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身法道 >第374章 出事了 那兒驚慌失措……
    「只有我們沒躲的地方,硬頂着雨越下越大,一會把身體淋溼透,連責備的人都沒有;也沒聽見雷聲,說明雷色狼不在。

    「譁」一聲;白美女變出一個巨大的蘑菇,高高舉在大家的頭上;頓時,擋住了雨;感覺好受一些。

    風「呼呼」刮,力量很大;白美女雙手握住蘑菇把,搖搖晃晃飛起來,傳來一陣喊聲:「別管我,一會就回來,剛纔寫的字,仙紙被雨淋爛了!」

    最心疼的還是姊姊:「花了多少心血,被一陣雨禍害了。」

    挽尊頂着雨看,黑紙被雨水衝爛,還有一些裹在一起,只能唉聲嘆氣說:「天空不做美呀!這玩意哪怕放一天也值得!」

    「嘩嘩譁」的大雨,整整下了幾個小時,把天都下黑了,才停下來!既沒有鬼叫,也不見貓頭鷹嚎。這地方距天山有幾千公里,卻叫不上名來,又想起不王的事;還有那些妖魔鬼怪;彷彿離自己越來越遠。

    猝然,聽見幾個弟子們的喊聲:「師父——師母——你們的營帳建好了,趕塊過來休息吧!」

    姊姊心裏直犯嘀咕;「弟子們是怎麼弄的?現在才喊我們去休息?下大雨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白美女剛回來,也有意見;「如果早建好,下雨就讓我們進去,身上也不會這麼溼;這不是馬後炮嗎?」

    一路總有人吵吵,連挽尊也不知囉嗦了多少遍,纔來到營帳……

    郝尚魁點頭哈腰站在大門邊介紹:「師父、師母對不起!弟子們淋着大雨搶修,剛建好就讓你們過來了!不知合不合意?」

    花龍的龍頭伸過來進不去,一縮變成花龍女,大聲嚷嚷:「這也太破爛了!是誰建的?還好意思拿來孝敬師父!」

    「好了!有個窩就不錯了,別責怪人家!你沒當過弟子,淋着暴雨搶修,這是什麼精神?還挑什麼?」挽尊和姊姊是在戰場上磨鍊過的人,什麼情況沒見過?

    這營帳是不好看;頂篷下面都是用帶樹皮的樹幹搭建的,所有遮風擋雨的東西都是芒草,這玩意既可擰繩,又可鋪在帳頂擋雨;而且耐腐蝕,是最好的材料。

    此營帳爲圓形,直徑二十五米,裏面特別寬大,還有一張大牀,也是用帶樹皮的樹幹搭建的,像個大炕;長十米,寬三米,放置在營帳的中間,四面都能爬上去;預計師父睡中間;師母緊緊挨着睡右面;姊姊、白美女睡左邊;花龍女睡右邊,還有空位;可以在上面滾來滾去……

    郝尚魁往裏看一眼,吩咐兩個弟子站在門邊說:「要好好保護師父和父母的安全!發現情況立即稟報!」

    「是,將軍!」

    「嘻嘻嘻」的聲音傳出來;守門的弟子聞而不聞,直直地站在兩邊,不敢往裏面看。

    花龍女的聲音出來了:「妃殿下睡在良人的右邊,我要睡左邊。」

    姊姊不同意,必須爭一爭:「左邊靠良人的位置是我的;你應該睡在妃殿下的旁邊。」

    「妃殿下是正室,我也是;她挨着良人睡;我也得挨着睡!你們都是妾,讓白美女睡在我的身邊。」

    「妾怎麼了?都是良人的女人;今夜是最幸福的日子,我們要甜蜜到死!」

    「別鬧了!累了很長時間!大家應該好好的睡一覺!」

    「耶!良人;妻妾們盼多久了?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即使姊姊能放過你,我也不能!」

    「你放過好不好?別把我拉進去;我好不容易纔盼到這一天;不用排隊了吧!我先!」

    小仙童荷靈仙大聲嚷嚷:「我是妃殿下,怎麼也輪不到你們先!」

    「姐姐,我也是正室呀!我也要先!」

    姊姊大聲叫喚:「良人是大家的;無論正室還是

    偏房,都是良人的妻妾;要麼,划拳!」

    「我纔不會跟別人划拳呢?本來我就先,還劃什麼呢?」

    「別爭了,大家都很累!先休息吧!幸福的事等睡一覺再說!」

    白美女的意見最大:「哪有這樣的良人?有了機會要睡大覺;見女人就想娶,不知娶一大堆幹什麼?」

    「師父,師父,出事了?」外面傳來守門人的喊聲。

    姊姊最罵得厲害:「早不出晚不出;在這良宵美景時刻就出事了!進來說說看?」

    兩個守門的推開芒草……「咚」一下跪地喊:「師父!師母;剛纔有人來報,營帳裏弟子見鬼了,從土中伸出一隻黑手,扼住一個弟子的脖子,活生生拽進土裏去了,淒厲的慘叫聲,嚇死人了!」

    「怎麼會有如此怪事?鬼五指不是在珍珠裏嗎?」

    「不要問了!」挽尊心煩意亂;本來可以好好睡一覺;妻妾們正在爭風喫醋,這下把美好的時光給耽誤了,喊:「跟我走!」

    挽尊一個人走在前面;弟子倆左右一邊站一個緊緊跟着;姊姊、小仙童荷靈仙、白美女、花龍女在後面……

    一路走上爬下,彎彎拐拐,發現前面有很多弟子,吵吵聲出來了,不知說什麼,也聽不清。

    挽尊走過去;弟子突聞師父和師母也來了,主動讓出一條路來;營帳裏到處都是人;挽尊觀察一下,沒看見郝尚魁問:「將軍呢?」

    好幾個弟子隨口說一句:「可能還沒起牀吧?有妻室的人,誰願意跑呀?」

    「說什麼呢?」聲音剛從營帳外傳進來,人就到了;是郝尚魁,穿着毛皮衣,頭也沒梳,一見挽尊,立即點頭哈腰說:「我也是剛聽說,就急急忙忙過來了。」

    師父在這裏;弟子們的眼睛都盯着,等待他來處理。

    「誰在現場?把情況向大家介紹一下?」

    這個營帳裏,住着三十幾個弟子;每人一張兩米長,一米寬的地鋪;分左右排列——腳對腳,中間有兩米寬的過道;被黑手抓住的弟子,是在大門的左手邊,只有靠近的那幾個弟子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弟子雖然也在裏面,但距離太遠,不一定能看清。

    據一個叫真勇敢的弟子介紹:「天剛黑不久,弟子們還沒休息,也有個別的躺在地鋪上,大多數都有仙眼,視夜如白晝;突然一股很亮的光,從土中閃出來,把營帳照得像太陽那麼明朗;弟子們驚呆了!不知何物?正發愣;發光的地方伸出一隻黑手,越來越高,轉着圈,東抓一把,西抓一下,緊緊扼住一個弟子的脖子,猛力一縮,把弟子嚇得一陣慘叫,跟隨黑手鑽入土中消失;明亮的光也不見了……」

    根據真勇敢的描述;挽尊思考很長時間說:「營帳裏所有的弟子都應該能看見纔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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