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不是寧大主教麼,許久未見,你怎麼跑到這十字架上去了
每走一步,信徒激動的膜拜。
寧濤眼皮微微一挑,撇嘴道:我是惡徒,除了上這十字架還能去哪。
什麼惡徒,你的大主教之位可是我親自贈予的,敢不承認你,就是不承認我,不要去相信那些流言,你就是紅衣大主教。
彼得緩緩邁着步伐走到其很前。
十八位青銅騎士手握長戟寸步不離,眼神明亮,那些最瘋狂的信徒都被攔住。
英國佬傻眼了,口水直流。
韓棒子下巴脫臼,渾然不知痛。
泰國人卻是眼神中浮現出一股震撼。
教教皇大人真的來了,這這怎麼可能,他一罪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寧濤詭笑道:我也不知什麼是惡徒,是你的信徒還有你最忠誠的騎士說的。
哦
彼得一挑眉,淡笑的朝着身邊的青銅騎士詢問道:寧大主教可是惡徒
不是
又衝着那膜拜的近萬名信徒喝道:你們是相信別人還是相信我
教皇大人就是主的意志
聽到這個答案,教皇彼得隨即衝着寧濤淡笑道:看吧,都是一場誤會。
後者眼一眯,嘴角噙着意味笑意,但在托馬斯的眼中總感覺那麼欠揍。
當即黑着臉要去解開鎖鏈,只要解開它那就好說了,這混蛋也不敢再鬧事。
然而寧濤一瞪眼,厭惡道:說了別碰我,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不害臊。
小混蛋,你
托馬斯剛要暴怒,彼得卻輕笑着拍了拍他,這才緩緩走到鎖鏈慢慢解開。
這一次寧濤沒拒絕,活動了一下身子,忽然摟住彼得的脖子,嚇得十八騎士緊握長戟,托馬斯的手也放到了劍柄上。
我說彼得,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平常不要總躲在窗戶後,多曬曬太陽,這樣更能親近主。
寧濤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呵呵,說的在理。
對了,我剛纔聽你說你要找我代言進化靈液,雖然這種工作辛苦了些但寧大主教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彼得那慈祥的臉上很講義氣。
然而寧濤一聽,卻是疑惑的撓頭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我怎麼不知道,有麼
話一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小子,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男人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處,可不能耍賴。
托馬斯眯着眼暗自威脅。
一旁教皇彼得的臉有些僵硬,不過依舊面帶微笑,像是什麼都沒聽到。
我怎麼耍賴了,我們是籤合同了還是約定了,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就直說,或者現在就能把我繼續綁十字架上喂鳥。
寧濤擼起袖子直瞪眼。
你
托馬斯氣的直髮抖,死死抓着劍柄。
看到這一幕,彼得無奈一笑,失算了,居然被一個小傢伙給坑了一把。
當即打圓場道:好了,都別鬧了,原本就打算讓你來參加元首會議,既然現在來了,身爲大主教就參加一下吧。
好吧,就給你老彼得一個面子,這要換做某個冷冰冰的傢伙就沒得商量。
寧濤哼了一聲與彼得離去。
那十字架上綁着的韓棒子三人一臉傻眼,教皇大人居然真的爲他來鬆綁
而他居然真是寧濤
那神父也懵了,新買的老花鏡不管用了,自己居然得罪了一位元首。
托馬斯氣的臉鐵青,恐怕寧濤已經猜到是他指使的,不然不會死咬着他不放。
看了一眼下面緊張的埃落斯,當即冷冷道:還愣着幹嘛,難道要我親自在這裏處罰你麼,自己滾回騎士殿去領罰。
是,大人
埃落斯一咬牙隨即硬着頭皮離開。
那一百聖仗也不是好挨的,有的忍不住劇痛昏過去都正常,都怪那個混蛋。
對了,可以告訴薩卡
和彼得走在古堡走廊,寧濤想起曾有個大主教隕落,不由得微笑道:老彼得,聽說教廷最近被血族欺負的很沒脾氣啊
呵呵,有個小傢伙出乎意料,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很正常,彼得揹着手一臉淡然。
寧濤眼神閃爍,緩緩的和彼得走在紅色地毯上,這是一道幽靜典雅的賞景點。
你這次突然來歐洲,來教廷應該是有原因的吧彼得笑吟吟的堅定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那個血族聖盃究竟有什麼樣的神祕力量,那個曹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寧濤問出了這個疑惑。
踏
走到這,彼得停下了,看着外面那鮮紅如瑪瑙的美麗花朵,罕見的陷入沉默。
其實我也不清楚,但正是因爲不清楚,我以往無利的教廷居然連番被他挫敗,一位大主教,一位驚才豔豔的藍銀騎士。
都沒了,彼得臉色沉重道。
寧濤沒有開口,靜靜聆聽。
我翻閱過我教廷的古籍,上面對它的記載並不多,但每一次出世都是大災難,現在被人掌控將更加可怕。
唉,具體的等下午元首會議再說吧,血族大婚可不是小事,相信你也因他而來,那個代言若想通了記得叫我。
彼得慢悠悠的揮手離去。
看着他的背影,寧濤絲毫不意外,這麼明顯的事這個老狐狸肯定能猜到。
但是他做好準備了麼
半天的時間眨眼而過,風平浪靜。
寧濤被一名青銅騎士帶到一處莊嚴大殿,一個潔白十字架銘刻在寶座上方。
他的一出現,頓時引來整個大殿所有人的注視,五大主教和一個準主教,九位藍銀騎士,還有一個身穿金甲的托馬斯。
就在他好奇打量時,身後的殿門處忽然一道質問的聲音,還有一股濃濃傲氣。
你就是寧濤
後者聞言剛詫異的轉過頭,忽然就聽見一道冰冷殺語,遵循主的意志,傾聽信徒的心聲,我聽到了島國和緬國的哀嚎,寧濤是一頭惡魔。
以教廷騎士殿的名義,審判你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