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繾綣權情 >第二百九十章 還是待續未完
    安靜好像在解一道複雜的題,沒有公式可以代入,只能根據現階段瞭解到穆江的行爲方式,還有楊逸嵐提供的隻字片語來推敲答案。

    “穆江的孩子是做的嗎試管嬰兒對嗎”安靜嘗試着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十幾年前沒那麼容易做的,而且不結婚不給做的。”阮清覺得安靜這回腦洞開太大了。

    這回換楊逸嵐呆滯了。

    阮清注意到了楊逸嵐的表情。“不是吧,真的是做的”

    “你是怎麼想到的”楊逸嵐問安靜。

    安靜的想法雖然被肯定,但還是覺得荒唐。“穆江長的也不賴,你都沒有提過她交過男朋友。可見那麼多年她的心思都撲在何司昭身上了,所以她應該不會去找個男人弄個孩子,再說成是何司昭的。”

    楊逸嵐認真的聽,慢慢的點着頭。

    桌上的那些食物現在看來已經有點倒胃口了,安靜開始動手收拾。阮清也一起幫忙。

    “孩子是她做的,一旦穿幫還有後路,她可以編出很多借口來,但是如果真的是和別人有染,那就是死路一條,穆江那麼詭計多端,絕對不會給自己留條走不通的路。不過就像阮清說的,當年這事情沒那麼容易吧,而且就算現在的醫學水平,也沒那麼容易成功的。”

    安靜覺得解釋還有地方解釋不通。

    “她在國外做的,所以多年之後何司昭才發現的。”

    “國外那借的是老外的種,這難怪不能生出來了,一生出來貨不對板,那玩笑可開大了。”

    阮清的話裏透露着不正經的調調,但這一點卻也是穆江當時擔憂的其中之一。

    “何司昭說他特意飛去國外,查看了當時的記錄,老天真的厚待穆江,兩次就成功了。”

    楊逸嵐又是酒又是煙,嗓子有些不舒服,一陣陣的乾咳。

    安靜把桌上的東西都整理完,一個個整齊的疊放回外面袋裏,扎牢放進廚房的垃圾桶了。她熟門熟路的打開阮清的冰箱,從裏面拿出一瓶咸寧,再拿出一罐蜂蜜,取一個杯子碾開咸寧,挖了幾勺蜂蜜到上溫水,攪拌了幾下。

    安靜把咸寧蜂蜜水遞給站在窗邊的楊逸嵐。“喝吧。”

    安靜對楊逸嵐說話的態度雖然緩和了些,太還是沒有太溫暖。

    楊逸嵐笑了笑,接過安靜遞來的水,喝了起來。

    “你怎麼不給我泡啊”阮清有些小小的喫味。

    “自己去泡,喫那麼多,還不動動,胖死你。”安靜走到沙發上坐下。

    阮清嘟了嘟嘴。“自己泡就自己泡。不過咸寧和蜂蜜都快喫完了,你記得給我補貨。”

    她吩咐着安靜,自己往廚房去了。

    安靜沒理會阮清的話,繼續剛纔的話題。“病人的檔案不是那麼容易看的到的。”

    “你以爲外國人是石頭嗎都不愛錢的嗎穆江當初能花錢在那裏做試管嬰兒,那何司昭爲什麼不能在那裏看到她的就醫記錄。”

    楊逸嵐對安靜這點脾氣還是瞭解的,她不能存在任何疑問。

    阮清端着兩杯咸寧水,一杯自己喝,一杯給了安靜。

    安靜也不客氣,也不謝謝,很平常的喝了起來。

    “那何董和你的兒子現在在哪裏”阮清相當好奇。

    楊逸嵐陷入一陣思考。

    “你有顧慮就別說了。”安靜知道這個問題讓楊逸嵐犯難了。

    “在香港,我把我媽也送了過去,帶着我兒子。”楊逸嵐還是如實告知了。

    “穆江一定不知道你們有個兒子吧”安靜這回非常篤信自己的判斷。

    “嗯,她不知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是幾個人,今天再加你們兩個。”

    阮清迷之興奮,這樣的大祕密她是知情者的其中之一。

    楊逸嵐在窗前來回的走着。“當初我想生下孩子後,就向穆江宣戰,孩子是何家的,我就要搞的他們雞犬不寧。但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護士把兒子抱到我的懷裏。他眼睛都還沒睜開,趴在我的胸口。我改變主意了。按照穆江的性格,要是讓她知道我們有孩子,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安靜今天看見了楊逸嵐好幾個不同面。想到當初的何司昭她面泛起紅暈。在一次次絕望後,她強忍壓抑了那麼多年終究爆發時,她是那麼的柔弱。當楊逸嵐提及她兒子時,她眼神中只有慈愛。

    “何司昭還是找到了我,但我騙他說孩子不是他的。”

    楊逸嵐笑着自己的愚蠢。“他哪有那麼好騙,非要拉着兒子去坐親子鑑定,我沒了辦法,才說出真相。所以我們說好了,兒子的事情誰也不說。”

    “那時何司昭還不知道穆江那孩子的事情,但她對我做過的事情,何司昭已經瞭然了。他還沒來得及去愛穆江,就已經漸行漸遠了。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後,我對何司昭也已經陌然了,我們說好在感情上,我們再無瓜葛,只是兒子父母而已,談妥後,我回過了,把兒子和我媽都送去了香港。”

    楊逸嵐再次點開手機,看着她兒子的照片。“回國後,我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向億森投了簡歷,誰知道我再次被錄用,進了業務部。我準備開始新的生活,後來認識了嚴子常。他對我不錯,我想着早晚要把兒子接回身邊的,如果有個人能替我撐着也算一個不錯的打算。可是太平日子沒過多久,穆江又開始了。”

    “又開始何司昭不是都和她結婚了嗎你也和嚴子常在一起了,爲什麼還不放過你她自己專心生個孩子不就好了嗎”阮清覺得穆江沒完沒了,招人恨到極點。

    “因爲兒子的事情,何司昭時常有意無意的和我聯繫。穆江知道我回國了,又覺得何司昭不對勁,自然就找上我了。不過可能幾年沒操練了,那些陰招沒跟上她與日俱增的怨氣。好幾次對我動手,都被我防住了。誰知道她多次沒得手,毒氣攻心,有一天夜裏她帶人在我回家路上堵着我的去路,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

    阮清感覺她的下巴今天是要保不住了,永遠有出乎意料的話在下一個位置等着她,再這樣下去下巴要脫臼了。

    “教訓夜裏,沒怎麼樣你吧”阮清可能是被安靜帶偏了,這腦回路總不經意的就跑的遠遠的。

    安靜嫌棄的看着阮清。“你那麼一個漂漂亮亮的人,怎麼腦子裏都是這些”

    阮清覺得委屈。“還不都是受你影響”

    楊逸嵐覺得她們兩個這樣甚好。“警告我,打我罷了,踢斷了我三個肋骨。多處軟組織挫傷,表皮傷就更不用說了。她以爲我是要一邊搶何司昭,一邊攀附着嚴子常。她威脅我如果再敢靠近何司昭,她就去嚴子常面前,把我做過的事情都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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