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說我傻
宮初月肺都快氣炸了,瞪大了怒火燃燒的美眸,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那個地方連二護法,羽凌風,都沒敢碰過,他居然還敢打自己,更是指着自己鼻子罵自己傻
究竟誰纔是那個被俘虜的人
該死的流氓,你找死
手心中匯聚了一股恐怖的力量,什麼不捨全都沒了,只想着殺了他。
而寧濤一出手就後悔了,眼皮狂跳,打哪裏不好怎麼打她臀部,更驚人的是,居然有臀浪在薄紗下漣漪。
看到他心底那叫一個盪漾啊。
而感受到那一股殺機,頓時讓他頭皮發麻,當即硬着頭皮大罵道:你就是傻,怪不得那個羽凌風不在意你。
就算換做別的男人,也照樣不會在意你,不是說長的好看就行的。
宮初月呼吸急促,殺機迸射。
寧濤嚇得後背冷汗直流,但只能硬着頭皮黑到底,又罵道:你看看你,除了有小蠻腰,好身材,還有比狐狸精都要好看的臉蛋,你還有什麼
對了,還有一身強大的修爲,你說說,本應是個完美的女人,怎麼能出現那麼一點點缺陷,都是你的錯。
呃
宮初月蒙圈了,狐疑的看了一下自己,怎麼感覺聽的那麼舒服。
感覺不像是罵人,像是在夸人
當即怒意道:別給本護法油腔滑調的,你知道你剛纔做了什麼嗎。
那一掌,剁了你這條狗命都不夠賠的
哼,你殺了我又能怎樣,不過是圖一時之快罷了,就那一點點缺陷,讓本應該完美的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恨啊,爲什麼沒早些遇到你。
如果我們能相遇在羽凌風前,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而不會讓你這麼痛苦的墮落,寧濤一臉痛心。
呃
我我什麼啊
宮初月臉色羞紅,怎麼突然被表白了,一顆心不爭氣的加速跳起來。
他突然察覺到這個男人好可怕,太瞭解女人了,自己都有一種着迷的感覺,不能再讓他這樣猖狂下去。
單手一抓,竟生生抓住寧濤的右手,故作冷着臉給扭斷。
咔嚓
只聽得一聲脆響,右臂脫臼了。
寧濤咬着牙一聲不吭,反而一臉深情道:如果說殺了我能讓你開心,那就動手吧,我只恨沒有早些遇到你。
我更羨慕那個羽凌風,有何德何能居然能讓你愛上他,我好恨啊。
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
動手吧,殺了我
寧濤一臉悲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宮初月甚至看到了一抹淚花,在眼眶裏打轉,讓她莫名的心酸。
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
她喃喃的唸叨了一遍,居然誕生複雜的情緒,看着其那因劇痛而蒼白的臉蛋,面帶痛恨,她下意識咬緊紅脣,一種憂傷的感覺縈繞心頭。
他隨即一搖頭,強自冷笑道:可笑,你真以爲我是外面那些小姑娘,然後被你花言巧語就能騙上牀。
羽凌風這種招數已經爛大街了,而你無非就是想活命罷了,至於什麼你愛我之類的,你覺得我會相信
哼,你讓我殺我就殺,那本護法豈不是很沒面子。
不過你放心,你仍舊活不到明天早上,你剛纔說我有一個缺陷,給本護法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少受些罪。
宮初月冷着臉道。
然而寧濤卻不配合了,坐在牀上搖着頭,嘆道:我不想說了,累了,而且你變完美了只能成爲別人的女人。
我爲什麼要用我的一片苦心,去成全別的男人,要麼讓我高傲的活着得到你,要麼讓我孤獨的死去看着你。
呃,我我
宮初月啞然,想出手摺磨他,卻又下不去手,不禁哼着道:我我向你保證,不會輕易嫁給別的男人。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許久後,寧濤睜開雙眼。
盯着妖嬈的宮初月,故作滄桑道:別的我不想再多說了,但我可以告訴你氣他的辦法,你想聽麼
辦法
怎麼,難道這還不夠嗎宮初月指着偷情的意思道。
寧濤冷笑一聲,不屑道:你這種方法只會作踐你自己,玷污自己,讓完美的你出現缺陷,屬於下下乘。
哦,那何謂上乘宮初月眯眼道。
很簡單,另尋新歡,找到一個你能看的過去的男人,不管是演戲,還是當真,你只需要牽着那個男人的手,在羽凌風面前晃悠幾圈,足矣。
想讓他肺氣炸的話,你可以當着他的面對新歡撒嬌,親嘴總之各種刺激他的舉動,你都可以做一遍。
越是小心眼兒的人,氣出血,內傷都不在話下,寧濤平淡的道。
說起這些,他就不由得想起了吳安月,當初拋棄他,更是當着他的面與邵文林親親我又一陣冷嘲熱諷。
只有親身體驗過的痛,才清楚。
不過他又在心裏默唸:各位男同胞們,對不住了,實在是迫不得已,那個羽凌風兄弟你好自爲之吧
宮初月聽完愣了一下,另尋新歡。
腦中只感覺一陣豁然開朗,對呀,他怎麼沒想到,時常找一個男人,不光將自己名聲給敗壞了,還多造殺戮,說實話,她都不想再殺了。
而且身爲一個女人,還是擁有保守傳統的,名聲敗壞他心中豈能不痛,但爲了氣羽凌風,她甘願如此。
秒,秒啊
但是自己要去哪找那個新歡呢
就在她苦苦思考時,寧濤睜開一隻眼縫瞅了一眼,下意識的就乾咳一聲,悲慟道:我說完了,殺了我吧。
宮初月掃了一眼,頓時美眸一亮,這個男人,好像就很對眼啊。
如果換做別的男人和他親親我我,她其實也做不出來,畢竟沒好感,但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可以吧。
當即驚喜道:那個新歡就是你了。
啊
寧濤故意驚了一下,扭捏道: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