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聞言神色一愣,面露好奇之色,李冰冰也詫異的冒出了頭,對此十分的不解,透明人是指看不到我們麼
周茹見狀,十分平靜,她對於政客之間的手段,十分清楚,直接開口道:走吧,他們決看不到我們,這是政客的通用手法。
就在三人嘀咕之際,大廳內的氣氛忽然爲之一變,原本靜止的衆人忽然動了起來,有說有笑,該喫喫,該喝喝,十分和諧。
老劉,有好幾個月不見了吧,你這精神頭還是這麼好最近又在哪兒發財呢要不改天咱們合作一番,撈他一筆
師兄,師什麼師,看什麼看,給我悶着頭喫,不許說話,不然門規處置,在山上吃不了好東西,還不趕緊補補
寧育才與杜方圓二人有說有笑,還不時的碰酒,似乎所言甚歡,身邊還圍繞着一些家族的家主,都態度恭敬的奉承着二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氣氛的忽然轉變,寧濤與李冰冰目瞪口呆,忽然感覺他們就像是多餘的,就像乞丐混進了富豪中,十分突兀。
周茹對此十分平靜,雖然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一幕,但對於政客十分熟悉的她,這個時候也會選擇這麼做這就是政客
在周茹的示意下,寧濤終於緩步走進了大廳,路過那一桌桌酒桌,卻沒一人看他一眼,完完全全的當成了空氣。
咣噹
一聲清脆的響聲發出,寧濤的腳步一頓,臉色微僵,目光看向腳下,發現他居然踢翻了一個茅臺瓶子,聲音十分響亮。
這一下讓他的心着實咯噔了一下,目光戒備的看向四周,然而,他驚訝的發現完全沒一人看他,依舊該喫喫,該喝喝。
看到這一幕,寧濤臉色古怪,雖然還感覺很詫異,但心中的擔憂卻是穩定了不少。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寧濤將手槍別在腰間,一手扛着二女,一手抓起了那空蕩蕩的茅臺瓶子,繼續緩步向前走去。
在酒店的高層中,青城派的修士都莫名的遭到攻擊,出手之人皆是蒙面,看不清真面目,大廳這個位置,他們完全無法靠近。
張恆生臉色難看到極點,哪怕他不是資深政客,但身爲四家家族之一的家主,又豈會不瞭解這種事,是誰出手他都清清楚楚
此時,寧濤已來到了酒店中央,掃視了一圈,居然發現了寧銳那貨,此刻正悶着頭喫飯,對於四周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中。
一見到熟人,寧濤的小心臟又緩和了幾分,扛着兩女來到他身旁,一邊提防着四周,一邊小聲道:寧銳,別吃了。
寧銳聞言,身軀明顯顫抖了一下,但卻詫異的擡起頭道:咦,我怎麼聽到有人叫我爸,是我出現幻覺了麼
一旁的寧育才聞言,緩緩點頭道:肯定是這樣,你這幾天都沒好好睡覺,那個,喫完飯你就先回家吧,老爺子還在等你呢
哦,放心吧爸,我肯定不會讓老爺子着急,周叔還在外面等着我呢。只見寧銳十分聽話的點頭道。
聽着二人交談,在兩人中間的寧濤,臉色古怪,若有所思,這是在暗示他,不過他突然有了惡作劇,想看看這些政客多能忍。
聲音雖不大,卻足以傳遞附近的酒桌,寧銳則是被驚的一哆嗦,寧育才差點沒把酒杯扔出去,杜方圓的雞腿都掉在了地上。
空氣安靜了那麼一兩秒,這些人又恢復了正常,該喫喫,該喝喝,有說有笑談生意,繼續將某人當空氣,但嘴角都在抽搐。
寧濤看到這一幕,不禁被氣樂了,這些人還真有意思,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忍多久,居然敢膽忽視他大主教的存在。
寧銳似乎有些餓,包了一個烤鴨腿,張開大口就咬了上去,唔,只聽得一道悶聲慘叫,他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寧育才在旁邊看的臉發黑,眼皮直跳,一雙手都在輕顫,杜方圓見狀又被嚇掉了一個雞腿,看的他眼皮狂跳,不敢再喫東西。
寧銳緩緩張開嘴,一股鮮血冒出,好像咬到了舌頭,看着空空如也的雙手,心中充滿了苦澀,我招誰惹誰了,我也沒飄啊
至於那個烤鴨腿,則出現在了寧濤的嘴中,他忽然發現味道還不錯,還讓李冰冰兩女咬了幾口,喫的滿嘴都是油。
似乎是惡作劇心態大爆發,寧濤啃着烤鴨腿,又奪走了寧育才的紅酒喝了幾口,發現味道的確不錯,不知道珍藏了多少年。
來到李家家主李嶽寧旁邊,李冰冰眼眶微紅,面色複雜,下意識的開口道:爸
李嶽寧聞言,通體微震,但卻沒有做任何迴應,隱約間傳出了一道冷哼聲,蘊含着一股怒氣,態度冰冷而果斷。
李冰冰聞聲,直接將頭縮進了牀單中,低聲抽泣起來,周茹則在低聲安慰。
然而看到這一幕,寧濤卻不樂意了,居然當着我的面欺負我的女人,這是在赤裸裸羞辱他大主教,哪怕你是她爸都沒用。
只見寧濤臉色一冷,直接將手中的紅酒倒在了李嶽寧頭上,後者身軀劇烈顫抖,臉色發黑,肌肉抽搐,心神受到了極大衝擊。
周茹,寧銳,寧育才,林家家主,杜方圓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張大了嘴巴。
寧濤見李嶽寧依舊無動於衷,覺得還不解氣,又將他的手錶給扒了下來。
李嶽寧心中那叫一個暴怒啊,搶了自己閨女,還潑了自己一頭紅酒,居然還把手錶給我扒了,有這麼對岳父大人的麼
然而,寧濤沒理會他,又來到了杜方圓旁邊,不知爲什麼,他很討厭這個人,直接下手扒了他的古珠,又搶了那兩枚金珠子。
杜方圓不愧是杜家家主,心態超然,雖然被搶的東西都是他心愛之物,但還是面露微笑,不過,心中卻是在怒罵寧扒皮
也許是看不下去,寧育才直接讓寧銳硬拉着寧濤走出了酒店,看到那個可恨的寧扒皮被拉走,這個酒桌的人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