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時光偷不走初心 >第50章 戰總對聶相思的感情不一般
    梁雨柔走近,當看到眼眶通紅的戰瑾玟時,驚了驚,“這是怎麼了”

    “雨柔姐,我三哥太能氣人了聶相思算什麼啊,不過就是一個領養的孤兒,可他竟然對她好得勝過他自己的親妹妹”

    戰瑾玟瞪着被戰曜牽上臺的聶相思,咬着牙忿然道。

    梁雨柔繡紋的一字眉幾不可見的擰動了下,目光也投遞向如耀眼尊貴的公主般站在臺上的聶相思。

    她脖子上戴的那條珍珠項鍊,是出自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之手,全球僅此一條,價值上千萬。

    她身上的裙子,是法國頂尖手工定製大師一針一線做出來的,這件裙子,少說也許耗時幾個月才能完成,價值可想而知。

    還有她腳下的粉色水晶鞋,同樣是大牌設計師量身定製。

    別說項鍊,裙子以及水晶鞋,單說她頭髮上那隻蝴蝶髮卡,也是上百萬的

    將好幾千萬穿戴在身上,件件皆出自名設計師之手。

    先且不說價值,光是這檔次,就是多少女人花再多錢也無法達到的高度。

    她聶相思,真是投得一手好胎

    託她父母雙亡的福,搭上了戰廷深這尊大佛,寵她入骨

    梁雨柔眯了眯眼,眼底一閃而過的暗光被她恰到好處的遮掩。

    如常的將視線從聶相思身上移開,溫溫婉婉的看着紅着眼眶隨時可能哭出聲的戰瑾玟,聲音輕柔說,“今天是相思的十八歲生日,成人禮難免弄得盛大些。畢竟你哥的地位擺在那裏,不可能辦個規格不符合你哥身份的宴會。你說是吧”

    “是啊瑾玟,咱們戰家是四大家族之首,既然決定舉辦宴會,自然不會隨便辦辦。不然,落人口舌不說,戰家的面子也掛不住啊。”

    盛秀竹趕緊附和道。

    梁雨柔聞言,雙眼快速劃過冷嘲。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哥不至於辦得這麼盛大引人矚目吧當初我十八歲生日禮可沒有她聶相思的規格你看看她身上穿的,脖子戴的,還有腳下穿的。哪一件不是請花錢都請不到的名設計師設計的我呢我十八歲生日,我哥壓根就不在意。就給我送了一套別墅。生日宴的前期準備他沒有參與,就連我生日宴當天,他也因爲聶相思不舒服提前走了。”

    戰瑾玟越說越委屈,越說越認定戰廷深偏心,越說越心灰意冷,伸手抹了抹眼睛,說,“你們不用開解我了,我又不是傻子,我哥對誰好我還看得出來媽咪,我不想待在這裏了,我再也不想看到聶相思,再也不想看到我三哥”

    說完,戰瑾玟提着裙子朝外跑了出去。

    “瑾玟”

    盛秀竹心尖一提,就要追出去。

    “伯母。”梁雨柔及時拉住她,溫柔的安撫她,“宴會纔剛開始,您現在不能走,不然被那些媒體看到,指不定會怎麼認爲。所以您留下來吧,我去追瑾玟。放心伯母,我一定好好安撫瑾玟,開導她。”

    “雨柔,還是你想得周到。伯母現在不能走,所以,瑾玟就拜託給你了。瑾玟最聽你的,你說什麼,她也比較容易聽得進去。快去吧,伯母實在擔心瑾玟那丫頭。”盛秀竹握了握梁雨柔的手,急切道。

    “嗯。我這就去。”

    梁雨柔抽出手,轉身朝戰瑾玟的方向追了出去。

    盛秀竹一直看着梁雨柔走出宴會大廳,才長長嘆着氣,朝臺上的聶相思和戰曜看了過去。

    雖然她剛還在盡力安撫戰瑾玟,找各種理由說服戰瑾玟,戰廷深對聶相思的好,純碎只是礙於身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是心底深處,她同樣覺得戰廷深對聶相思的好,太誇張,太過度

    遠遠超過了對他親妹妹的好,甚至,超過戰家的每個人。

    “好了,相思從五歲到戰家,一直跟着廷深生活,兩人同住一個屋檐,在廷深心裏,相思恐怕早已是女兒的位置。就像我們對瑾玟,不就是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麼”

    戰津上前,從後輕擁着盛秀竹的肩,說。

    盛秀竹看了眼戰津,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從臺上下來,聶相思立刻去找夏雲舒。

    可是她找遍了整個宴會大廳都沒找到她人,難不成沒到或者去洗手間了

    沒到應該是不可能,畢竟宴會開始前一個小時她便找她確認,她那時便說她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就是去洗手間,或者找地方躲清閒去了。

