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生了衍瑾,我們是情侶,其實,這也很正常啊,不是嗎
厲衍瑾再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只怪自己。
他還耽誤了喬靜唯,再次耽誤了她。
女孩子的身體,是怎麼能隨隨便便的給別人呢
現在他既然要了,拿走了,那他就要負起責任來。
昨天晚上,從回到厲家以後的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已經都想不起來了,斷片了。
厲衍瑾知道,這個時候,他再後悔,也沒有用了。
這個酒他以後,是絕對絕對不會再沾一星半點的了。
如果不是因爲昨天他心裏有事,一直想着夏初初,他也不會喝這麼多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來不及了。
靜唯,你會怪我嗎
不會。喬靜唯搖了搖頭,我一直都在說,我是自願的。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其實你可以反抗的。只要你有一絲的不願意,我我就不會犯渾。
喬靜唯的表情慢慢的變得有些委屈:所以,你是後悔了嗎
她這麼一問,厲衍瑾也怔愣了一下。
雖然他心裏後悔,但是,無論如何,也都不能說出來。
不能再傷喬靜唯的心了。
厲衍瑾頓了頓,說道: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假的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厲衍瑾就起身了。
雖然渾身無力,頭疼欲裂,但他還是硬撐着,下了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的披在身上。
然後,厲衍瑾走進了衣帽間。
喬靜唯坐在牀上,低頭,看着自己的身前。
厲衍瑾這個態度她要怎麼做
還是先靜觀其變了,她不能着急,不能先亂了陣腳。
喬靜唯往衣帽間裏看了一眼,確定厲衍瑾在裏面穿衣服之後,立刻把被子掀開,翻找到昨天她滴落下來的血跡。
然後,她把被角往旁邊一掀,把那血跡給露了出來,
就在她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厲衍瑾也從衣帽間裏走出來了。
他換上了乾淨的衣褲,除了神情十分的疲倦憔悴之外,和平常也沒有什麼兩樣。
喬靜唯還是保持着剛剛的姿勢,坐在牀上,擡頭看着他。
厲衍瑾走了過來,站在牀邊,他的腳下,就有喬靜唯的衣服。
牀邊,還懸着一件女士內衣,一半在牀上,一半掉在牀邊,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淫糜。
厲衍瑾的目光再往上,頓時,他又是一怔。
雪白的牀單上,那一抹紅,紅得鮮豔,十分的搶眼。
他想不看見都難。
昨天晚上,他趁着醉意,把什麼混賬事都幹完了。
喬靜唯見他盯着那裏,心裏暗喜,但是表面上,她卻飛快的探出身體,用被子把有血跡的那處給蓋好了。
衍瑾,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走到這一步,我只能說,我不委屈,我是自願的。你能不能轉過身去
喬靜唯臉上微微有一抹紅暈:我身上沒有穿衣服,我想下牀,去,去洗個澡。
緊接着,她又說道:雖然,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是能邁出這一步,也能把第一次給我,其實我很歡喜。
越說下去,她的臉就越好。
這些天來,你對我很好,我心裏都非常的清楚。我喜歡了你六年,等的就是這一天。昨天晚上,其實你,你很溫柔。
厲衍瑾嘆了口氣:靜唯,我
沒事啦,真的沒事,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喬靜唯朝他笑,你還是先轉過身去。
她說完,結果厲衍瑾非但沒有轉過身去,反而還走了過來,坐在牀上,看着她的眼睛。
喬靜唯和他對視着。
厲衍瑾緩緩的擡手,輕輕的拂過她臉頰上的紅暈:靜唯,我會對你負責的。
喬靜唯看着他,眼睛裏閃過欣喜,但卻還是說道:負責不負責的我,我不希望你因爲昨天晚上的事,而有什麼心理壓力。
她這麼懂事,這麼爲他着想,卻只會讓厲衍瑾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混蛋。
他是她的男朋友,他心裏一直想着夏初初,本來就是對感情的一種不忠了,
而現在,他要了她的身體,儘管是酒後的衝動,但事實是不可更改的。
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不能像一個男人一樣,有點責任心,有點擔當,他就真的不配做人了。
不,不是心理壓力,責任是責任,壓力是壓力。厲衍瑾說,責任是必須要承擔的。而壓力是負擔。承擔和負擔,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意義卻很不一樣。
他說着,輕輕的把喬靜唯帶入了他的懷裏。
而你對我來說,是責任。靜唯,謝謝你喜歡了我六年,也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在我身邊,更謝謝你現在還能跟我說,不希望我有心理壓力。你這麼好,這麼爲我着想,我要是辜負你
厲衍瑾嘆氣:再辜負你,就真的不算是一個男人了。
喬靜唯靠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話,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
衍瑾
他輕輕的拍着她光滑的後背:我會好好對你,負起責任來的。
喬靜唯也輕輕的點頭,下巴輕蹭着他的肩膀:好。
厲衍瑾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昨晚疼嗎我喝醉了,也不知道輕重緩急的。
疼。但是,我很開心。
厲衍瑾嘴角微微勾起,笑了一聲,又很快抿平:嗯,都過去了,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他要了喬靜唯的第一次,奪走了她的清白,於情於理,他都要給出他的承諾。
說起來,厲衍瑾認爲自己,這男人當得,也真的是憋屈。
他和夏初初在一起的時候,即使生理需求到達了一個極致,他也都強忍下來,不能隨意宣泄,天天當和尚。
而他和喬靜唯發生關係了,卻是在醉酒之後,完全什麼知覺都沒有,腦子裏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