆跳舞的鎮民們,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
“沒辦法,隱流的xing質,決定了我們需要用非正常的手段來給我們的新騎士洗腦。”
“你應該知道,隱流騎士團全都是女xing。而且,全都是身世悽苦的女xing。”
“可是即便身世再悽苦,在十六歲進入退役年齡之前,都會出現思春期,導致心神不寧的狀況。”
“作爲女xing,我們天生的身體條件就比男xing更弱。如果我們在精神上不變的更加強壯的話,恐怕隱流騎士團早就關門大吉,第十騎士團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瘋狗一邊看着那邊跳舞的人羣,一隻腳踩着節拍,繼續道一“這個故事本身就是用來坑人的。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可能還會懷有夢想,懷有希望。那麼,這個故事就是爲了粉碎她們的夢想而存在。
“人類和鹿之間的愛情而且,還是如此的纏綿悱惻”
“就算她們小時候,她們可以用“愛情是可以跨越種族的,這種理由來搪塞,但是長大之後,她們就會羞恥自己小時候爲了這個故事而ji動不已。從很大程度上來說,算是破壞她們對於婚姻和愛情的幻象吧。”
“另一方面,就是鹿竟然是夏天發情。小時候,她們可以一直深信不疑。可當她們長大了,在偶爾間和別人爭論,或是自己明白了鹿究竟是不是在夏天發情之後,她們就會知道,自己其實從小就開始被一個故事深深的欺騙了。”
“從此,謊言和欺騙會伴隨着羞辱與難堪寄存在這些女孩子的腦子裏,隱流騎士團的騎士們會開始自發的,無意識的去懷疑對方所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這種潛意識在執行各種任務時會有相當大的幫助,可以算是必須經歷的,心靈上的折磨課程。”
聽到瘋狗說完,鼻癡這才攤開雙手,說了一句“所以,你們一個個纔會強到這麼離譜。而且,一個個的xing格都會那麼糟糕。”
瘋狗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她已經不想去回憶自己十歲生日那年,因爲母鹿究竟是不是在夏天發情和自己潛伏的家的房東老太婆爭吵的事情了。那一次,自己面紅耳赤,吵得不可開交。可是在得知真正的答〗案之後,看到那些人圍觀自己的態度,她是真的連死的心情都有了。
可以想象,這樣的一個故事對於摧殘少女那纖細的心靈是多麼的有效。
打擊,是多麼的殘酷。
白癡擡起頭,望着那邊那些還因爲這些故事而感動落淚的孩子們,他皺了皺眉頭,無法想象如果世界不毀滅的話,幾年,或者幾個月,幾天以後,這些孩子究竟會出多大的醜,打擊他們那弱小的心靈。
這樣說的話,世界毀滅對於他們來說,也許不能算是一件壞事。
白癡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他也來到了瘋狗的身旁,站在她的旁邊,看着那篝火中的舞蹈。在略微呼出一口氣之後,他轉過身,來到瘋狗的面前,向着她鞠了一躬,作爲邀請。
瘋狗臉上的微笑消失。她重新換回了那一副嚴肅而冰冷的軍人臉龐。
不過,她也沒有拒絕,而是略微欠了欠身之後,踏上一步。白癡則是直接伸出手摟住她的腰,在音樂聲下,慢悠悠地起舞。
和她那豐滿的ng部,以及修長的雙tui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今年二十五六的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成熟女xing獨有的韻味。
這種成熟的味道是胡桃,乖離,梨,阿蠻等女xing所無法擁有的。
甚至連奎琳老師都無法擁有這種從內散發出來的恬靜,與xing感。
白癡慢慢晃着腳步,看着面前的瘋狗。
而瘋狗也是毫無懼sè的擡起頭,看着他的雙眼。
四隻眼睛彼此凝視,互相看着對方。腳下的步伐卻一個不差的踩着那節奏,宛如機械一般的精準,卻沒有了多少舞蹈所應該擁有的浪漫。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瘋狗問道。
白癡摟着她的腰,想了想之後,只是冷冷地,吐出了一個簡單的日期一“十月底。”
人類小子,我們應該更快一點回去即使平時,我們回去風吹沙那裏都要快馬加鞭的兩個月更何況現在整個大陸上都不知道魔導列車還開不開我們可能需要更多,更多的時間纔行啊
白癡卻沒有去理會暗滅的那些抱怨,他等着眼前的瘋狗接着這個話茬,說下去。
“距離最後的期限只有兩個月啊,”
瘋狗低下頭,皺起眉頭,想了想:“說實話,我並不認爲這是一個好時間。整個風吹沙現在應該已經進行了好幾次的作戰會議,據我估計,試探xing的佯攻應該也採取過幾次了。
你那麼急着趕回去,很可能沒有辦法直接給你分配任務。你對整個作戰可能起到的力量,實在是微乎其微。”
哼不懂事的人類,憑那些人類的軍隊能夠碰到女>神的一根頭髮徑嗎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女神的一個詛咒就能讓娜成千>上萬的軍隊徹底死光,還反抗簡直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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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小子,你現在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只剩下四個多月,四個多>月啊你還以爲四個多月的時間很長嗎現在還來得及,接受我接>婁我全部的力量我會把你變成最完美的魔帝而且這一鼻我答應你,>我不會再主動侵蝕你的身體,吞噬你的靈hun,只要你的意識在接受我的>力量之後還能頑強地存在,那麼這些力量就歸你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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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是緩緩擡起頭,望着天空中那三輪>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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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現在是如此的膠結,哪怕是被這些篝火所蒸騰,它們的光芒>也沒有任何的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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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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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光如此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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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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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那“月光之門扉“究竟要怎樣,才能打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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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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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呼出一口氣,低下頭,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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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還是沒有找到所謂的聖堂。也沒有找到任何的埋藏着英靈>的墓碑或是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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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月來,他幾乎每天都住在山上,躺在那泉水之旁,希望能>夠憑藉腦海中殘留的那一道最初的“劍意”來參透那最後一劍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