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姐頭,古萱萱,她的幫忙,恐怕這件事就有了一件開端。
哪怕寧濤都是這樣認爲。
這時,古萱萱盯着小白,小紅道:你們二人今非昔比,各自成祖,哪怕在寰宇之外,也是獸族頂尖。
雖然種族不同,但你們要知道,這本就是禁忌,從你們二人踏上這條路開始,就沒有回頭箭,你們只需做到其中一點,剩下的事就無需擔憂。
什麼事小白激動的追問道。
夏夢菲走到寧濤身旁,溫柔的牽着對方的手,看着場中,能感受氣氛的緊張,都默默對小白它們祈福。
很簡單,拋去一切雜念,只記住一件事,無論孩子怎樣未來怎樣那都是你們的孩子,還是至親血脈,再將該做的一切都做好即可。
古萱萱柔和的說道。
就就這麼簡單這這小白有些傻眼,感覺跟沒說一樣。
小花,小紅,小黑都緊皺眉頭。
而寧濤摸着下巴,彷彿有所領悟,這其實就是讓兩者做心理準備。
能夠坦然接受最壞的結果,這就說明已經成功了,天賦,根骨什麼的那都是次要
古萱萱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擔心你們未來的孩子天賦怎樣
會不會成爲一個四不像
會不會短命會不會出現危險甚至說,會不會一輩子無法有子嗣。
小白,小紅忙激動點頭。
這纔是它們迫切想知道的答案,困擾了它們數個時代的根本。
但古萱萱卻道:有很多事情,後天都能夠改變,在於你們有沒有開始和承擔的勇氣,先天不代表一切,後天雖然苦,卻能更親近大道。
就例如寧濤,從貧瘠的萬靈界而來,出身卑微,只有區區純陽之體。
這就是他的先天,驚豔麼很強麼不,在仙界一抓一大把。
呃
寧濤乾咳,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一旁的夏夢菲卻抿嘴輕笑。
古萱萱道:而現在,寧濤證道成仙,年齡卻不足三十,更身負着太陽聖體,這不就是他後天的努力嗎你們就是太拘泥於事情的表面。
誰也無法預測你們的孩子如何只要做好該做的,坦然接受便可。
聽到這,小白,小紅對視了一眼,渾身的束縛彷彿都被砍斷了。
一番話,點醒夢中人。
是啊,如果她們一直畏畏縮縮,恐怕再過千萬年,臨到死,也不會有結果,做好該做的事,接納孩子就好。
寧濤一聳肩,自己什麼時候成爲教材了當即拉着夏姐就要走。
一起去探討新人生。
然而,古萱萱忽然笑道:他倆的事,其實相當於你們倆的放大版。
放大版啥意思寧濤愣了一下,停頓腳步轉身狐疑道。
小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這位女友,是鳳體,純淨的鳳體,而你,雖然是太陽聖體,其實還蘊含着龍體,只不過很微弱,被太陽聖體壓着,所以平時感應不到。
但我想你應該有察覺,吞服過龍珠,進過化龍池,喝過龍血,吸收過龍族獸丹,修煉龍族祕法,手到擒來,你以爲這只是和天賦有關嗎
聽到這,衆人瞬間看向了寧濤,一雙雙眼睛明亮了起來。
而寧濤嘴一抽,還別說,他真有這種感覺,偶爾修煉時能夠感應到。
那就是龍體的力量麼
當即道:那又能說明什麼
古萱萱那絕美的容顏,微微一笑,神祕道:龍體鳳凰體
簡單的說,有可能會創造一個全新的體質,逆天般強大,凌駕世界,也有可能物極必反,生而爲凡。
夏夢菲臉一變,蒼白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孩子有可能會遭天劫
她也不是修煉小白,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想要凌駕於世界,世界豈會願意也可以理解爲天譴,天罰。
小白,小紅同樣會面臨這個問題。
我只是說有可能,畢竟這種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我只是憑藉經驗,典籍,古史,最終判斷,最有可能會出現這兩種情況。
你們要比小白它們倆好得多,畢竟同爲人族,古萱萱溫和道。
聽到這,夏夢菲嚇得花容失色,天劫,那簡直是一切生靈的噩耗。
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豈能扛過
小黑疑惑道:如果說他們未來的孩子有天劫,那混沌聖體爲何沒有
寧濤也矚目看去。
那是因爲,混沌聖體經歷過天譴,被天地承認,認可,像一些弱小新體質,還危及不到世界,自然沒天劫,但龍族和鳳族結合體豈會弱
古萱萱萱解釋道。
寧濤一琢磨,突然想起自己有一物可用,當即神色一喜,取出二十四品祖蓮道:必物乃天雷外掛,啊呸,可以吸收天雷,還能壯大自己。
哦這是古萱萱幾人一臉好奇,感受着那青金色的光芒。
我擦,本帝怎麼感受到了青帝的氣息,那老傢伙還活着怎麼還有佛家的味道,小花喫着星辰珠嘟囔道。
當寧濤將二十四祖蓮的經過說了一遍後,衆人面露震驚。
居然能吸收天雷成長。
當真駭人聽聞,簡直是神物啊
下一秒,寧濤將二十四品祖蓮放在七竅玲瓏石的下面後,古萱萱臉一變,沉吟道:果然是一件天地神物,看來你今後又多了一件任務。
蓮花,本就是一件玄妙之物,我曾經見過十二品火蓮,如果讓它吸收後,再次進化也說不定。
至於天遣,現在的祖蓮還吸收不了,多讓它吸收一些天雷,壯大後,或許天譴一事,也就無需擔心了。
衆人從這番話語中,聽出了古萱萱的氣色,狀態,明顯要好上一籌。
難道大姐頭一直在受着傷
小白想了想,隨即打定主意道:既如此,那就不用再顧及了,你們倆之間的事,我們不會再阻攔了。
這段時間我會幫你壯大龍體,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就能圓房了。
說着,小白就一臉自傲,揶揄着道:到時候看誰活更好。
你找死啊,小紅嬌羞大怒,直接揮舞着翅膀朝着它拍去。
而寧濤愣了一下,剛欲意氣風發,卻瞥見夏夢菲不善的盯着他。
當即乾咳一聲,含糊道:我都仨了,居然還跟我比,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