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慕遲曜,她言安希什麼都不是,還給她喬靜唯看臉色。
呵呵。
就在這個時候,顧炎彬卻端着酒杯走了過來,直接在厲衍瑾面前站定:爲了祝福你,厲總,咱倆乾一杯
厲衍瑾擡眼,看着他,擺了擺手,拒絕了:今晚喝太多了,抱歉,下次吧。
哦看來厲總不給我這個面子。顧炎彬笑了笑,沒關係,來日方長。這酒,總有機會喝的。
厲衍瑾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看得出來他很不耐煩。
他對顧炎彬沒什麼好感。
一邊的喬靜唯,看見顧炎彬,也沒覺得有什麼,要不是一路上有顧炎彬給她出謀劃策,她可能走不到這一步。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顧炎彬見厲衍瑾不喝,卻頓時把矛頭轉向了喬靜唯:既然厲總不喝,那厲太太哦,準厲太太,總該和我喝一杯吧
這個準厲太太,聽得喬靜唯是心花怒放。
就算顧炎彬不這麼叫她,這杯酒,他要是開口了, 她也會喝。
只不過,他這麼一稱呼,讓喬靜唯更加心甘情願的喝下這酒罷了。
喝,當然要喝。喬靜唯笑着從一邊經過的侍者手裏,拿了一杯酒,這一杯,就當是我,是我敬顧總了。
她這句話裏的意思,大概也只有顧炎彬能聽懂了。
誰敬誰還不都是一樣的,喝酒而已。顧炎彬說,敬你情定終身,早日和厲總,生貴子。
謝謝。我也祝願顧總你,能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的話,我哪天,也能喝你的喜酒了。
我心愛的女人,跑了。顧炎彬說,我也很無奈。
跑了喬靜唯故意問道,跑哪去了
其實她心裏清楚得很,顧炎彬所說的,就是夏初初。
但她就是要和顧炎彬,在這裏一唱一和的,唱給厲衍瑾聽。
是啊,跑了。顧炎彬點點頭,跑倫敦去了,死活也不肯回來。我能有什麼辦法想去見她吧,怕被她趕走。不去見她吧,又怪想念的。
哦喬靜唯這才故意驚訝的說道,你說的是夏初初
全慕城都知道我喜歡她。
喜歡那就去追吧,顧總,說不定就能到手了
她跑不掉的。顧炎彬舉了舉手裏的酒杯,她早晚會是我的,早晚。
兩隻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厲衍瑾在一邊,看着喬靜唯仰頭喝下這杯酒,什麼都沒有說。
半晌,就在顧炎彬放下酒杯,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厲衍瑾卻忽然開了口。
顧炎彬,你要是真的這麼這麼喜歡夏初初,還在等她,那就去把她給追回來,別讓她繼續在倫敦待着。
顧炎彬離開的腳步一頓:厲總這是在鼓勵我去追夏初初我沒聽錯吧
你沒有聽錯。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恨不得能讓夏初初和我斷絕來往。
顧炎彬笑了。
他明白,厲衍瑾爲什麼會突然這麼說。
因爲,厲衍瑾已經訂婚了,明白自己已經不可能得到夏初初了。
所以,厲衍瑾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想要把夏初初,交付到一個,他覺得可以,他覺得會對夏初初好一輩子的男人手上。
而剛剛厲衍瑾得知,他依然還在等夏初初,厲衍瑾又希望夏初初能不在外面漂泊,所以厲衍瑾纔會說那番話。
估計,什麼都先別管,讓夏初初回來,纔是重中之重。
可惜啊
顧炎彬也無能爲力。
他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夏初初在一起,所以他不能出手。
厲衍瑾一直都看着顧炎彬,在等待他的回答。
誰知道顧炎彬笑了笑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揮了揮手,然後走了。
厲衍瑾的臉色微微一沉。
喬靜唯看出來了他有些不悅,連忙說道:衍瑾,好了,我們去那邊吧,妍姐在那呢
厲衍瑾被她拉走了,這纔沒有一直耿耿於懷剛纔的小插曲。
顧炎彬和喬靜唯喝完那杯酒之後,也離開了宴會廳。
反正,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賓客,沒人會注意他。
他走出酒店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點了一根菸,慢慢的抽着。
突然,他腳步一頓,望向酒店對面的街角,神色頓時就變了。
顧炎彬四周看了看,確認沒有熟人之後,立刻摁滅了煙,沉着臉,快步的往街對面走去。
只見他走到那輛黑色的轎車前,拉開車門,低頭坐了進去,關上車門,動作一氣呵成。
你怎麼在這裏顧炎彬沉沉的問,傅井然
傅井然支着額角,側頭看着他:好久不見啊,顧炎彬,怎麼一見到我,就這麼不高興呢怎麼說,來者是客。
你想幹什麼
我沒幹什麼啊,就是想來看看你,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了,也是朋友一場。
顧炎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傅井然,你有話最好直說。
脾氣怎麼這麼大你就這麼的討厭我不樂意見我
最近這慕城沒有什麼事,能值得你來跑一趟吧你不是安排了眼線在這裏嗎
來看看老朋友。傅井然說着,放下了支着額角的手,聽說你心尖尖上的人,去了倫敦
你想說什麼
倫敦離我挺近的
我和她已經毫無聯繫了。顧炎彬說,她沒有必要捲進我們中間來。
傅井然笑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生怕我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嗎你看,她就是你心尖上的人兒。
你的目的顧炎彬有點沉不住氣,傅井然,直說。
我真的只是來看看你啊,老朋友。我的存在,讓你恨得牙癢癢,寢食難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