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害有那麼難治理嗎
怎麼到處都有老鼠成羣結隊遊街
他正想着是不是該出去看看情況,手掌裏銅錢圖案忽然陣陣發涼。
酒吧玻璃門被人推開,一個大熱天穿外套,戴帽子,墨鏡,口罩,包裹的像糉子一樣的人走了進來從帽子下露出的長髮看出,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似乎感應到什麼,擡頭正好對上寧秋的目光。
氣氛有點小尷尬。
“歡迎來到忘憂酒吧。”
寧秋咳嗽一下,打破這份尷尬。
女人看了一眼門口還沒來得及換上的新招牌,她笑了一下:“忘憂酒吧,是個好名字,真能讓人忘憂嗎”
寧秋笑道:“能不能忘憂不一定,但一定能爲人解愁。”
女人的目光打量着酒吧裏的佈置,最後落在吧檯後的酒架上:“怎麼不叫解愁酒吧”
寧秋:“”
想擡槓,直接去工地好了,來什麼酒吧
不要跟這女人瞎扯下去。
他站起來:“想喝點什麼酒呢”
女人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她趴在桌子上:“你給我調酒吧”
寧秋:“還沒聘請到調酒師,我雖然會一點,但還不熟練。”他在交易所的圖書室看書時,順便看了一本酒吧調酒師必讀的書籍。雖然利用過目不忘的天賦全都記在腦海裏,但沒經過練習直接使用,只怕效果要大打折扣。
女人似乎看起來很累,擺了擺手:“別調出毒酒,什麼味道無所謂了”
這樣呀
走到吧檯後,寧秋拿起調酒器,隨手拿起幾瓶酒,往裏面隨意倒,搖晃幾下,倒在杯子裏放在女人面前桌子上:“這是您的酒”
女人一愣,這前後還不到兩分鐘。
她狐疑的端起酒杯看了看,呈現半透明的橙黃色,隨即笑一下,拿掉口罩,猛喝一口
臉色劇變,張開嘴哈氣:“好酸,你這是什麼酒,跟醋一樣”
看着女人喫癟的樣子,寧秋有些好笑,但他還是正經道:“按照你的要求,調出來的這杯酒叫做“隨便”,味道還可以嗎”
女人擡頭怒視着寧秋,站起來,然後又泄了氣坐下。
她自言自語道:“每個人都不拿我當回事兒,他們是這樣,你一個酒吧也是這樣。”
從她的語氣裏,寧秋感受到深深的疲憊,他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道:“有什麼不開心的憂愁嗎,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幫助
女人透過墨鏡看到微笑的寧秋,莫名其妙的感覺一絲冷意。
明明是大熱天
怎麼會冷呢。
腦子又胡思亂想了吧。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墨鏡:“開心嗎,這是你的幸運日”
這是一張十分漂亮的臉。
挺拔的鼻樑,恰到好處的嘴,還有勾人的眼睛。
寧秋不可置疑,這確實是一個美人,但是他疑惑道:“這和你的憂愁有關嗎”
“你不認識我嗎”
“你還未說名字,我自然不認識。”
“啊,你不看電視嗎”
“偶爾看看新聞”
這男人真是個土鱉
女人放棄了,不認識她也好,這樣可以放開一點。
她看着窗外忙碌的工人,喃喃道:“如果能變得平凡一點,過着平凡的日子就好了,不用時時刻刻擔心被人監視偷拍,喫喝拉撒一舉一動都要在意別人的眼光。我想要的不是這種生活”
隨着她的講述,寧秋明白過來。
這個女人是個當紅小花旦,從小的願望就是當一個明星,讓萬人粉絲着迷。
願望隨着她的努力,慢慢一步步實現了。
真正踏入娛樂圈的那一刻,她後悔了,但卻已經無力抽身。
這是一個五顏六色的泥潭,看着十分漂亮五光十色,但卻只是黑暗的表皮,不知深淺一腳踏入後,就會難以自拔,越是掙扎就陷的越深,最後萬劫不復
她不願按公司安排,出賣身體去陪那些腦滿腸肥的大佬,因爲她只想唱歌,只想演戲
但該公司好不容易捧出個火熱小花旦。
自然是要讓這個小花旦最大利益化,廣告,電影,電視劇,各種娛樂節目通告這些全都扛得住,但爲了一些不爲人知的目的,私下要她去做毀三觀的事情。
她全拒絕了。
公司震怒,要將她雪藏
而且設下陷阱,讓她不小心毀了合同約定,要付出大量的金錢賠償。
被各種針對後,她深深感到疲憊,想要退出娛樂圈,但不賠償那天文數字般的違約金,又談何退出呢,到時候被告上法庭,因無力償還違約金,她很難想象要面對什麼後果。
寧秋算是聽明白了,他笑道:“這麼說,違約金是你目前最大的苦惱”
女人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交了違約金,我就要退出這個圈子了”
沒權沒勢,無論是什麼圈子。
都不會讓你那麼愉快的退出
寧秋調整了一下心情,他淡淡道:“如果用你能接受的代價,換得足夠支付違約金的錢,你願意付出嗎”
這筆交易恐怕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
蚊子再小也是肉,能多少是多少吧。
女人猶豫了一下,既然是自己能接受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她道:“當然願”
話音未落,旁邊一聲驚呼
“溫月螢不會吧”
堯老道猶如一條到了發情期急需配種的狗。
連滾帶爬的進來,他雙眼發光上下打量着女人:“真的是溫月螢呀,他奶奶的三清保佑,貧道我總算見到真人了,你知道嗎,我可是你最忠實的粉絲,鐵粉,不鏽鋼粉”似乎旁女人不相信,他快速解開自己的衣服,只見衣服裏面兩側掛滿眼前這女人的照片
女人:“”
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