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時光偷不走初心 >第402章 給點顏色就想開染房
    現在的場面,倒頗像戰廷深與戰曜仗着身份,僅聽一面之詞,欺負了他們謝家一家般

    謝毅陽一家離開後,陸正國與陸兆年倒還好,謝青媛對戰廷深和戰曜心下卻是有些微詞的,雖沒說,但面上或多或少表現出了一些。

    戰廷深與戰曜心理素質更好,更過硬,就跟沒事人似的,繼續與陸正國和陸兆年說戰瑾玟失蹤的事。

    直到戰廷深和戰曜離開陸家,坐進車裏。

    戰曜方沉下臉,長吐口氣,看着戰廷深道,“照現在的情形,我們好像真是冤枉了謝家姑娘。”

    “是麼”戰廷深語氣淡淡的。

    戰曜訝異的盯着戰廷深,“難道不是麼你沒聽到謝家姑娘說,她已經有要結婚的對象。”

    “她說有就真的有麼”戰廷深冷清道。

    “我現在不管有還是沒有。瑾玟失蹤三四天了,到現在一點眉目都沒有。若是瑾玟有個差池,你我怎麼跟你死去的父親交代”戰曜沉聲說。

    戰廷深抿脣,目光在頃刻間拉長。

    響起戰津臨終時與他說的話。

    他要他答應他,在有生之年不得因爲任何事爲難戰瑾玟,在戰瑾玟遇到任何困難時,無條件出手幫她。

    如若戰廷深不答應,他死不瞑目

    不論戰津生前做的事多麼不像一個父親,可他的確是他的親生父親,兩人的父子關係,是無論如何都否認不了,也斬不斷的。

    所以。

    戰廷深答應了戰津。

    不過他的允諾,是有前提的。

    這個前提自然是聶相思。

    如果戰瑾玟不再做傷害聶相思的事,戰廷深是可以不再爲難戰瑾玟,且在必要的時候出面相幫。

    但要是戰瑾玟死不悔改,一意孤行與聶相思作對,戰廷深同樣不會留情面

    因此,聽到戰曜的話。

    戰廷深微微沉思後,道,“現在警方也在展開調查,查尋戰瑾玟的下落。我稍後也會聯繫楚鬱長洋他們幫忙。只要戰瑾玟人還在潼市,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頭緒。”

    “我想不通,如果不是綁匪綁架了瑾玟想要求贖金,到底還有什麼理由綁走瑾玟,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戰曜眸光凝重道。

    “等找到戰瑾玟,事情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戰廷深道。

    戰曜聽話,沉沉嘆了聲,憂心忡忡的皺着眉,沒再開口。

    戰廷深說到做到,將戰曜送回老宅後,便電話聯繫楚鬱幾人幫忙查尋戰瑾玟的下落。

    隨後,戰廷深回了珊瑚水榭。

    戰廷深回去時,已是快晚餐的時間。

    時勤時聿以及勵遠也放學被接了回來。

    看到戰廷深回來,時勤時聿一下衝了過去,分別抱住了戰廷深的一條大腿。

    戰廷深揚眉,伸手摸寵物似得摸了摸兩人的小腦袋,隨即擡臂,一左一右抱起兩個小傢伙朝客廳沙發走。

    聶相思坐在沙發裏,望着戰廷深的清亮雙瞳夾帶着絲絲詢問。

    戰廷深走到沙發,將時勤時聿放到沙發坐着,睨了眼勵遠,坐到了聶相思身側,“雨露均沾”也摸了摸聶相思的大肚子和腦袋。

    聶相思抿抿嘴角,挑着眼皮盯着戰廷深。

    在家時,戰廷深雖算不得溫和,卻也比在外時要柔軟,看着絕不是不嚴厲,只是沒那麼不近人情而已。

    “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了”戰廷深斜瞧了眼聶相思,說。

    聶相思撅了撅嘴角。

    她哪敢不記得他說過的話

    不就是讓她別管這件事麼

    聶相思主動往他身上靠了靠。

    哪知,她剛往他邊上坐了一寸,他就往另一側挪了寸。

    聶相思癟嘴,委屈的盯着他。

    戰廷深不看她,從沙發裏起身,對勵遠說,“快用晚餐了,帶弟弟洗手去。”

    “好的。”

    勵遠看了眼委屈巴拉坐在沙發裏的聶相思,大眼快速閃過一絲笑意,牽着時勤時聿的胖爪子去洗手間洗手去了。

    戰廷深望着勵遠帶時勤時聿走進洗手間,才低垂了垂眼皮,輕睨着聶相思。

    聶相思一手撐着腰艱難的站起。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大了的緣故把聶相思襯托矮了分,還是聶相思真的矮了。

    戰廷深現在每每看到聶相思,都很想把“小矮子”這三個字送給聶相思當稱呼,前提是,某個小丫頭不炸毛的話

    聶相思站在戰廷深跟前,高高仰着細瘦的頸子,貓眼清瑩透淨看着戰廷深,傻不愣登的說,“三叔,我最近總有種你二次發育,又長高了的感覺。”

    戰廷深抿住嘴角,黑眸定定盯着聶相思。

    硬是忍住了想說“不是他長高了,而是她縮水了”這句話。

    不過看着聶相思這副傻乎乎特招人騙的模樣,戰廷深心下也軟成了一汪水。

    大手拖起她軟綿無骨的手兒,指腹不自禁的捏她細細的骨節,牽着她慢慢朝洗手間走,薄薄的嘴角捲了點點溫綿的笑,“我也帶着我的小丫頭洗手去。”

    聶相思慣有順竿上爬的尿性,見戰廷深面有悅色,把握時機,問道,“三叔,戰瑾玟的下落,有眉目了麼”

    戰廷深偏頭看聶相思,黑眸浩瀚幽深,“我看你是給點顏色就想開染房就不能對你笑了是不是”

    “我沒有想管,我只是好奇,想知道。”聶相思貼過去,嬌軟的身子在他手臂上輕輕蹭,仰起的一張小臉,白白淨淨,水水嫩嫩的,看着純碎又無辜,讓人心軟。

    戰廷深盯着她看了幾秒,把人直接扯進懷裏摟着,低頭親親她的太陽穴,望着她綿長濃密的長睫毛,緩聲說,“罷了,省得你抓心撓肺的好奇,索性都告訴你。”

    聶相思立馬換上一張諂媚的小臉,笑嘻嘻說,“老公最好了,麼麼噠。”

    麼麼噠

    戰廷深一對長眉,呈現怪異的一高一低狀,黑眸深暗看着聶相思,“是不是我告訴你了,就有”

    “嗯”聶相思大眼睜大了大,沒弄很明白。

    戰廷深扯脣,頭低下,薄脣貼近她耳畔,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徐徐拂來,“麼麼噠。”

    聶相思耳膜都要炸了,貼着他滾燙脣瓣的耳朵不到一秒便紅了個透。

    太想知道了,聶相思分明的大眼含着羞澀的水汽,盯着他,小聲說,“可以啊。”

    戰廷深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便浮現出明顯且濃稠的笑意來,嘴脣在她耳邊重重貼了下,才伸直背,將他與戰曜去陸家,當面與謝云溪對峙以及謝云溪如何辯駁的經過都告訴了聶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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