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寧濤,眼角居然有血淚,晶瑩透亮,猶如血色琥珀,閃着妖豔的光芒,就像是一個藝術品,美妙無窮。
衆人在慌忙擦拭眼淚的同時,紛紛朝這裏矚目,都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在仙石中,赫然出現了一個半圓白色戒指,看起來似乎是一種佩戴首飾。
呃
衆人無不愕然,仙石中,居然切出了女人首飾,還有嬰兒的殘體,他們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世界了,就連修士也是如此。
林桐原本還很緊張,生怕其切出什麼了不得的寶物,沒想到卻是破首飾。
只見他諷刺笑道:呦,寧大主教花了五百億,費盡心機,居然就切了這麼一個破玩意,扔馬路上都乞丐都不去撿。
衆人聽聞,面色慍怒,又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氣,心中充滿不甘和憤恨。
陸驥等人臉色凝重,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才是最終勝者,他們,竟都走眼了。
夏姐她們黛眉緊皺,臉色發白,心中焦急萬分,難道就這麼輸了
此時林桐萬分得意,彷彿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下巴高高擡起,十分自傲。
只見他又嘲笑道:怎麼,所謂的鑑寶之皇,紅衣大主教,就這麼認慫了麼
衆人聞言,感覺到不妙,這傢伙是在找事啊,不會當場打起來吧。
然而,寧濤並沒有勃然大怒,反而面色平靜,目光悠悠,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好像在說,請繼續你的表演
在萬衆矚目之下,寧濤忽然一笑,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消散,帶有駭人的威勢。
正是ti叔出手,替他泯滅了一切的反噬,詛咒,不然他將受到重創。
在那一剎那,他感覺自己墜入無底深淵,彷彿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種感覺至今心悸,恐怖異常,還好ti叔說話算話,救了自己一命。
一擡起頭,就看到林桐那嘲笑的嘴臉,充滿不屑,鄙夷,嘴角勾起了戲謔。
寧濤見狀,不禁微微一笑,玩味道:你就這麼認定,你贏了麼
衆人聞言,不由得眼睛一亮,寧濤既然敢這麼說,想必會有他的一番底氣。
林桐聞言,眼睛微眯,十分篤定道:怎麼寧大主還想反敗爲勝那個破戒指除了古怪點,還能有什麼用。
寧濤聞言,神祕一笑,體內靈力猶如洪水一般沸騰,瘋狂的注入進戒指中。
轟
無形中猛然一震,風雲變幻,那戒指彷彿活了過來,猶如太古兇獸復甦。
法器,這是完好無損的法器
武勝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充滿了不可思議,他能有如今的威名,一大半都要靠手中那殘破法器,自然知道其威力無窮。
幾大門派的修士面色震驚,法器,除了那寥寥的幾件,如今竟又多了一件。
林桐看到這一幕,臉色陰冷,目光透露出冰冷的殺機,宛若殺父之仇一般。
呼
寧濤鬆了口氣,臉色微白,暗自慶幸,他剛纔僅僅激發了一下,靈力就消耗了四成,更重要的,他也是一頭霧水。
沒想到它竟有法器的氣息,但好像沒任何攻擊力,只有它的威勢,卻沒存在的力量,他現在,僅僅是在嚇唬他們。
陸驥等人面色震驚,很久沒緩過神來,實在是這次的切石,遠超他們所理解。
可以說,在以往的鑑寶大會上,從沒有如此壯觀的景象,此次,堪稱巔峯。
只見他一步踏出,微笑道:諸位,賭石已經到了最後,誰贏誰敗應該已經很清楚了,不知,林桐小友是否信服。
林桐聞言,瞳孔中幽光大盛,但卻沒有去反駁,因爲實在找不出話來說。
靈種雖然好,但條件很苛刻,而且所需時間很長,而法器,則隨時都能使用,修爲越高者,威力越大,堪稱鎮派之寶。
只見他想了想,居然很爽快的道:能切出法器,着實讓我大開眼界,我認輸。
聽到這番話,衆人都很意外,居然這麼爽快就認輸了,感覺不像白蓮教的風格。
然而,陸驥卻沒想太多,直接朗聲道:既如此,我宣佈,寧濤,當爲新一代的皇者,受我等尊敬,鑑寶,賭石,他爲第一人。
話音落下,衆人就傳來了恭喜,賀喜的聲音,以後的菲菲珠寶必然會強大無比。
而寧濤卻沒管他們,自顧自的將那一大堆寶物攬在懷中,嘴角笑都快咧開了。
上品靈石,石蘊果,天地胎盤,石骨金髓,灰暗骨頭,靈種,魂漿,靈珀,還有最後的法器,全部都是他的。
哈哈哈
大廳中,迴響着寧濤得意的狂笑聲,傲視羣雄,稱霸全場,他,纔是皇者。
衆人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這全是罕見的寶物啊,居然全被他這麼拿走了。
哪怕幾大門派都在心動,內心狂熱,但最近局勢不穩,誰也不敢去捅婁子。
忽然,寧濤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聲戛然而止,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色。
他心中暗罵,那ti叔說了幾句居然就走了,還讓他小心,有緣再見
我艹,#
擡頭看了一圈,發現全是綠油油的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給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略作猶豫,他就一咬牙,一把卷起諸多寶物跑向了包廂,必須要趕緊離開這裏。
陸驥看到這,傻眼了,這加冕儀式,還有很多都沒開始呢,這就打算回家了。
忽然,他注視到了衆人的不對,全部冒着綠油油的眼神,武勝,張明遠,林桐等人甚至眼冒紅光,感覺跟一羣電燈泡似的。
這時,陸天風走了過來,凝重道:家主,難道就讓他這麼走了,可是那兩方
陸驥擡起手,示意他住嘴。
只見他幽幽道:這次鑑寶,本就是互相利用,切出的東西歸他,經驗歸我們,和整座礦脈比起來,這些不值一提。
那十尊仙石,僅僅是其中的一部分,說不定,還能挖出一些驚天祕密,例如,古時期的仙蹟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