    這樣想着,聶相思提着裙襬朝洗手間的方向走了去。

    通向洗手間的長走廊,聶相思遠遠瞧見一身紅衣好看得像是從遊戲裏走出來得夏雲舒,面上一喜,聶相思勾脣,加快步子朝她走了過去。

    “這個聶相思還真是好命,成人禮比戰家正牌千金大小姐辦得還要隆重。剛你看到了嗎戰瑾玟都被氣跑了。嘖嘖。”

    “沒辦法啊,誰叫戰總就是喜歡聶相思比喜歡他那個親妹妹多。”

    “喜歡,我看不單單如此吧”

    “你什麼意思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快說快說。”

    “這件事我也是聽我一個朋友醉酒後跟我說的。說是”

    女人的聲音瞬間壓低,“說是戰總對聶相思的感情不一般”

    “”

    女人這話一出,裏面的女人像是被震驚到了,好一會兒沒出聲。

    “天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其中一個女人驚道。

    “是啊是啊,畢竟戰總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妄自非議的對象。”

    “我那個朋友亂沒亂說我不知道。但她那天就是跟我這麼說的,還醉醺醺的叮囑我別說出去。”

    “我不相信戰總會喜歡聶相思那樣的青澀小丫頭以他的身份地位和財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若說是聶相思對戰總有非分之想,我還能相信一點。”

    “也是。你看聶相思那長相,嘖嘖,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長相這麼說來,我還真覺得可能是這樣,聶相思對戰總別有用心。而且,別看聶相思小小年紀,手段了得。她一個收養的孤兒,卻比戰家的正牌小姐還受寵,不是太不合情理了嗎我看八成是聶相思用了什麼狐媚手段”

    “這個聶相思實在太可怕了。如果她真的對戰總抱有別的想法,那必然是蓄謀已久了。聽說她剛進戰家時才五歲。五歲的孩子就有她那樣的心機,嘶~想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有心機又怎麼樣就算她真的使手段讓戰總喜歡上她,她以爲就能坐上戰太太的寶座想得美別說梁雨柔是個厲害角色,就連戰家的人恐怕也不會同意她這麼一個女人進家門”

    “說夠了麼”

    幾個圍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正興起的女人,被這道突然傳來的清亮卻冷厲的女聲嚇了一跳,紛紛繃了臉朝洗手間門口忘來。

    當看到是夏雲舒時,幾人因爲緊張繃着的練,立時緩了緩。

    前一刻還惶然的雙眼,這會兒皆是換上不悅盯着夏雲舒,“你誰啊”

    其中一個女人不善開口。

    夏雲舒冷笑,抱着胸往洗手間門沿一靠,說,“只會在背後嚼舌根的人,不配知道姑奶奶我的名字。”

    “我去,這誰啊,這麼猖狂”另一個女人被夏雲舒盛氣凌人的氣焰擊得咬緊了牙關

    “不認識”回答的女人同樣抱胸,佈滿敵意的目光審視的盯着夏雲舒。

    “知道嗎聽說活着的時候在背後誹謗他人,口出惡言,死後下地獄會被割掉舌頭,而且不能投胎爲人,只能做一隻人人厭惡看到就想拍死的噁心蒼蠅”

    夏雲舒不鹹不淡的勾着嘴脣,慢悠悠說。

    “你罵誰是蒼蠅”

    “誰接話罵誰”夏雲舒眯眼,凌厲的盯向她。

    那女人被她盯得心尖竟是一顫,張了張嘴,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看你就是想找茬我們聊天聊得好好的,礙着你什麼事了”

    “看不慣怎麼着”夏雲舒擡高下巴,盯着那人。

    “神經病吧”

    “嗯,你說對了,我就是神經病所以今晚,你們就做好在洗手間被我堵到宴會結束的心裏準備”夏雲舒眯眼說。

    “就憑你”

    “我正好學了點跆拳道,正好在全國比賽中得了獎。對付你們幾個,綽綽有餘”

    跆拳道,還得了獎

    幾個女人傻眼了,似乎沒想到長相纖柔的夏雲舒竟然“身懷絕技”

    夏雲舒靜靜的看着幾人。

    學跆拳道得獎

    別搞笑了

    她能頑強的活到現在已經需要她花費很大的精力了,哪有閒錢去學跆拳道

    不過力氣比一般女人大倒是真的。

    氣氛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夏雲舒就堵在廁所門口,那樣子分明是鐵了心的不讓幾人出來

    這些個人不給點教訓,長長記性,她們今天能說出這樣的話,改天就能說出更過分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其中一個女人帶着哭腔道。

    夏雲舒聳聳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宴會結束前,你們誰也別想”

    “雲舒。”

    夏雲舒頓住,偏頭朝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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