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裏面的東西可多了,有各種各樣的魚,我的嘴總是張開的;喫也喫不完。」
「現在出來了,沒有喫的怎麼辦?」
黑寶貝想一想,問:「髦士;四娘問,我以後沒喫的怎麼辦?」
「媽媽,黑寶貝以後沒喫的,怎麼辦呀?」南荒一宏沒想到娶妻還要爲她找喫的。
「當然由你找給她喫!是你娶妻,以後就要負責呀!」
「負責是什麼意思?」
「黑寶貝;由你來告訴心愛的髦士。」
她仔細想一想說:「就是要對我負責!比如,喫、穿、用,所有的一切,都由你來幫我解決。」
「媽媽:這也太難了!我可能辦不到呀!還是不要娶妻算了!」
「既然是宏兒娶妻;媽媽就會幫你;不過,大多數事情要靠自己做,實在做不了,才求媽媽幫忙,好不好?」
南荒一宏越想越害怕,問:「黑寶貝;別嫁給我了?我還不能對你負責!」
「不要緊,媽媽會幫忙,還有這麼多娘也一樣;加上我自己的努力;負擔不是就輕了嗎?」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並不明白爲什麼要娶妻?娶來幹什麼?」
「你問問媽媽,不就知道了?」
「媽媽;男人爲何一定要娶妻呀?不娶難道不行嗎?我從來也沒想過要娶妻?」
「四娘,你來告訴他。」
「宏兒,是這樣的;媽媽爸爸會老,總有一天會離開你;到那時,你也老了,身邊一個孩子也沒有,會感到很孤單的;爲了解決這個問題,就讓你娶妻‘以後的事,會慢慢明白的。」
「媽媽,我想現在就知道。」
「黑寶貝;這事由你來悄悄告訴他。」
這想起來就極爲興奮!黑寶貝也是憋瘋了,纔想到要嫁人;扒在南荒一宏的耳邊悄悄言:「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夫妻……」
「我是夫,你是妻對嗎?」
「好了!」姊姊大聲說:「點到爲止!以後宏兒不要問了;這種事只能私下傳授;妻室能解決。」
黑寶貝不知有多大歲數,比南荒一宏明白,緊緊牽着他的手,喊:「走了!我們玩去了!」
「回來!別玩野了!」
南荒一宏悄悄,問:「媽媽讓我們回去,怎麼辦?」
「媽媽——髦士在我身邊很安全;我會照顧好他的;放心吧!」
「別去,危險!到處都有部落兵!」姊姊的聲音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黑寶貝裝沒聽見,緊緊牽着南荒一宏的手,越飛一高,被白雲擋住了視線;也就看不見了……
純豔豔說:「不知她有多大?從未見過世面,什麼都不怕!要盯着點,以免出事!」
姊姊飛到最前面;純豔豔扛着破天棍排在第二;身後有師孃、花妹、秦妹;一會來到白雲裏;猝然,雲層翻騰,「轟」一聲,露出一個龍頭來;龍角尖上有挽尊的小腦瓜在上面,喊:「哎——姊姊——我在這裏,看見沒有?」
聲音傳過來,被風捲走;然而,姊姊的仙眼看見了,這是一條分身大龍;腦瓜到脖子的一部分從白雲裏出來,下面的身體全在白雲下面,一點也看不見;最令人費解的是龍角上的挽尊,得問問:「你爲什麼不從裏面出來呢?」
「你有所不之;我想出來;身體的分身龍不
讓;說:「還是就在裏面算了,別出去打擾人家;聽說白美女快要臨盆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出去吧?」
「怎麼弄的?你不是可以控制分身龍嗎?怎麼倒被人家控制了?」
姊姊、師孃、花妹、秦妹飛到,停在分身龍頭上;花妹問:「如何幫你?」
「只要緊緊抱住我的腦瓜,死勁拽,就可以了?」
姊姊輕輕跺一下分身龍頭問:「你不是吃了真身嗎?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最後才知有東西在我的龍角尖上說話;也抓也抓不了,難受極了!本來被喫掉,就應該乖乖的消化算了,還能控制我?」
「真奇怪!既然能控制你,就應該從龍角里出來;可是,你怎麼了?」
「我控制不了他;而是他身體裏的分身龍不讓他出來;純粹是自己困自己。」
「什麼怪事都有;純豔豔,你看怎麼辦?」
「我真想一破天棍把龍角打飛,自然而然就出來!」
「千萬別打呀!龍角一斷,流血不止,會有生命危險!讓你拔他的腦瓜,就拔腦瓜,不就完了嗎?」
花妹等不及了,雙手緊緊抱住挽尊的頭,感覺腦瓜很小,兩腳緊緊蹬在龍角上,用最的力量拔頭;結果,用力過猛,腦瓜出來了,沒看見身體,害自己翻了幾個跟斗,才停下來,問:「身體在哪?」
秦妹急得哭出聲來:「良人死了!太不划算了,把我娶過來,連洞房都沒進去過!」
「說什麼呢?你是精靈,不怕死就進洞房!難道不知良人身體裏全是火嗎?只有陰極的女人,才能適應!記不記得鬧磕,她出去野的時間最長,沒有受孕;而白美女沒去多久,就要臨產了;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呀?」
「因爲白美女也是陰極的女人;要麼,食指射出來的光是藍色的。」
「妃殿下怎麼又可以呢?不是爲良人生下了南荒一宏嗎?」
「你可不知;妃殿下是荷花仙子,在池塘裏出生,身上的紅光是良人傳授給她的,所以……」
花妹意見最大;「不知我是不是陰極的女人;反正從來也沒跟良人有過;以後會不會生子,還是未知數?」
「還生什麼?你手上只抱着良人的腦瓜;他死了!難道還不明白嗎?趕快扔掉!」
「不能扔!」師孃出來說話:「你們怎麼會這麼傻?良人是仙人;本來就有分身法;趕快把他腦瓜放到龍角上去!」
「這不是瞎子戴眼鏡多一道的圈圈嗎?費這麼大的勁才把良人腦瓜拔出來,又要放回去,等於剛纔的事一點也沒做!」
師孃跟花妹糾纏不清,扔出一句:「放不放隨你!」
花妹想一想,看一看,良人腦瓜脖子下面一滴血也沒有,尷尷尬尬飛到龍角上,放在上面,就連緊了,又輕輕拔一拔,比剛纔還緊;怎麼會這樣呢?」