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繾綣權情 >第二百九十五章 安靜的爆發
    安靜和王錨約定好了在冠風工作的時限。她從現在開始要抓緊一切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她要把路都給阮清鋪好,讓她容易接受。還有就是替阮清把不能用的人掃除乾淨。

    安靜目不轉睛的看着張仁毅。

    張仁毅被她看的不自在,心莫名的開始發慌。“安總,你找我進來什麼事”

    “現在是關鍵時候,你的假請了有些多了,要找不到你人。”

    安靜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來。

    “哦,我會注意的。”張仁毅感覺安靜辦公室裏的冷氣不夠足,熱的難受。

    “這個是下一期活動內容,還有最關鍵的是中獎人的兌獎碼在裏面,你到時讓技術人員把這個號碼做到電腦裏。”安靜把文件夾遞給了張仁毅。

    “我們是要內定中獎人嗎”張仁毅打開文件看了起來。

    “那是啊,哪有那麼多商家更配合我的活動,好多飯店提前半個月訂位的,怎麼可能同意我說的,拿着卡到家就能喫飯,不等位。”

    安靜說的神祕兮兮,故意還把聲音放輕。

    “這樣好嗎,萬一被人家知道說我們欺騙消費者呢而且何董知道嗎傳出去對商場形象不好。”張仁毅好似顧慮重重。

    “沒問題的,這件事件誰都不知道的,我和商家都說好的,表面上配合,暗地裏我內部人員領獎就好。包括後面的那些獎也都是。你快去辦吧。”

    安靜顯的很着急,趕快的想把這件事情辦妥。

    “哦,好的。”

    “等會兒。”安靜叫住張仁毅。

    “這事情注意保密,萬一讓韋鳴嬋知道了,我有的麻煩了。”

    安靜特別說明。

    “我知道。”

    張仁毅剛離開辦公室沒幾分鐘,司鼎進來了。

    “東西給他了嗎”

    “給了,看結果吧。”安靜往辦公椅上重重的靠下去。

    “我覺得他不至於。”司鼎還抱有一些僥倖心理。

    “不至於難道給韋鳴嬋通風報信的人是你”

    “那當然不是”司鼎趕快澄清。

    “你自己想想他的行爲還有發生的事情。我辦公室的攝像頭都拍到他那天進我辦公室,開了我的電腦,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的。”

    安靜早就覺得張仁毅不對勁,之所以一直沒有拆穿他,就像想借力打力。

    在證據面前,司鼎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過去張仁毅幫了他不少忙,他總是不願相信張仁毅能幹出監守自盜的事情來。

    可是活動場地,司儀,代言人,再到兌獎的鑰匙扣事件,不得不讓他們對張仁毅產生懷疑。

    “那你會怎麼處理他”

    “我還沒想好。”

    安靜和司鼎還沒聊完就被何司昭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何司昭把一個繫着絲帶的禮品盒給了安靜。“小嵐讓我帶給你的。”

    禮品盒裏是整套的護膚品。安靜把禮品盒放在一邊的椅子上。她不由自主的端詳起何司昭來,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被楊逸嵐嚴刑拷打的痕跡。

    “我和小嵐真怕王錨把你鎖在家裏,或者出門就帶在身邊,從此就見不到你了。”何司昭打着趣。

    安靜也不知道回他什麼好,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商場開業我離開冠風,這是王錨給我的時限。”安靜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和誰都不想耽誤時間。

    “那麼短的時間你再和他商量商量。”

    “沒得商量了。”這些還是安靜軟磨硬泡後的結果。

    “商場剛開張你就離開,找不到人接你工作啊”

    “我有人選,今天就是來和你商量這事情的。”安靜要把工作交給阮清,到現在爲止還只是她一個人的想法,這是首先必須何司昭同意。

    “你手下的那兩個”何司昭猜測安靜是要推薦張仁毅或者司鼎,因爲商場升級的事情,他們兩個一直在跟進。

    安靜本想說出張仁毅的事情來,但考慮到抓賊抓髒,還是想算了。

    “都不是,我想讓阮清來接我的位子。”

    “阮清”何司昭半分沒想到安靜的人選是阮清。

    “阮清的工作能力是不錯,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工作性質能不能接下你的工作呢”何司昭當然最好是安靜能留下。

    “我可以,阮清就可以。”安靜非常堅定自己的想法。

    “你說說她爲什麼可以”何司昭覺得安靜帶有濃重的私人感情在裏面。

    “阮清在傅文深身邊做了多年的特助。幫他處理的事情,有公有私,那麼多年來從未出過差錯。這就足以證明她的工作能力。其次她在多年工作中累積的人脈不比我少。像是這次的突發事件裏,我能那麼快的搞定新的場地,也是阮清在背後幫我出力。”

    安靜對何司昭這點始終不太滿意,他現在質疑阮清的能力,就想當初她剛來冠風是,何司昭試探她一樣。

    “那天在餐廳來電話的是阮清”何司昭想起安靜那次午餐跑出餐廳接了很久的電話,回來就說場地搞定了。

    “嗯,就是阮清。這樣一個大型活動的場地,我都毫無頭緒,她才花了多久就把事情處理好了。現在跳槽也好,挖人也好,除了資歷看的不就是人脈嗎阮清有。”

    何司昭擺出一個老闆的樣子,思考着問題。

    “如果阮清接我的工作,我可以毫無保留的把我手裏現在一切的進展,以及我手裏的資源都交給阮清。”安靜把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那換作是別人,你就會有所保留了是嗎”

    “是啊這不是很正常嗎雖然你和嵐姐的關係特殊,但這也不能讓我無私奉獻到什麼都拿了出來。”

    “這話小嵐聽到,怕是要喫醋了。相比之下,她一定認爲她在你的心目中比不上阮清。”何司昭搬出楊逸嵐。

    “嵐姐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如果當初我的能力不夠,她也不會讓我來冠風。我和嵐姐在這上面是一樣的,阮清要是沒有能力,我也不會讓她接我的工作。”

    “何董,我和嵐姐都是公私分明,考慮周全的人,倒不想別人,公私混爲一談,還處處質疑別人感情用事。”

    自從楊逸嵐把她和穆江,何司昭的陳年舊事說過安靜聽後,她對何司昭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憤怒。

    穆江自然是可惡的,可何司昭作爲一個男人卻沒起到他的作用,都今天是這樣的田地了,他還企圖做的像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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